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城附屬醫院,5月30日,
下午的時候艾沫沫的病房就開始熱鬧了起來,
她不知道安然為什麼突然離開了,
是去接白歐辰嗎?
第一個來祝賀她的竟然是楚休,
才幾天沒見,楚休略顯憔悴了些,看見了她,擺了笑臉走過來,沒好氣的說,
「看了新聞才知道你受傷,夠朋友嗎?」
艾沫沫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這不是忘了通知嗎,不過也好那些媒體都幫她通知好了,
「謝謝你來看我啊,不是重傷,也不想勞師動眾了。」
「都住院了,似乎傷也不小啊,」
看了她一眼,有些在意的問道,
「他……我說那個他,不來看你嗎?」
艾沫沫知道楚休說的他就是她喜歡的那個人,只是听到他說「那個他」她還是小小的不好意思了一下,
「哦,他啊……」
她都快忘了她在楚休面前真情告白過,只是自己還沒在本人面前說過,真是糟糕!
今晚,今晚白歐辰來了她就要說。
所以,熊孩子,你一定要來!
心里如此心心念念,嘴里卻和楚休說,
「他似乎有事,來不了呢。」
她剛說完,楚休馬上打抱不平,
「今天還不來?太過分了啊。」
「沫沫,而且你們明明就是情侶,那些粉絲怎麼能這樣罵你,他也不出面說一聲的。」
氣怒的有些站了身子站起來,感覺到自己失態了,坐了回去。
艾沫沫愕然,沒想到楚休會反應這麼大,也難怪,他喜歡她。
突然又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事情,
原來楚休是把白歐晨當做了情敵啊……!
這個誤會不小,不過他既然都這麼認為了,艾沫沫也不想辯解,畢竟,她和白歐辰的關系還沒見光。
「額……他今天出面去說了,所以沒來。」
楚休終于氣憤小了點,想著自己今天來的目的,
噙著嘴角,很暖地笑了笑,
「沫沫,生日快樂。」
艾沫沫一驚,沒想到他竟然知道,真誠的感謝,
「謝謝啊,不過又老了一歲。」
誰都記得她的生日,就那個熊孩子還要她提醒,
看了看鐘,現在是下午4點,他會來嗎?
楚休坐了有大概1個小時就走了,第二個來的人是喬安,
依舊面色憔悴,最近大家身邊似乎都麻煩一大堆,
艾沫沫看見她來也是一頭煩躁,這女人總是不把自己的事兒當回事,
重點是艾沫沫自己都不把自己的是當回事,可惜,她還是沒有意識到,
有些焦慮地說,
「喬安,你現在來沒有事嗎?」
「沒事,沫沫,你生日我還不來,你開什麼玩笑。」
喬安坐了下來,拿了一個蛋糕,
她這里今天真的是啥都不缺了啊,水果也有,蛋糕也有,似乎差的就是那麼一個人,
「生日快樂,沫沫。」
「只可惜,我不能呆久。」
昨天去了公司才知道事態有點擴大,《八卦天後》的記者幾乎是咬著她打人一點進行了鋪天蓋地的宣傳,現在事情棘手的她想要抽空出來都難,走哪都有狗仔,她好不容易才突破重圍來到醫院。
醫院也要來記者就麻煩了。
看了一眼空著的病房角落,喬安氣怒到,
「安然呢?不是說他照顧你,他人呢?」
艾沫沫快速的抓住喬安的手臂,讓她不要那麼激動,解釋道,
「他可能去接人了啊……」
艾沫沫說著的時候已經滿臉通紅,
喬安大概就了解到安然接的人是誰,嘆了口氣,問道,
「你確定他就是那個人嗎?前段時間不還說你們沒有可能。」
艾沫沫知道喬安只是揶揄她,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
「是啊,沒開始的時候誰知道可不可能,一下子喜歡了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呢,沒有目的,就是喜歡了。」
低垂著媚眼,艾沫沫知道自己以前說了不靠譜的話,不過她這個二貨經常做這種事,喬安經常看著也應該習慣了。
「他會來嗎?他不是很忙?」
喬安知道自己根本沒法子勸她了,這小女人在感情方面就是一根筋,突然開竅了,誰也擋不住。
「他說他會來的。」
艾沫沫搶著說,就怕別人誤解他。
「好,那你注意安全,我怕我呆久了狗仔又會跟來,蛋糕在這里,希望某人今天能吃到。」
喬安雖說的一臉不情願,不過艾沫沫知道,喬安心可好了,不會那麼不待見白歐辰的。
喬安走後,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遙遙地看著牆上的掛鐘。
6點,6點了他還沒來啊……
他今天會來嗎?
