白歐辰濃黑的眉頭挑了挑,算是還能接受,抿著的嘴角揚起,起碼他沒有再從那張粉唇上听到類似「熊孩子」類似物的名字。
艾沫沫就這麼被他抱著進了屋子。
手里的軟女敕濃縴合宜,他的大手沒有一絲空隙,極度契合的攏著懷里的人,連他都驚訝于這種感覺,仿佛他不是第一次這麼抱她。
白熾光在一瞬亮起,艾沫沫不禁用手擋住了刺眼的燈光。
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看他的屋子,冰冷的白灰色調,與其說這是件屋子,不如說像是他的第二辦公室。
整個房間簡單的只有一個沙發,一台電視,唯一的裝飾品可能就是客廳里那落地的酒櫃,晃動著暗紅色的光芒透射著玻璃映了出來。
「歐小辰,你的房間怎麼這麼無聊。」
她似乎也習慣喊他的新名字,說完,就感覺腳上一疼,這男人突然把她放下來,他需要這麼小氣麼,才說了一句,他就這麼欺負她。
「不懂欣賞。」
房間里的每一樣的東西都是珍品,白歐辰是一個寧缺毋濫的人,寧願幾年的時間也不增加一個新的家具,也不願意隨便挑選一個暫時的擱置在那。
對他來說,那就是一種浪費。
說完,徑直走上了二樓的樓梯,艾沫沫怕他像上一次把她留在了客廳,急忙的單腳跳著朝她追了過去,只是還沒出腳,站在二樓的男人冷冷的回頭,
「月兌鞋。」
滿臉黑線,艾沫沫無語,那男人是背後長了眼楮還是啥的,乖乖的月兌下折騰她一晚上的高跟鞋,只見本來就紅腫不堪的左腳腳踝上更紅了。
眼看著白歐辰就要消失在樓梯口,她急了,
「歐小辰,你干嘛去……」
「給你拿藥。」
看著男人愈走愈遠的背影,艾沫沫沒有發現自己的嘴角正在慢慢揚起,連眼底都有股暖暖的笑意,拎著冗長的裙擺一點一點跳到上次被她作孽弄髒的沙發上,喘了口氣,舒服的坐在那。
沒有一會兒,白歐辰拎著一盒藥箱從樓上走了下來,走到她的身邊,命令道,
「躺下。」
「哦。」
艾沫沫乖乖的照做,只見那個男人再很短的時間已經換好了一身居家的休閑服,穿在他硬朗的身上依舊帥氣逼人,月兌去了西裝,他少去了很多嚴肅的味道,此時的他讓艾沫沫不禁想和他開開玩笑。
想到上一次看見他在她面前寬衣,艾沫沫突然有些後悔沒有追到樓上,眼里不禁透露出一絲遺憾的色彩。
看著他修長的指節涂了點跌打損傷的藥膏在自己的腳踝上,刺鼻的味道一下子傳了過來,艾沫沫難忍的捂住了口鼻。
看著他走到冰箱里拿出了一帶冰袋,捂住了自己腳踝的位置。突然對她說,
「背過身子。」
「干什麼?!」
艾沫沫警惕的看著他,雖然她答應做他的女人,可是下一步她還沒有想好啊!
「幫你按摩。」
白歐辰說的天經地義,只是嘴角不經意間浮上一絲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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