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沫沫躺在床上听見旁邊嘩啦啦的水聲,耳朵更著心髒嗡鳴。
雙臂環抱著自己打量起這個男性味道十足的臥室,依舊沒有什麼多余的東西,一張床,一個衣櫃,連台電視也沒有。不像她,幾乎什麼都攏在臥室里,那里幾乎是她的人生第二根據地。
聞聲,白歐辰已經一身清爽的從洗手間里走出,黑色的碎發散落在額際,短短的很英氣的模樣,濕淋淋地低落著,無數透明的水珠順著削減的下巴流過小麥色肌理分明的胸膛,直到滑過曖昧的人魚線,沒入松松系著的白色浴巾。
艾沫沫騰地蹭紅了臉,想著剛才自己在樓下才在腦海里YY的luo.身美男圖,在現在實現的一剎那,她好想擋住自己般雷達掃視的眼楮,卻又舍不得的一直貪念著。
白歐辰只是勾唇笑了笑,走了過來,將一條干毛巾搭在了她的頭上,瞬間,淹沒了她所有的視線,艾沫沫懊惱的剛鬧了聲氣,他溫熱的氣息就在耳旁傳來。
「你要是準備好了,我不介意現在就吃了你。」
大手似有似無的已經順著她柔女敕的脊背滑至腰間,艾沫沫驚嚇的忘了還在腦袋上蒙著自己的毛巾,悶哼著下了床就朝衛生間跑去,本來就不方便的腳踝一路踉蹌,本隨著女人一高一低的「哦……啊……」很富有戲劇效果。
白歐辰欠身坐在大床上,用毛巾擦拭著還在淋水的濕發,望著女人逃竄的方向,眼里的蘭更濃了。
艾沫沫背對著衛生間的門,仿佛那里還有到滾燙的視線透過玻璃穿透過來,直到感覺到從頭上落下來的白色毛巾,才重重的舒緩了一口氣。
快速的將自己清洗干淨,艾沫沫終于發現了一件難堪的事情,自己的衣物還在隨身攜帶的小包里,而她離小包的距離,
恩……
一個二層台階加一間客廳的距離。
只是外面豺狼虎豹,想了想,她還是放棄了徒手越野匍匐獲取目標的想法。
拿了一塊白色的浴巾松松垮垮的裹住了白女敕的身子,這一次她沒有再毫無防備的對著那個男人,微微的打開了一些門,試探性的對著空氣里說,
「白總……」
「……」
「歐小辰……」
「干嘛。」
很懶散的兩個字,白同學是寧願2個字解決也絕對不會說3個字的人,艾沫沫關于這點已經十分了然于胸。
礙于現在的囧態,她只能委屈的說道,
「我的衣服都在樓下,你能不能幫我拿上來?」
小手時刻模著門的扶手,耳朵警覺的拎著,小手撫模著胸口還能感覺到那里超于常速的跳動,如果听到男人靠近的風吹草動,馬上關門!
「你是準備穿著一身髒衣服睡我的床?」
男人似乎忽略了她的要求,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看見他的臉,艾沫沫就能想到他眉頭輕佻的模樣,死月復黑熊孩子,誰規定不能穿著白天的衣服上.床的。
在她猶豫著下一部要怎麼辦時,一雙小麥色金黃的大手帶著一件白色淺藍條紋的襯衫伸了進來,
「先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