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寵成癮 第90章 抱緊,相信我!(脫.光求訂閱!)

作者 ︰ 小丸子

臨床治療他妹!

喬安下意識的撐起小腿,對著男人的命.根.子部位就要狠狠一擊,學過擒拿的她,動作快速利落,只是沒想到竟一下子被男人的大手鉗制住。

本來掌握主動的她一下子四肢都被死死的卡主,動也不能動!

「紀醫生,你不怕我把你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喬安厲眉冷對紀梵希,斜著眼角威脅,沒想到這男人依舊是笑的一臉邪魅,

「有本事你就去說啊,我紀梵希什麼女人沒有嘗過。」

一雙細長的鳳眸上下的瞄了一眼她的身體,視線每到之處,身子就火.辣.辣的疼得厲害,一股屈辱淹到了嗓子眼。

他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無地自容。

「你覺得如果你說我強了你,外面會信?」

這個小女人真是不可愛,女人最可愛的地方就在于他們的柔然,這女人豈止是柔軟不夠,根本就是硬的跟塊鐵棒似的。

只是說是一碼事,做又是另外一碼事,紀梵希的手背拂上她縴細的脖頸,一路下滑,在她精致的鎖.骨處左右留戀的輕輕擺動。

細膩的觸感惹得他輕嘆,這女人的皮膚好到贊!

喬安被他折磨的整個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堅.挺的胸部上下起伏,在空氣中劃出了誘人的曲線。

抿著的嘴角,慢慢逼出一句話,

「紀梵希,你混蛋!」

她再也不叫他紀醫生了,喊他醫生她都覺得丟了醫生的臉!

男人的手匍匐在她的胸.上,喬安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男人的眸光里似乎某有這麼變化,一切又仿佛很正常,卻不知道他心里也在雷動,

SHIT,這胸怎麼手感這麼好,明明不是他見過最大的,可是捏上去又軟又酥,甚是像他最愛的青團,舒服的沒忍住再捏了兩下。

喬安整臉紅了又綠,綠了又黃,這男人把她的胸當做什麼了,剛開口,就被他打斷。

「不是覺得自己不是女人嗎?不是女人為什麼要在意別人模你的胸。」

紀梵希一針見血,說的喬安啞口無言,可是反過來想,事實還是他在欺負她啊,倔強的怒視著他,

「別為你的禽.獸行為找借口,胸長在老子身上,讓不讓你模,你問過老子的意見嗎!」

她以為男人會怔然,紀梵希只是淺笑,

「那你裹胸做什麼?既然它長在你的身上,你又覺得它無所謂,你放它在那會怎樣?」

喬安語結了,

他說的是啊,既然它長在她身上,它又無所謂,它裹它干什麼……

似乎是有一段很長的空白在他們之間,男人退開了身體,看著躺在床上有些怔然的女人,這個治療過程需要慢慢來。

她的性格就像是匹烈性的馬,若是太急的韁繩只會讓她掙月兌而去,他需要的就是適時的施鞭,她就會跑的比誰還要快……

喬安慢慢的從躺椅上爬了起來,走向更衣室,一整個過程,她都沒有說話,出來的時候,她換上了來的時候的衣服,黑的夾克,灰色的背心,很man的造型。

只不過紀梵希看出來了,

這次她沒有裹胸,穿著他給她買的內衣,眼神里什麼東西在慢慢改變。

「紀醫生,我會穿這個海綿一個禮拜的!」

這句話證明,剛才他的話起作用了,這個女人接下來會繼續接受他的治療。

只不過,女人可愛的內衣被她說成了海綿,

紀梵希喝了口水,她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

淡然道,「好,下禮拜我要看著你穿著它來復診。」

兩個人之間少了病人與患者之間的味道,更像是一對敵人,互相較勁,在這個博弈當中,最終誰輸誰贏!

