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老樣子,什麼都不說。」席燼突然將梁梓夏「崩」的一聲扔回床上,梁梓夏的頭一下就磕到床頭的紅木。
「冬梅!給你家公子準備一碗止痛藥!」席燼沖外面喊了一聲,揮手將一根銀針插入梁梓夏的頭部,冷
笑道「看來是離慎上*了你,那你就好好想想離慎對你做過什麼事!我去給你熬一碗避孕的藥,怎麼也不能讓你懷上他的種!」
「謹之……」梁梓夏想到離慎,便喃喃了這兩個字。
區區兩個字,足以讓席燼怒火燃燒。
「離慎?哼,看來他的戲做得到十足,還告訴了你他的表字!」席燼突然俯身擒住梁梓夏的下巴「前一陣字我那好弟弟可是為了離慎,在我這里打探了不少消息,像狗一樣!我又怎麼好不給他實情?你還真以為離慎是為了你來找十字會的?你還真以為離慎是為了你才和你上*床的?」霍然起身,俯視著梁梓夏「不過是為了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人罷了。」
席燼說完,大步流星的便走了出去。
梁梓夏的意識漸漸渙散……好像要陷入一個永遠也醒不來的記憶。
------------------
那是自己熟悉卻塵封的一段事。
上了初中,父親是校長,母親是學校的老師,自己也被班主任委以班長一職。
那天是一個小測驗,很小的測驗,梁梓夏第二名。但是對于梁梓夏這個萬年第一來說,第二名,對于她和他父母而言,是很恥辱的一件事情。
尤其是之于他父母。
那天,她在校外躊躇了很久,不知道要怎麼回家面對父母嚴苛的臉……
「梁梓夏!」
听到有人叫她的聲音,便回頭去看,看見的是這次的第一名,那個把她踩在腳下的人。
梁梓夏打了招呼,不想讓別人覺得自己將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
「你好啊,我要去買筆,你要一起麼?」
「好啊~」梁梓夏回答,然後便隨著她走進了一間小賣店。
學校門口的小賣店在放學的時候總是很火爆,買什麼的都有,大家在里面背著沉重又佔地方的書包艱難地找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後付錢給忙的焦頭爛額,但是卻依舊笑得開心的店老板。
梁梓夏也擁擁擠擠了一圈,沒有什麼想要買的東西,再說,口袋里也沒有錢。
轉身便要往外走。
「喂!你!」店老板嗓門很大「拿什麼了?交出來!!」
隔了好幾秒,梁梓夏才意識到說的是自己。
「我?」她指指自己的鼻尖。一臉不可置信。
「就是你!」店老板很是篤定。「拿來!」
梁梓夏還在疑惑得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尖利的聲音便從身後破空而來。
「梁梓夏!你怎麼偷東西呢!」
「 」的一下,好像炸開鍋一樣。
年級萬年第一梁梓夏,父母都是學校的老師,竟然偷東西?
流言可畏,何況先入為主。
「我沒有。」梁梓夏反駁。
「那這是什麼?!」店主毫不分說的把手伸進梁梓夏寬大的校服口袋里,一手便抓住一個東西抽了出來舉在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