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吧……」梁梓夏看了地上的小丫鬟一眼「其他人都出去吧。」
「是。」
「皇後娘娘,榮妃娘娘對奴婢有救命之恩,今日奴婢就說些大不敬的話。今日娘娘可是記得您打了榮妃娘娘?」
「確有此事。」
「娘娘承認就好,榮妃娘娘今日睡下之後,夢入魔魘,難以清醒。哭泣不止。奴婢請了御醫來看,御醫說娘娘中了‘貘毒’,後面御醫診斷說,毒是在左臉。」
「你的意思是是我下的毒?」梁梓夏冷語道。
「奴婢並無如此說。」
「你這小丫鬟倒也有幾分邏輯,你叫什麼?」
「奴婢翠羽。」
「那個叫翠如的是你什麼人啊?」
「是奴婢的胞妹。」
「哦~~~」梁梓夏看著地上的人「春桃!!!」
「在!」
「去叫翠如來。」
「是。」
「你下了毒?」離慎突然開口。
梁梓夏回頭看著離慎的眼楮,良久才緩緩開口「臣妾知道皇上自有判斷。」
「皇上!還煩請您去看一眼娘娘!!!」翠羽開口求道。
「姐姐?!」
「如兒,你怎麼樣?」
「我沒事,姐姐,皇後娘娘待我可好了。」……兩姐妹在一旁說了幾句話。
離慎看著梁梓夏的眼楮良久,「來人!擺駕榮喜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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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冬梅走了進來看了看梁梓夏。
「他本就是多疑之人,況且我們並無什麼交情。」梁梓夏笑笑。
「可……」
「沒事的,冬梅。」梁梓夏笑笑「春桃!夏荷!」
「唉,在呢娘娘。」
「幫我收拾一下圍獵要穿的衣服吧,」梁梓夏笑笑「冬梅,陪我出去走走吧。」
「是。」
梁梓夏和冬梅隨便逛著。
「娘娘,皇上今日……」
「皇上他自會查清楚的。」梁梓夏笑笑「我今日給每個人都請了一道免死金牌,所以你不用擔心。」
「娘娘……」冬梅看著自己主子,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啦,別一副那種表情。」梁梓夏揉了揉冬梅的頭「我們去御馬監看看吧。」
「嗯。娘娘很是喜歡動物呢。」
「是啊,我總覺得,動物比人好相處,你待它好,它就也待你好,不是麼?而且,動物永遠是動物,人有的時候就不是人了。」
「嗯。」冬梅應了一聲,也不再說話。
「冬梅,我給你唱個歌好嗎?」
「娘……」
「夜空中最亮的星~能否听清,那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獨和嘆息~~~……」
梁梓夏一路歌唱。
冬梅記不得那些從未听過的曲調,但是她卻記住了一些句子。
比如,「我祈禱擁有一顆透明的心靈,和會流淚的眼楮。」
到了御馬監,卻意外地沒有看見展飛。梁梓夏便說是皇後的婢女,轉了一圈,和冬梅看了看馬匹便回去了。
展飛半夜回來之後,有人告訴他,今日皇後的小丫鬟來找過他,沒找到便隨便看了看就走了。
展飛一晚上都在雀躍……
她原來並沒有忘了自己,梁梓夏……明日皇後會去圍獵,你應該也會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