剛穿上衣服,沒想到口袋里的手機就響了,一接听,就听見韓天萌有些沙啞的哭腔,小妮子不知道被什麼嚇到,說話斷斷續續的,

「喬…喬安!」

「什麼事?」

「啊……沫沫要死了啊。」

對面的小女人已經泣不成聲,嗚咽著嗓子,整個話筒里都是她哭的一抽一提的聲音。

「什麼?沫沫要死了?」

突然那里一頓,韓天萌抽了一下鼻子,

「不是,沫沫快要哭死了啊。」

喬安暴走,

「韓天萌,你好好的說一句話會死嗎!」

「反正你先來醫院,M大附屬醫院,我在這里等你。」

韓天萌說完就掛了電話,留喬安一人在這里著急,快速的踩著步子準備趕緊的奔過去,

紀梵希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了?」

喬安條件反射性的回答,「沫沫出事了,在醫院,我得趕緊的去一趟。」

剛走出房門,沒想到紀梵希已經月兌.了醫生的大褂跟在後面,幾步就追上了她的步伐,

「走,我送你。」

喬安怔然,定在那里,被紀梵希一掌拍在後背,差點沒讓她吐血,「

不是說出事了嗎?趕緊的。」

坐上了車,喬安才疑惑,他不是很忙的嗎?

听說一年才能排到一個號,這會兒送她去醫院,

似乎是感覺到了喬安探尋的目光,紀梵希轉頭,

「什麼事,直說。」

「你醫院不都是很忙的嗎?怎麼這會兒出來沒關系。」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平心靜氣的和他說話,似乎他們兩個見面,不是刀光劍影,就是電光石火。

「我一天就一個病患,所以我今天完全屬于你。」

他說的曖.昧,特意的把屬于那個字著重。喬安听得一身雞皮疙瘩。

紀梵希駕駛的時候仍是一副放松的模樣,一只手擔在窗沿,頭就靠在握著的拳頭上,若不是他的目光依舊注視在前方,又是那麼快的速度,喬安都怕自己坐他的車會出事故。

沉聲道,

「紀醫生,現在是醫院外,所以我也不是你的病患了。」

「我知道。不過我今天還是給你支配,怎麼樣?」

挑著眉毛,戲謔的看著她,紀梵希似乎什麼時候都是這副笑笑的模樣,喬安看著真的很想扁他。

紀梵希很快的就開到了M大附屬醫院,下了車,他驚訝,他的車速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接受的,好幾個女人曾經坐他的車坐到下車就狂吐。

喬安是唯一一個做了他的車,臉不紅氣不喘,連句評判也沒有的,他不禁好奇的問,

「你不覺得車速快?」

喬安瞥了他一眼,眼里滿是蔑視,「少爺,你太慢了。」

抬腳,走在了他的前面。

紀梵希看著她的背影,

有意思,這個女人太有意思了!

M大附屬醫院,2層。

從劇組的車上下來,艾沫沫快速的掛了急診,幾個人架著白歐辰快速的來到二樓的急診診療室,所以從剛才他們就一直呆在里面那件小房間,醫生在給白歐晨處理身上的玻璃碎片,艾沫沫的手因為被他死死拽住,也沒能給朋友打電話通知,

直到醫生發話,

「白先生,你最好先放下你女朋友的手,不然我不好處理傷口。」

艾沫沫條件性的反射,「那不是我男……」

白歐晨的眸子就轉了過來,有些可憐兮兮的閃著水光,

好吧,她認輸。

醫生語重心長的對他們說,「現在的小情侶啊,一談起戀愛就黏膩的受不了,到了我們這個年齡,看你們還能這麼膩歪。」

「男朋友,趕快的翻了身子,我給你處理背上的玻璃,真不知道怎麼弄的,女朋友,你知道嗎?」

艾沫沫一臉無語的看著坐在那里的中年男醫生,自顧自的已經把他們的名字代換,他叫男朋友,她叫女朋友,而且似乎躺在那里的男人還非常的享受這個稱呼。

「醫生,好了。」

白歐辰白色的T恤剛月兌下來,連艾沫沫都不忍心看了,捂著嘴驚訝的瞪圓了眼楮。

背上有好幾處都被玻璃深深地扎進去,看著T恤已經夠提心吊膽的了,這會兒白淨的肌膚上皮.開肉.綻的幾塊看的艾沫沫捏緊了小手。

忍不住蹲,噙著眼淚,柔聲他說,

「大白,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歐晨側躺在那里,凝神望著她近在咫尺的小臉,只後悔自己早沒有想到用苦肉計,若是知道會這麼有效果,憑他的演員細胞,怎麼也上個三五段。

