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個門派雖然不算很厲害,但是被殺的都是掌門,武功也不算太差。能這麼短時間內神不知鬼不覺暗算五人,下毒之人的武功應當是極高的。
再聯想到殺人動機,殷霆很難不被列入懷疑的對象。
「殷教主,敢問你今晚人在何處?」王艷玲公然向殷霆質問到。
「自然是在我房中。」殷霆氣定神閑地回答。
「哼,房中,那就是無人看到,空口無憑的事咯。」王艷玲這話有些無理取鬧的感覺,大半夜在房中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拿這一點說事未免太過牽強。
然而,她一語落下,眾人均是望著殷霆,連陸鼎都未說話。也許和王艷玲有同樣想法的人也不少吧。
「誰說空口無憑,我一直和他在一起,我以作證!」楊悅沖動之下便站出來大聲說到。
原著中有描寫靈月教在武林大會上鬧事被正教諸派圍攻的情節,雖然目前情節進展已經偏離了十萬八千里,是難保不會生同樣的事情,她此時已是靈月教的一份子,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同樣的事生。
「你本來就是靈月教,不,或者說是殷霆的人,你的話能作數嗎?」王艷玲語帶輕佻,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她。
「我受殷教主相邀來觀看武林大會,但並不是靈月教之人,我的身份陸少莊主以作證,」楊悅坦坦蕩蕩不帶一絲扭捏地頂了回去,說罷看向了陸輕凡,「陸大哥,你那天問我的事情,我的答案是肯定的。」
雖然不知道陸輕凡在找尋的那人是什麼身份,但是從他的態度來看,應當是對齊劍莊很重要的人,而且是友非敵。
陸輕凡模了模鼻子,唐詩詩嚴格說來也算是靈月教的人,他本來沒有義務為她說話的,但是她給出的那個答案卻又讓他無法說出反駁的話。
陸輕凡的沉默此時看在眾人眼里就變成了默認。本來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的話大家以權當放屁,但是多了陸少莊主這一個沉重的砝碼,突然顯得信了不少。
陸鼎看到兒子的尷尬樣,心知他肯定又私自行動了,而且……現在看來唐詩詩極有能是自己的女兒?這樣的情況下,他只好站出來收場。
「反正目前大家都是猜測,不如繼續在客棧住下,這期間食宿費用齊劍莊一律負責,待此事有個定論再行離開。」
既然武林盟主話,王艷玲也不好再糾纏,各門各派紛紛答應下來,唯獨殷霆冷冷的開口到︰「靈月教還有諸多教務要處理,我們明日就須啟程,你們若有什麼疑問,殷某隨時在猊月山恭候。」
這樣不給齊劍莊面子的做法,各門各派心里都憋氣極了,但是卻又無奈何。魔教拽就拽在此,以不守正教規矩我行我素。
最後,亂了一晚上,大家也沒亂出什麼結果,只好各自回客棧休息了。
「如果凶手專挑和我們交過手的門派下手,那又為何放過淮海幫和齊劍莊呢?」回到客棧,楊悅還賴在殷霆房中研究著今晚的凶案。
「也許他打不過陸鼎呢。」
「嗯,有道理。那淮海幫呢?洪興武功比那王恩達也高不了多少啊。」
「我們是受淮海幫之邀而來,放過淮海幫也許更容易嫁禍,」殷霆看著還頗有干勁的楊悅,打了個哈欠,「你不困嗎?」
說起來對于今晚的凶案,殷霆一直興致缺缺的樣子,他難道不知道他已經被列為頭號疑凶了嗎?
