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梓夏看著展飛的眼神,瞬間頭一暈,不知到怎麼辦,只好說了一句「听從皇上吩咐。」
展飛看了看梁梓夏,突然苦笑一下,低頭說道「臣遵旨。」
「恩,你們都退下吧。」徐離慎滿意的點點頭。
「是。」
梁梓夏感覺頭暈目眩,定了定神,沒有敢去看展飛和夏荷的背影。她害怕從里面看出反差極大的情緒,和悲劇的萌芽。
「怎麼?不喜歡我的這個決定?」徐離慎摟了梁梓夏,在她額角上吻了吻。柔聲問道、
「沒有。」梁梓夏抿抿嘴,好似笑笑。
「梓夏。」徐離慎掰過梁梓夏,讓她面向著自己「我知道,你一直喜歡不強人所難,但是,夏荷是個很討人喜歡的姑娘,你又怎麼知道展飛不會和她在一起呢?」
梁梓夏只是看著徐離慎,頭越發的暈……
「你放心吧,梓夏。這是賜婚,展飛在一開始就是再不喜歡夏荷,也會好好待她的。再說了,你待展飛不薄,他就算沖著你的恩情,也會好好待夏荷的,你就放心吧。」
徐離慎有把梁梓夏摟在懷里,看著門外站立整齊地禁衛
「過兩日估計公冶覆就會打過來了,咱們守在這里,等和公冶覆打完仗,我們就……梓夏!!!」
徐離慎感到懷中的梁梓夏一軟,說話間,梁梓夏已經昏了過去。
「來人!!!來人啊!!!!」
徐離慎將梁梓夏打橫抱在懷里,喊的驚慌失措。
春桃和翠羽听見徐離慎的喊聲,趕忙趕來,春桃守在床邊,翠羽又去叫了太醫。
太醫匆匆趕到時,看見徐離慎一臉黑氣,就趕忙跑過去給梁梓夏診脈。
以他以往的經驗,他知道,不給皇上請安事小,若是耽誤了皇後娘娘,那命可能就保不住了。
「王太醫,娘娘怎麼樣了?」夏荷也不知道從哪里听說了,匆匆跑來,見了正在診脈的王太醫,開口就問。
春桃趕忙瞪了一眼夏荷,又使了個眼色,夏荷這才看見站在一旁,一臉黑氣的徐離慎。
趕忙低頭不語。
王太醫診了一會,漸漸面露喜色,扭頭看向徐離慎「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後娘娘這是喜脈啊!」
「喜……喜脈?」徐離慎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吃驚地看著梁梓夏,半晌回不過神。
「是的,娘娘這喜脈已有五月有余,雖還未顯懷,但是脈象圓滑如按滾珠,確是喜脈啊。」
春桃和夏荷在一旁也是樂得開心。
徐離慎又是呆了半晌,猛地回神,便叫了王太醫出去。
「皇上。」王太醫看著將他單獨叫出來的徐離慎,心頭有些余悸……
「王太醫說皇後是喜脈,可為何這四月有余卻還不顯懷?」徐離慎皺著眉頭,並沒有很大的喜悅。
「回皇上,這因人而異,有人有孕之時,常會伴有眩暈,嘔吐之感,可是……」
「可是什麼?」徐離慎看著欲言又止的王太醫。
「回皇上,娘娘平日里雖是常常喜笑顏開,但是依老臣方才把脈看來,娘娘應該是習慣常年將事情壓在心底,不與人說,所以這身子難免不是非常好……所以,這不顯懷,恐是……」
「好了,朕知道了。」徐離慎打斷王太醫的話「今日與朕所說,王太醫萬萬不可與別人說起。」
「老臣遵旨。」王太醫低頭說道。
「退下吧。」徐離慎看著屋中,緩緩開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