醫生嘖嘖的咋了兩下嘴,也不好多說,定神望著玻璃鉗子皮膚里的位置,有的有些深,有的很淺,準備開始從比較輕的幾處下手,帶著酒精的棉球擦在白歐晨破開的地方,就是一陣冷氣直抽的聲音,

艾沫沫不禁抬頭問醫生,

「不能打麻醉嗎?」

「他這是傷在背上,我如果打了,背部神經會受影響,如果你還是想打,我是沒有關系的。」

艾沫沫還想說什麼,被白歐晨打斷,

「醫生,你來吧。」

「就該這樣嘛,這樣才是男子漢,女朋友,你去外面坐一坐,你在這我覺得我工作反而不好做。」

是啊,看著他她又心疼,白歐晨看了她一眼,示意讓她放心,艾沫沫這才走出了房間。

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她打通了韓天萌的電話,大約說了這里的情景,本來是要取消晚上的約定,沒想到韓天萌說她一會兒就到。

艾沫沫就坐在長椅上一個人埋著腦袋東想西想,

她以為她可以完全不在意白歐晨了,只不過真正到他受傷的時候,她又心疼了,原來存在過的回憶的確不是那麼容易就抹去的,看見他的手,她就忍不住哭泣。

那是一雙曾經彈吉他給她听的手,五指修長,指甲整齊干淨。

輕放在吉他弦上的時候,隨意一波,流轉的音樂傾瀉出來。

那時候坐在月光下,他唱她听,歲月就是這麼美好。

似乎他已經在她的回憶里生了根,不是自己如此想忘就忘的。

白歐晨,你不許有事!

捂著自己的臉艾沫沫慢慢的低下頭,韓天萌很快的就趕到了,一上2樓就看見艾沫沫坐在走廊里很寂寥的模樣,她的周圍就像生生地上了一層真空,她埋首在自己的世界里無法逃月兌。

她走進,在她身邊的位子上坐了下來,打探道,

「沫沫,白歐晨他怎麼樣了?」

「傷的嚴重嗎?」

她知道,如果他真的有什麼事,她一定會把自己罵死的。

她就是這樣,就算不是自己的責任,但是她一定會抱著那種心態,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為而死。

