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少龍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側臉看了看那條掛在徐玲左側大腿根部的三角小內褲,不停地隨風搖曳,恰似一道良辰美景。
徐玲聳拉著腦袋,臉上盡是抵達雲顛後的余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但是,此時此刻,徐玲已經徹底被蔣少龍征服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良久,徐玲在蔣少龍懷里動了動。
女人就是這個樣子,第一次的時候會非常謹慎,一旦被男人征服之後,就會變得開朗許多,不再拘泥小節。
蔣少龍不禁滿臉疑惑的問道︰「小玲,你要干什麼?」
「嗯……」
可能是不小心觸踫到自己的敏感部位,徐玲忍不住哼了一聲,低聲要求道︰「蔣少龍,從下面托住人家,好嗎?」
「嘶!」
蔣少龍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尷尬的笑道︰「有點冷啊,看起來它還有點不太適應。」
誰曾想?蔣少龍原本無心之語,卻被徐玲給誤解了,眼神幽怨的抱怨道︰「那還磨蹭什麼?不趕緊給它找一個溫暖的地方藏起來?」
只見,蔣少龍聞言先是一愣,遂即反應過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此時,徐玲正捂嘴偷笑呢,蔣少龍意識到自己被面前這個小妞給耍了,一氣之下抬起右手,在空姐的**側後方,留下了一個紅色的五指印。
「啪!」
「哎呀……」
徐玲吃痛之下,不禁秀眉緊蹙,沒好氣的埋怨道︰「干嘛打人呀?」
徐玲不禁嬌呼道︰「呀!蔣少龍,你怎麼進來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蔣少龍頗為尷尬,畢竟還沒有任何前戲就佔領峽谷大本營,有種霸王硬上弓的感覺。
蔣少龍試著往後挪了挪**,打算把不听話的小兄弟解放出來。
孰料?徐玲的峽谷又窄又緊,參天巨樹似乎還在留戀這間溫暖而又濕潤的小黑屋,怎麼也不肯輕易撤出來。
結果,進進出出之間,蔣少龍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可苦了徐玲這個欲求不滿的小空姐了。
蔣少龍卻無心理會這些,忘情的聳動著腰部,在這片剛剛征服的土地上辛勤耕耘、勞作。
至于播不播種?要不要收獲豐盛的果實?這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
雖然徐玲已經泄過一次身了,可即便如此,她仍舊招架不住火力全開的蔣少龍。
沒過多久,徐玲便第二次奔赴雲顛,拜訪太陽公公。
事已至此,幾年來,憋在徐玲體內莫名的騷動,得以盡數發泄出來。
接下來,徐玲試著集中精神,不再理會身體下方正在被侵犯的桃源深處。
只見,徐玲用縴細的左臂勾住蔣少龍脖頸,右手通過腋下繼續繞到背後,開始繼續未盡的事宜。
?。
當徐玲握住那塊兒體積最大的鐵片之後,右手的傷口隱隱作痛。
徐玲抿了抿性感的嘴唇,不顧自己的傷口,一咬牙用力地將鐵片向上拔起。
「噗!」
由于鐵片扎的太深,一股血水噴涌而出。
徐玲內心狂喜,試了那麼多次,鐵片終于有點松動的跡象了。
其實,這一切也跟蔣少龍正在做的活.塞運動有莫大關聯。
要不是蔣少龍一直松動腰部,致使肌肉處于緊繃狀態,硬是把鐵片給擠了出來,徐玲也不可能那麼輕松拔出鐵片。
「呃……」
蔣少龍額頭汗如雨下,不是因為辛勤勞作累的,而是因為背部傷口傳來難以忍住的疼痛感。
疼歸疼,蔣少龍非但沒有放棄這來之不易的榮耀,反而加快了腰部聳動的速度。
「哦……哦哦……」
一時之間,徐玲吟叫連連,幾乎不曾間斷過。
蔣少龍汗流浹背,赤紅著雙眼,激動的問道︰「小玲,我可以留在里面嗎?」
