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幕歌忽忙進宮。
到皇宮已快響午,正是用膳時間。
她首先來到御書房,發現皇上幕正宕未在。
她半倚在軟轎中,示意水艷去問侍衛皇上去了後宮哪位娘娘宮中用膳。
片刻,水艷來到軟轎旁,低下頭恭敬的說了兩字,「落妃。」
幕歌點了點,隨即躺在軟轎中淺眠,唇線微揚,看似又在沉思。
轎子慢慢行著,看見轎中之人,宮女太監紛紛讓路,宮中誰人不知,馨月公主甚得皇上寵愛,都不敢得罪,就連後宮之主皇後舞飛煙也得禮讓三分。
半盞茶的時間,轎子輕輕落下。
水艷挑起轎簾,抬轎的奴才跪在下轎前,讓幕歌踩著下來。
待幕歌下轎後,看著那倘大的緋璃宮幾宮,擒笑,拾級邁入緋璃宮。
她記得前幾日,水艷還給她提過這落妃娘娘,姓落名茹,乃前大將軍之女,是新進宮的娘娘,最近得聖寵的很。
那天在靈國寺,她听及有人行刺父皇,才馬上回宮,結果才到宮門口,才知,原來是這落妃娘娘一時興起想看行刺的戲碼。
她倒沒想到,父皇居然答應了,編排這一出戲,驚得自己一身冷汗。
頓時,氣父皇的糊涂,沉迷,一惱,索性回了公主府。
呵呵,今天她倒要瞧瞧這落妃生得怎樣貌美,把父皇迷的團團轉。
結果幕歌才剛到緋璃宮門口,便被侍衛所攔住。
水艷見此,立即呵斥,「大膽,公主的去路你也敢擋,嫌命長了嗎?還不讓開。」
結果水艷的話說完,侍衛也只回了句。
「奴才不敢。」話說恭敬,步子卻依舊不移,擋在幕歌面前。
水艷見此,怒了,想宮中誰敢在公主面前放肆,沒想到小小的侍衛竟敢如此放肆。
還真應了那句‘一人得到,雞犬升天’。
此時幕歌玩味一笑,「來人。」
話一落,抬轎的幾個侍衛沖一前,反手便把緋璃宮侍衛給押住。
剎那間,緋縭宮內的侍衛太監宮女等听到打斗聲,忽忙迎了過來。
其中有一個宮女衣著較好,走在眾太監宮女前方,想必是落妃陪嫁丫鬟。
只見這丫鬟挑釁的看著幕歌,她入宮不久,不認識幕歌,以為是哪宮的妃子來挑事,隨後,便下命令。
「竟敢擅闖緋璃宮,來人,拿下,待聖上發落。」
那氣勢由如她是這緋璃宮的主子,只不過,她話落,其他侍衛左盼右顧的,不知該不該出手。
一邊是皇上寵愛的公主,一邊是寵愛的娘娘,他們兩邊也得罪不得。
這丫鬟看侍衛如此,面子像掛不住,急了,手指著身後侍衛罵道,「你們反了不成,聖上曾下過旨意,誰敢私闖緋璃宮,立即拿下,難不成,你們敢不尊。」
頓時,侍衛又為難幾分,其中有少許的侍衛也握緊手中的佩劍。
「呵呵。」幕歌突掩嘴一笑,打破了那低沉的氣氛。
所有人的目光皆看向幕歌。
「本宮看誰敢。」
簡單的幾個字,清晰有力,震壓全場。
瞬間所有人跪下,就連那個囂張的丫鬟也跪下了。
「奴才/奴婢不敢。」
幕歌那冷冷的音調,加上那與生俱來的逼人氣勢,讓人不得不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