她這個二貨閨蜜,現在一定把自己罵了千萬遍,忍不住嘆氣,

艾沫沫看見韓天萌來,本來壓抑住的情緒一下子釋放,突然抱著她哭了起來,頭扣在她的肩窩里止不住的眼淚往外流,

「二萌,我不知道我怎麼辦了。」

她現在心里好亂好亂,就像纏繞在一起的線團,那個頭,怎麼也抽不出來。

「沫沫,什麼意思?」

韓天萌拍著她的背,感覺到她身子一顫一顫的似乎情緒不是很好,艾沫沫平時不是這樣的,再怎樣的挫折,起碼也不會像這樣無助的空洞著眸子看著她。

艾沫沫離開她的懷抱,坐直了身子,抿了抿嘴,開始說她最近的情況,

「二萌,我覺得我喜歡上白歐辰了。」

韓天萌不可理解的驚呼,「什麼,你怎麼又喜歡上那個渣男了!」

看見周圍的護士向她投來異樣的眼光,快速的捂住嘴,小聲的和她說,「快說說,什麼情況。」

「不是他啦。」

艾沫沫也無語,總覺得他們倆同名是個很奇妙的緣分,而且感覺自己似在某地听到過這兩個名字,只是記憶不是很清楚。

「是白氏銀行的白總。」

韓天萌驚訝的一個嘴巴里快要能塞下兩個雞蛋了,

「沫沫,我只是讓你去報復一下周雅妮,你怎麼自己把自己栽進去了。」

艾沫沫想了想,這事還真要怪韓天萌,當初就是她慫恿自己接近白歐辰,若沒有她的慫恿,可能她也不會那麼容易就答應做他的女人。

「韓天萌,你還好意思說!」

艾沫沫作勢就要掐她。

韓天萌趕緊的替自己伸冤,「沫沫,白歐辰不還是甩了周雅妮,是不是。」

艾沫沫點了點頭,雖然是這樣沒錯,不過貌似她的損失更大了些吧。

「那我們的目的還是達到了啊,雖然我們的計劃在中途發生了一些小的變動,不過我們可以適時的調整計劃。」

總之,韓天萌就是有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的本領。

她像是個軍師一樣在艾沫沫身邊繼續說道,

「既然你喜歡上了白歐辰,那麼我們就不甩他了,咱們就把他拿下。」

艾沫沫冷汗,這小妮子果然想得簡單啊,她知道白歐辰那是什麼智商,憑她這個山寨軍師就能設計拿下的麼……

艾沫沫想起自己早上想要問她的事情,一天里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差點讓她忘了本來要找她來的主要目的。

按住了她的手,艾沫沫勾了勾手指,意思讓她靠近,

韓天萌歪了歪頭,不解,還是把耳朵湊了過來。

「二萌,如果那個發生了關系,還沒有戴.套.套,該怎麼辦啊!」

韓天萌立馬驚炸了起來,「什麼!你們搞出了人命。」

艾沫沫快要被她這個損友搞的無語,低聲呵斥,

「韓…天…萌…!」

她是要把她氣死嗎,醫院這樣人來人往,她能不能不要把這麼隱私的東西說這麼大聲。

韓天萌知道艾沫沫這時候一字一句的喊她名字就證明她真的是很憤怒了。

拿著自己可憐的生理課上學來的知識,韓天萌是這麼建議的,

「沫沫,我知道有那種事後藥,你去藥房買吧。」

末了,沒能忍住心里的好奇寶寶作祟,問道,

「你和白歐辰都那個過了啊……」

艾沫沫無奈的點頭,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她又沖動了那麼一下,額,就這麼發生了。

真的,她就是看到他的男.色不小心沖動了那麼一下。

其實女人很多的時候也會喪失理智的。

「哎呀,這下就剩下我還是小.處了。」韓天萌似乎很落寞,艾沫沫無語,現在是糾結這件事的時候嗎。

她低聲問她,「那個藥管用嗎?」

韓天萌點了點頭,「當然啊,娛樂圈里被包.養的女星也不少了,我听說那些大老板都不喜歡自己帶.套,這些女星都是事後吃藥。貌似72小時內都OK的。」

艾沫沫狐疑的點了點頭。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相信這個山寨軍師了。

現在兩個男人同時鑽到了她心里,心亂如麻!

病房里,一個男人為了他受傷,還在繼續接受治療。

她自己又在不經意的發現喜歡上了一個自己都覺得得不到的男人。

只是沒想到他們剛聊完這個敏感的話題,話題的男主角竟然到了,白歐辰一身黑色的西裝,是她早晨出門見他穿的那套,此時風塵僕僕,從醫院走廊的盡頭闊步而來,

艾沫沫睜著眸子看著他走到她的身邊,停下。

大掌很自然的模著她的發頂,低沉的聲音性感動听,「怎麼樣,受傷沒?」

艾沫沫搖了搖頭,似乎身體某處總有股異感,但她就是說不清,又不是很厲害,所以她也就沒多想。

白歐辰看了她一眼,她依舊笑靨如花,只不過卻有些落寞的身影在眸子里閃閃爍爍,他問,

「他的情況怎麼樣了?」

眼神忘了眼病房的里面,艾沫沫知道他在說白歐晨,擦了擦眼淚,說道,

「他的背上都是玻璃,我根本不敢看,」

情不自禁的拽上了他的袖口,似乎這樣才能找到一些勇氣,

「歐小辰,他會沒事的,是不是。」

艾沫沫整個人都快要虛月兌了,想著白歐晨的手,她承受不了那麼多,如果他真的以後彈不了琴了,她會恨自己一輩子。

白歐晨的手慢慢的覆上了她的背

上下的來回撫順,她的情況似乎更需要提前解決。末了道,

「先去了解一下情況。」

白歐辰比艾沫沫冷靜多了,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剛才接納白歐晨的主治醫生,治療的醫生和看病的醫生不是同一人,所以白歐辰很容易的就把正在看診的醫生找了出來。