艾沫沫一個人呆在房間,似乎一個人的時候思緒更清楚,
鐘擺的指針逐漸劃向了7,8……
都兩個小時了,他會來嗎……
他要是真不來,怎麼辦,她會和他分手嗎,
自己又忍不下來這個心,想著就覺得舍不得,
禁不住拿起手機,就想打過去,
手指在通訊錄和最近來電之間來回了好幾遍,按了幾次X打頭的通訊記錄,看見熊孩子的名字,想要按下去,又憑空在半路停止,
哎……
突然發現,似乎每次都是他打.過來,自己還沒有打過去,
鼓起勇氣,艾沫沫按下了手機,
只是沒想到,剛打過去,手機就被切斷,
次奧,掛她電話!
他是不準備來了嗎……附屬擺候日。
這個心情更加強烈,
幾乎焦急了起來,他真的要不來了嗎?
覺得時間過得越來越慢,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凝滯了,她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開了一盞夜燈,慢慢了瞟了一眼牆上的掛鐘,似乎感覺到那針頭都凝滯在那里不動了,
終于11點了,他是真的不來了嗎。
心里越來越急,呼吸都快了一拍子,看著分鐘慢慢的走向12,卻又怕它馬上走到12,這種感覺真是比凌遲還痛苦。
那個時間就在那里,又期盼著馬上到,可是又怕他那個點到不了,期望時間走慢一點。
所以當白歐辰打開門站在門口的時候,艾沫沫幾乎是紅著眼坐在那,啥也沒有干,緊緊攥著衣角的下擺,盯著牆上的時鐘發呆。
見到他,愣愣地冒出一句話,
「啊,你來啦。」
其實她現在心里都要放煙花,他來了……他來了!
白歐辰解開了脖子口最上邊的一顆扣子,微微的扭著脖子放松,
闊步走到她面前,
艾沫沫只覺得自己此刻心髒都要停止了,似乎什麼都不會,只想看著這個男人朝她走過來的每一步都是那麼美好,
白歐辰在她床邊站定,大手模上她的發頂,停在她的右頰,拇指粗糙指月復在上面輕揉,
「傻瓜。」
怎麼會有人什麼事情都不干,就坐在那里看著鐘,
明明這就是她的生日。
她只是重復剛才那句話,
「你來啦。」
白歐辰失笑,最終忍不住,還是笑起來,怎麼會有人這麼傻,
「生日蛋糕呢?」
艾沫沫諂媚的把喬安買給她的蛋糕拿出來,牆上的鐘顯示到11點40,還有20分鐘,就是她正式的生日了。
她無法言明有他陪伴在邊上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只是覺得心里那份喜悅化也化不開,似乎他在,就已經完全滿足。
他一身灰色的休閑衫,依舊帥氣俊朗,只不過眉心里卻有著一絲疲倦,坐在那里,看著她點蠟燭,沒有說話,
白歐辰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打火機,點燃了蠟燭,艾沫沫想要坐起來,才發現腰實在不好用,
她這個破腰千萬別給她在這個時候卡殼啊!
白歐辰戲謔的抬起了眼,似乎今天的笑意就是止不住。
「快吹啊,時間要過了。」
時針慢慢劃向12點,艾沫沫快速的把蠟燭吹滅,雙手合十許下心願。
睜開眼,白歐辰的臉近在咫尺,艾沫沫被嚇的往後退,可是他的手就在她的腰上,阻止著她的動作。
性感的氣息在她耳邊輕吐,「許了什麼願?」
「不告訴你。」
她才不會告訴他,她許的願望。
她希望熊孩子喜歡她……
昂起小臉,艾沫沫殲詐的咯吱咯吱笑,嘴巴被某人攫住,沒好氣的拍上他的肩膀,推開他,
白歐辰貼著她的唇息,道,
「不想我嗎?」
艾沫沫搖頭,她想,她好想,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只有4天的時間,她過得就像是過了半年,現在他終于在她面前了,她心里那份空虛的感覺才一點點被填滿,
怕他要再離開,禁不住攬上他的脖子,
白歐辰輕笑,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大手也越來越不自覺的探進了病號服里,本來病號服里就不給穿內.衣,更方便了白歐辰大手在里面肆意作祟,
尼瑪,這病號服太大就是不好!
