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還是順利,朕叫席燁去請了那公冶覆一同參加圍獵。
是,朕是小心眼。
朕要讓她看看!朕不比那公冶覆差!
朕與她共乘一匹馬,佳人在懷,朕很是開心。
朕與她說些她感興趣的事,她說想養一匹馬,朕也允了。她笑的很是開心。
朕突然覺得,若是每天都能看到這張笑靨,她就是養只老虎,朕都無所謂。
但是,朕今日犯了個錯誤,一個大錯!
朕就不該叫那公冶覆來!
剛一落座,她的目光便看向公冶覆,她沖他笑,他竟敢也笑回來!
那是朕皇後!憑什麼沖了他公冶覆笑!
于是朕惱了,沒錯,朕嫉妒了。
朕笑著沖榮妃伸手,將榮妃拉在懷里。希望能醋她一醋。
可是,那人兒竟只是一臉奇怪!?
席燁在底下坐著看不過去,開口幫了腔。
那人兒竟又一下看向席燁看痴了!
朕當時妒火攻心,沒錯!她誰都看!就是不看朕!好,很好!
但是這都不足以讓朕失去理智。
直到……
榮妃讓她去圍獵,她拒絕了。可是當朕說要公冶覆去的時候,她竟跳出來擋在公冶覆面前!
朕一下子便怒了!
所以朕說「好!朕就命你去獵一張白虎皮送與榮妃,以表歉意!」
那人兒猛然抬頭看向朕。
眼中有那麼多的情感,震驚,不相信,難過,失落,還有一種朕好害怕的陌生。
朕一下就後悔了。
朕後悔自己口不擇言,朕腸子都悔青了……
朕看著她,希望她開口為自己辯駁,哪怕只是輕輕反駁一下,哭一下,朕就立馬把她摟進懷里,好生哄了。
可是……
那人兒卻只是低頭說「臣妾謝主隆恩。」
朕看著那人兒離去的背影,緊抿了唇才不讓自己的挽留之話說出來。
真給席燁使了個眼色,他立馬就去找那人兒了。
希望可以解釋清楚……
但是朕等了一會,卻發現兩人遲遲未歸,又想到她剛才看席燁看的入神,心頭又是一陣煩悶,于是便想去後面看看。
榮妃要同去,朕沒有阻攔。
果然見到那人兒在與席燁說著什麼,表情很是豐富……
她對朕就是冷冰冰的「臣妾謝主隆恩。」!對席燁便是生龍活虎?!
朕尚未開口。榮妃就開口了。
她許是還在生榮妃的氣,三言兩語便讓榮妃自己說漏了嘴。
或許……她也是生了朕的氣呢?
或許……她吃醋了自己沒有發覺呢?
朕從來沒想過,朕有一天會如此希望一個人能氣朕一氣。
回去之時,她站在公冶覆和朕中間,朕將她摟在懷里。不想讓她靠公冶覆太近。
可是沒想到,朕的人兒有那麼多認識的人。
來給她送馬的馬夫,她竟也認識!
朕粗略打量一下,看那馬夫竟還生的容貌不錯!
心里的火又是蹭!蹭!蹭!的往上竄。
于是朕讓那馬夫跟隨吳承去軍中,因為吳承要去鎮守北孤邊關—漠城。
越遠越好……
朕的皇後有一種想讓人靠近的氣質……萬不能給他們創造任何機會接近朕的人兒……
上馬以後,公冶覆又贊了朕的人兒,朕醋的橫馬正中。
朕說開始,話音剛落,那人兒許是氣朕吧……便打馬就跑了出去。
朕也打馬便追,追了一陣,卻又覺得自己可笑,就讓她去醋,或許她自己就明白了呢?
于是朕調了馬頭,向反方向去了。
這一次決定,是這次圍獵,朕做的大大小小的錯誤決定中,最嚴重的一次。
這一次,朕差點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