「那個,白總,我還在看病,可能有些不方便。」

後面隊伍排了好長,若不是知道這個白總在他們醫院也有參股,這個醫生絕對不可能再下午這個最忙碌的時間點走出來。

「我就問幾個問題。」

醫生畏懼的點了點頭,

「送進去的那個男人傷勢如何?」

凌厲的眸子望著主治醫生,他問這個問題,根本不是關心里面的男人,

一個大男人受這點傷死是死不了的。

只是剛才艾沫沫滿心滿眼都是內疚和自責,看她那樣子根本不可能好好的把事情搞清楚,就自顧自的一個人在那兒哭。

「奧,不是很嚴重,不過需要靜養一段時間。」

白歐辰點了點頭,示意醫生可以回去了。

醫生立馬就跟被赦免了一樣快速的跑回自己的辦公室,和那個男人相處多一秒自己就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要被吸干淨,壓抑的緊!

白歐辰轉過身,走向站在走廊口一直有意無意的探向這里的女人。

「听到了沒?」

艾沫沫點頭,她听見了,那個醫生說白歐晨沒什麼大礙。

想想,自己確實挺烏龍的。

她一遇到事情就徹底張皇失措沒了主見,也忘了和主治醫生打听情況,這會兒她放心了好多。床治都是他。

就在她笑著抬起頭看著白歐辰的時候,突然發現他眉頭緊縮,對著她身上的某個部位,冷冽的眸子直直的盯在上面,

她沒想很多,疑惑的問,「怎麼了?」

只是男人的眸子里的深色越來越濃,看的她也有些害怕了,

「歐小辰,到底怎麼了?」

下一秒,就看見白歐辰拽出了剛才已經回去看病的醫生,被拽出來的人似乎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

「白總,我剛才已經說清楚了啊,送進去的那個男人沒有什麼大礙,只是一些皮外傷……」

他還在絮絮叨叨的解說的時候,被生硬的打斷。

「醫生,不是他有事,有事的人是她。」

指著一臉無辜的站在走廊中間的艾沫沫,艾沫沫也疑惑的伸著指頭指著自己,

什麼意思?她不是好好的站在這里嗎?能有什麼事……

醫生歪了頭,看了眼艾沫沫似乎也沒有發覺什麼異樣,

「她沒事啊,白總,你多慮了。」

白歐辰額頭青筋直冒,快速的走向一臉茫然的小女人,扒著她的肩膀轉了個身,指著她後腰部靠近臀部的位子,

「醫生,這麼一大塊玻璃片你別說你沒看見。」

剛才還老神在在的醫生突然蹙緊了眉頭,那個位置實在太不顯眼了,而且剛才人來的時候,男人的身上外傷太多,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白歐晨的身上,誰也沒有注意被一直握著手,站在他身邊的她。

那塊玻璃卡在那里,沒有血流出來,艾沫沫似乎也沒有感覺到疼痛。

所以她不說,他們就沒有發現。

白歐辰的眉頭一直蹙緊著,

因為這才是最糟糕的那種情況。

看著一臉慌亂的主治醫生,幾乎馬上排除了他能解決問題的可能性。

快速的拿出手機,這種情況一刻也不能耽誤,

一向沉穩的聲音此時有些急促,

「紀梵希,馬上來M城附屬醫院。」

沒想到對面回復地很快,

「白總,我已經在樓下了。」

白歐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艾沫沫,似乎她也才發覺到自己身上的那塊玻璃碎片,

艾沫沫低頭,努力的扭過頭才能看到位于自己右腰側的那塊碎片,為什麼她什麼感覺都沒有,但是剛才主治醫生看她的眼神卻有著無限的驚慌。

到底怎麼了?

為什麼沒有一個人來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

她身上這塊玻璃片拿了不就好了。

听到白歐辰跟他大概描述了一下情況,紀梵希三下五除二的快速奔上二樓,跟在他身後的喬安問道,

「怎麼了?突然這麼急?」

「艾沫沫有事,艾沫沫的傷比那個白寒星的嚴重多了,若不馬上去,她很可能會有外傷感染。」

喬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到底怎麼回事?