徐玲知道,該來的總會來,不可避免。
于是乎,徐玲撩了撩被汗水打濕的長發,挽在耳後,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拼命的點頭答應道︰「少龍,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听到徐玲發自肺腑的真情告白之後,蔣少龍忍不住俯身在其額頭上,留下了一個淡淡的吻痕。
與此同時,蔣少龍用前所未有的速度,撞擊著懷中空姐的桃源深處。
徐玲意識到自己必須要把握住這次機會,否則,一旦錯過就徹底糟糕了。
想到這里,徐玲一邊承受著蔣少龍的撞擊,一邊把雙臂繞到其背後。
這一次,徐玲雙手握住那塊兒體積最大的鐵片,就算左手沒有用布料包裹起來,也不在乎了。
「小玲,好了……」
豈料?徐玲剛剛做好準備,蔣少龍便毫無征兆的在她體內爆發了。
一股滾燙的熱流直逼桃源深處,將徐玲燙的直翻白眼,下巴後仰盡顯女人嫵媚的風情。
「啊……」
「啊!」
蔣少龍的爆發持續了長達半分鐘之久,徐玲在這一剎那,雙手用力將鐵片連根拔起。
徐玲發出一記舒爽的叫聲,而蔣少龍則緊皺眉頭,用一聲低吼來硬抗背部傳來的劇痛。
「蔣少龍,我終于把它拔下來了,真心不容易呀。」說著,徐玲將握在右手中的鐵片,送到蔣少龍面前。
對于那塊兒差點要了自己小命的鐵片,蔣少龍連看都沒看一眼。
因為,蔣少龍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徐玲血肉模糊的右手上。
為了給替蔣少龍拔出鐵片,徐玲兩只原本嬌女敕白皙的小手,已經變得鮮血淋灕、慘不忍睹。
鐵片造成的劃傷隨處可見,尤其是手指內側關節處,受傷最為嚴重。
由于鐵片太過于鋒利,甚至有幾處傷口都能看見里面的森森白骨,煞是恐怖,令人看上去會禁不住產生一種觸目驚心的感覺。
此時此刻,兩人的身體仍緊密地融合在一起,卻對此渾然不覺。
只見,蔣少龍輕輕地抬起徐玲的右手,放在眼前仔細端詳了一會兒。
下一秒鐘,蔣少龍隨手丟掉那塊兒鐵片,低頭替徐玲解開纏在右手上的破布。
雖然,徐玲並不知道蔣少龍要做什麼?但卻沒有阻止,輕聲提醒道︰「蔣少龍,疼!你輕點……」
「小玲,忍一忍,馬上就好。」蔣少龍頭也不抬的回答道。
「嘶啦……」
隨後,蔣少龍丟掉被血水浸濕的布料,又從自己的t恤上面,撕下一大塊兒干淨的白布。
原本,徐玲還以為蔣少龍只不過是要用新布料,替自己包扎傷口而已。
事實證明,徐玲只猜對了一半。
因為,在包扎傷口之前,蔣少龍竟然低頭吻了上去,將粘在徐玲右手上面的血漬一一吮*吸干淨。
徐玲一邊忍受著鑽心的疼痛,一邊往後掙月兌右手,面紅耳赤的說道︰「蔣少龍,髒……別弄了。」
蔣少龍深情的望向徐玲,眼神之中滿是心疼,重新拉過對方的右手,輕聲道︰「小玲,你為我付出了那麼多,這點小事兒又算得了什麼呢?」
見自己拗不過蔣少龍,徐玲最終選擇低頭不語。
可能是蔣少龍的唾液觸踫到傷口後,起到了消炎的作用,徐玲時不時便會被一陣刺痛刺激的秀眉緊蹙。
但是,即便如此,徐玲也是疼在手上,美在心中,別提有多麼幸福了。
試問,除了蔣少龍之外,全天下有哪個男人?能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呢?
「噗!」
直至徐玲右手的血漬清除完畢,蔣少龍這才把存在嘴里的血水,一口吐了出去。
爾後,蔣少龍將剛剛準備的白色布料,小心翼翼的替徐玲包扎好。
緊接著,蔣少龍又替徐玲清理左手的傷痕。
不過,左手的傷勢,相對而言要比右手輕多了,處理起來也比較省事。
只是,撕來撕去,好好的一件白色t恤,硬是給整得不成樣子。
就在蔣少龍忙碌之時,徐玲探頭往下方看了看。
以兩人現在所處的海拔,已經依稀能看到地面上高聳的建築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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