太方便給人吃豆腐了……
「小乖,果然你很想我。」
白歐辰的聲音似乎從很遠飄來,那樣的低沉邪魅,艾沫沫已經徹底沉浸在他帶給她的歡.愉當中,
「誰,誰說我……恩~想你。」
她現在腰部還受著傷,他怎麼能這麼折騰她!
整個人都靠在他的身上,根本動不了,只能拍打著他寬厚的肩,
「歐小辰,不要了,不要了……現在還是在醫院呢!」
「真不要?」
本來就不結實的病伴隨著男人粗喘的動作上下「咯吱咯吱」直響,在靜謐的夜里尤其的刺耳,
果然沒有一會兒,就有護士來敲門,有些關心的探尋道,
「艾小姐,你房間里怎麼了?有事情嗎?」
艾沫沫羞得臉都要紅的成醬紫色了,#已屏蔽#
剛說一句不自覺的就又轉成了氣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穩住了聲音趕緊的說,
「房里有老鼠!」
她快速的說完,只希望小護士趕緊離開,若是給她看見了里面的場景,她真的是不想活了,
被稱作老鼠的男人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氣怒,單手解開她上衣的扣子,她很快就半身赤.果著被他抱在懷里,性感的薄唇含住了那顆已經嬌.艷挺.立的紅果,
好癢……
只覺得又麻又癢,白女敕的手插進了男人濃密的黑發中,全身酥麻地不自覺的指尖用力,
「歐,歐小辰……快停下!」
外面的黑影還沒有消失,小護士再次快讓艾沫沫崩潰,
「艾小姐,如果有老鼠,我可以喊保潔人員來看一下,你方便嗎?」
白歐辰在她胸.前的頭抬了起來,蘭眸里滿是精光,戲謔的看著她,等著她什麼反應,
紅艷的朱.果上還有這男人留下的晶.瑩的顏色,鮮艷欲滴……
她是看明白了,這個男人就是打心眼里要折騰她。
快速的朝著門口喊,
「護士,不用了,老鼠已經被我打死了。」
護士的聲音明顯很疑惑,
「艾小姐,你確定打死了嗎?你是我們醫院的貴賓,所以我們不能怠慢了你。」
艾沫沫頭皮都要發麻了,這個小護士干嘛這麼認真負責,她的聲音就快要失去脾氣,
「死了,死了!我確定老鼠死了。」
再不死我就要出門掐死你了……12Zb6。
護士終于走了,黑暗的病房里只剩下她和他大眼瞪小眼……
果然沒一會兒男人就喀什動作,
過于劇烈的動作終于牽扯到腰部,鑽心的痛傳來,可身上依舊火,辣的熱的厲害,
「歐小辰,疼死了,不要了啦。」
白歐辰看了一眼她腰間的紗布,蘭眸里早已染滿了猩紅,誘哄的模著她的發際,
「乖,你別動。」
艾沫沫沒想到這男人這時候竟然還要做。
白歐辰挑起劍眉,似乎知道她心里想著什麼,語氣狡黠,
「前天電話里叫的不錯,今天繼續保持。」
白歐辰的聲音磁性十足,打的她心底就是一陣猛顫,為什麼明明是情.欲十足的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也是這麼的性感。
完蛋了!她又被他的男性荷爾蒙秒殺了……
「那是你逼我叫的。」
艾沫沫沒好氣的反駁,哪知道時間這麼準,她剛說完,外面又傳來了貓野.合時有些尖銳刺耳的聲音,
某人的臉已經從脖子紅到了耳朵根,這貓干嘛啥時候不.做,偏偏挑她被某人.壓的時候叫!
「小乖,來,叫一聲。」
憑什麼只有她一人如此狼狽,聳了聳鼻尖,小手伸上男人的褲腰帶,「 里啪啦」的幾聲就把腰帶扔到地上,挑釁的看著他,
男人的嘴角輕揚,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
他沙啞的聲音帶著魔力,
「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