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非離與陌上離從外走來,他們看著此刻的無妄,眼中有著錯愕,誰能把無妄傷成這樣,可想而知那人的武功有多高。
雖說非離對無妄有一分敵意,但他畢竟是諾青絲所在意的人。
通常諾青絲在意的東西,他非離都會極力維護,這次也一樣。
他上前,對著那兩守位揮了揮手。
「大師,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無妄看著眼前的非離,輕咳著聲,「諾施主,被一個黑衣人擄走,無妄技不如人,未救下諾施主。」
他並沒有說是黑衣人用計,才讓他受傷,只說了自己技不如人。
師傅在世時,一再叮囑自己要守好易筋經與洗髓經這個秘密,而師傅的遺願,他又怎可不听從。
非離听了這話,他向後退一步,整個人失了魂魄嗎?
陌上翊也緊張的握緊手中的折扇。
突兀,剛才還緊閉的門扉打開了,諾然一臉擔憂,音色也有幾分蒼老與害怕。
「你說什麼?青絲被人擄走了。」
非離立即上前扶住諾然,安慰著,「師傅,你先別著急,先听大師怎麼說。」
雖說他這般安慰諾然,但他心里還是擔心的很,青絲不會武功,性子又急,萬一惹怒了擄走她的人,後果他不敢想像。
陌上翊隱下擔憂的眸,也附合說,「師傅,非離說對,我們先听大師怎麼說,再想辦法營救。」
諾然也知道自己再急再擔心也無濟于事,放下對無妄的成見,做了個請的動作。
「大師,里面請。」
屋內,三人圍在桌邊,無妄將經過一一講出,只忽略他使易筋經那段。
听了無妄的話,諾然沉默了。
「參見水堂主。」
門外守位的話,讓屋內的人看過去。
水素墨著一件淺藍衣裙,一臉著急的趕過來。
「師傅,青絲被誰擄走了。」這浮安寺如今高手如雲,是誰能輕易進出,擄走青絲又是為什麼?
突,諾然嘆氣,一副疲憊的樣子。
只見他手支著手,「離兒,翊兒請大師出去,師傅有話與素墨談。」
非離與陌上翊雖感到不解,師傅與素墨有什麼事要談,需避開他們。
雖這般想,他們還是依命出去。
非離率先起身,請手道,「大師請。」
「嗯。」
無妄邁出屋,他暗暗告誡自己,既然諾施主被擄之事,已告知她的家人。
自己乃出家人,不應在理這些俗事,可不知為何,心里總是放不下。
他搖了搖頭,便朝自己禪房走去。
站在門外的非離與陌上翊相視一眼,看著院中的畫心與海棠。
非離斂目,正色說,「畫心,海棠你各鄰一隊人馬,找尋小姐的下落,快去吧。」
他們現在雖像是無頭蒼蠅,卻也不能什麼事也不做,干等著。
那黑衣人想要什麼東西,剛才看師傅的樣子,像師傅知曉般,他獨獨留下素墨,難道素墨也知那東西。
屋內,水素墨看著諾然那沉重的表情,像是猜到什麼,她試著問出聲,「師傅,難道擄走青絲是為了它。」
沒有指出它是什麼,而諾然不語,也算是默認了。
水素墨見諾然不回答,緊接著又說,「師傅,我們該怎麼辦?」
這次,諾然起身,反問起水素墨,「素墨,你覺得該怎麼辦,當初,答應了一悲大師,怎可好出爾反爾。」
听後,水素墨也沉默了,是啊,當初可是答應了一悲大師啊。
但,那個卻是青絲,那個她寵大到的妹妹啊。
忽,她斂目,眼中沒有遲疑,「師傅,青絲的命遠遠高于一切。」就算背信棄義又如何,青絲若有事,她水素墨又怎麼安心。
這話,無疑也是諾然所想的,那東西雖重要,他也曾答應一悲大師,讓那東西常眠浮安寺,所以每年五月,素墨會上這浮安寺,也是為了這東西。
這次,武林大會在浮安寺召開,他擔心那東西會重出江湖,才匆忙趕來的,可是,它再重要,也抵不過青絲。
「嗯,如此,我們就等那人找上門來,為師現在就去找一悲大師。」
他相信,擄走青絲的人目的是那東西,定不會傷害青絲,他們現在只有等,等那人來找他們。
說著,諾然便出屋,往一悲的禪房走去。
水素墨那絕美的臉浮現出愁意,看來江湖又要不安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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