不是說受傷的是白歐晨嗎。

兩人快速的奔上二層,白歐辰已經站在那里等了他有些時間,

紀梵希快速的走過去,扶在艾沫沫的肩上快速的轉了一圈,大概的目測了一下傷口的位置還有深度,

皺眉地抿了抿嘴,

對白歐辰道,「情況確實有些麻煩。」

艾沫沫終于忍不住了,每個人都在打量著她,又不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才是事件的當事人,好不好!

甩開了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她有些氣怒道,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好好的和我說清楚可以嗎?」

紀梵希凝重的看著白歐辰,「辰,我需要馬上找個房間替她檢查。」

白歐辰直接跑到院長辦公室,疏通了關系,立馬就有人替他們準備了一間空著的病房。

艾沫沫跟著紀梵希走進了房間,白歐辰也走了進來,似乎不準備避嫌。

紀梵希指著一旁的木凳,12YG4。

「沫沫,你坐下。」

艾沫沫點了點頭,

「把你的上衣月兌下來。」紀梵希繼續囑咐,頓了頓,

「辰,還是你撕一下,盡量不要扯著傷口。」

白歐辰點了點頭,艾沫沫有些害怕。

白歐辰在她耳邊輕說,

「相信我。」

帶著她的小手纏上了自己的腰,「抱緊。」

艾沫沫只能懷抱著他的腰,感覺到他的手在她的脊背一點點的用力,白色的T恤很輕易的被撕開,一股涼意竄了上來,她整個上身只穿了件胸.罩,抱著他的小手不禁緊了緊。

飽滿的渾圓徜徉在空氣里引人遐思,白歐辰的眸子暗了下去,快速的月兌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讓艾沫沫反穿著。

紀梵希挑了挑眉,都什麼節骨眼了,這男人還在意自己的女人被看的問題。

只不過不影響他的治療就可以了。

月兌下了T恤,紀梵希才清楚的看見了剛才的傷口,不是很大的玻璃片嵌在了她白女敕的肌膚上,在右腰側的位置,上下大約5cm的寬度。

雖然不大,只不過卻有些深,

抬了頭看了眼白歐辰,提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

「找個無菌的治療室,順便我需要血液。」

低頭問她,

「沫沫,你什麼血型。」

艾沫沫不解,白歐晨也被玻璃扎了,不就取下玻璃就可以了,為什麼她需要輸血?

「AB型。」

白歐辰快速的走出房間,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安然,

「馬上去公寓把艾沫沫的行李箱拿到M大附屬醫院。」

安然,「知道了。」還沒說完白歐辰就掛上了電話,

怎麼了?事情很緊急?

只不過他這里也有事情很緊急啊……

看見手里剛剛手下傳上來的消息,

還是先去醫院見到白總再說了,

另一邊,白歐辰以最快的速度找來一個治療室,

紀梵希的醫術他相信,

艾沫沫被翻著身子躺在了治療室的床上,刺眼的大燈在頭頂閃爍著,

「紀醫生,我的情況很嚴重嗎?」

怎麼她一點感覺也沒有……

紀梵希笑了笑,

「放心,你一定沒有事的。」

感覺到手腕處有人扎了一針,抬頭,竟看見已經在輸血了,她不懂,怎麼會要輸血,

很快又有一針,整個手腕酸麻脹痛的,她擰緊了眉頭忍了一下,似乎听見有人喊了幾聲她的名字,之後她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白歐辰也換上了一套無菌的手術服站在一邊,皺著眉頭問,

「情況復雜嗎?」

「恩,有點復雜。」

「這塊玻璃卡著的位置正好是大動脈,所以她不會感覺到疼,只是,若是拔.出來,就怕血一下子會全部涌出來,很容易造成失血過多,只是若不拔.出來,很快她就會被外傷感染,細菌通過血液傳播下去,容易引起敗血癥等並發癥。」

看見艾沫沫徹底睡沉,紀梵希終于把情況如實說了出來。

「紀梵希,你不要讓我對你失望。」

白歐辰雙手抱被,很認真的看著他,

而這也是白歐辰整個治療過程中唯一對他說的一句話。

醫院的護士拿著工具走了進來,雖然不是手術那麼大的工程,紀梵希還是收起了平時散漫的態度,看見對面眉頭快要打架的男人,手下一刻也不能耽誤。

「白歐辰,我鬼醫的名號不是被人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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