「喂,我是在擔心你啊,你怎麼這麼不配合,而且為什麼不留下來等待調查,我們這樣提前走了不是顯得嫌疑更大嗎?」他這樣恣意妄為的行徑,完全是讓自己今天撒謊的心血付之東流啊。
「這些人死了與我何干?而且,我願走願留,他們又能奈我何。」
殷霆果然囂張,不過楊悅靜下心來想了想,也對,武林中是憑實力說話的地方,目前好像誰都沒有實力動得了殷霆吧。
「算了,我先去補個覺吧。」看來自己是白操心,他才是教主不是,必定能處理好一切的。
「詩詩,謝謝你。」楊悅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殷霆用以稱得上溫柔的聲音在她身後說到。
楊悅蹭地轉身,看到殷霆含笑的表情,臉「刷」地一下就紅了,尷尬地撇開頭去。呃……這是殷霆第一次這麼叫她。陸輕凡這麼叫她她好像沒覺著有什麼,怎麼殷霆這樣的稱呼听起來這麼讓人臉紅心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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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悅露出的羞赧模樣讓殷霆心中瞬間蕩起了漣漪,有種想把她擁入懷中的沖動。他趕緊握拳控制住澎湃的情緒,才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
剛才的事情挺讓他驚喜的,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小女人居然會不惜名聲為他辯護,被人關心的感覺原來還挺不錯的。
「呃……我還是先回房吧,你也睡會啊。」氣氛好像有點越來越曖昧的感覺,楊悅丟下一句話便飛也似的打開房門逃了。
由于昨日被吵了睡眠,殷霆沒有一早就讓大家上路,而是推到午後才整裝離開。
包括齊劍莊在內的各門各派雖然多有不滿,但並沒有哪一家敢出劍阻撓他們的行程。許是大家在此次大會上已經見證過殷霆的實力,他要離開,一則無人能擋,二則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大家更不願兵戎相見,徒增傷亡。
回到猊月山,殷霆便開始閉關修煉,楊悅這才驚覺離兩人初識已經過去了快一個月,他那撈什子神功運行的一個周天又快到了,怪不得他要不管不顧急急趕回來。
想起那神功離奇的破解之道,那個什麼淑萱閣倒是有不少女人,但是光是想想殷霆去找那些女人,她就覺得心里酸酸悶悶的不舒服極了,偏偏這一卷保護貞操的目的又神聖不侵犯,楊悅頓覺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閉關了幾日,殷霆現無論他怎麼勤奮修煉,真氣在體內下行的趨勢還是沒有改善,這邪門武功的癥結看來不是憑他一己之力就以克服的。想到每月必做的事情……眼前忽然浮現一張清麗的容顏,那個時而伶俐時而迷糊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進駐了自己心里。
光是這麼想象,身體便有些血脈沸張之感,殷霆突然對自己生出濃濃的厭惡,不能克服那樣沖動的自己果然是禽獸吧,就像初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所說的——變態?
幾日沒有見到殷霆,楊悅作為婢女突然無所事事了起來,本著恪盡職守的原則,她決定來探視一番自己的老板,順便與他探討一下他那武功走火入魔之時究竟是什麼感覺,為什麼非要xxoo不。當然,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心里有些想念殷霆的。
端著郎清囑咐廚房炖好的湯,敲了半天房門,殷霆才從里面打開了門。
「那個……你閉關修煉了這幾日,有沒有什麼進展?」楊悅的目光有些閃爍,殷霆特意囑咐不讓她過來,她卻騙了那送湯的婢女偷偷過來,還是有些心虛的。
「要有什麼進展?你過來做什麼?」殷霆有些語氣不善,他正為她煩惱著呢,正主兒就撞上門來了。
雖然她是違背了殷霆的意思私自過來的,但是她都有些想他,這家伙倒好,沒心沒肝的,完全當做沒她這個人存在了嗎?
她是女主好不好,他還真把自己當做一個召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婢女了嗎?
這麼想著,楊悅頓時覺得理直氣壯起來,「我為什麼不能來?不是你讓我跟著你的嗎?你躲起來那麼多天,郎清又沒安排事給我做,我無聊過來看看還不行?」
殷霆眯著眼楮看著面前不知好歹的女人,她又不是不知道這幾天是非常時期,自己這是關心她,她就看不明白嗎?非要送上門來,或許他應該不要那麼克制,直接將她吃干抹淨?
「你端的什麼東西?」
「湯。」
「你就是特意送這個過來的?」
「……是。」總不能說她是因為想見他才過來的吧。
「拿來,」殷霆一把端起她放在托盤中的碗,一飲而盡後說到,「好了,我喝完了,你以走了吧?」
就這樣?連問上一句你這幾天過的好不好都沒有?楊悅頓時覺得心里的委屈一股腦涌了上來,眼眶不禁有些泛紅。
她一語不,抓起殷霆放在桌上的空碗轉身就要離開。
她那泫然欲泣的表情哪里逃得過一直關注著她的男人的眼楮。
殷霆嘆了口氣,撫上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轉過來面對著自己,輕聲問到,「那你想做什麼?」
殷霆溫柔的舉動讓楊悅一下控制不住,眼淚就下來了,「我不知道。」
她想和他在一起,想攻略他,又不想把自己的身子搭進去,不想他去找別的女人,更不想他被那邪功折磨。
這麼多的想與不想,她突然現自己好貪心,連她自己都沒搞明白自己究竟想做什麼,又怎麼對他訴說呢?
楊悅委屈的模樣讓殷霆徹底繳械投降了,他一把將她摟入懷中,輕輕吻上她臉上滑輪的淚珠。
「別哭,你愛干嘛就干嘛,這樣總好了吧。」
那張揚的臉龐帶上這樣溫柔寵溺的表情,竟然帥得完全讓人移不開眼,楊悅怔怔地盯著他,一時說不出話來。然後——
殷霆也沒有辜負這浪漫的氣氛,慢慢地低下頭來,然後,薄唇緊緊地吻住了面前微微開啟的性感唇瓣。
一番天雷勾動地火的劇烈親吻之後,殷霆用盡全身的制止力才拉開了些許距離。
全身血液沸騰叫囂著,連帶身體都有些疼痛。不對啊,按說明日才是一月之期,怎麼他今天就那麼控制不住了呢。
「你剛才給我喝的什麼湯?」殷霆咬牙切齒地問到,額際已經開始泌出細細的汗珠。
「不知道啊,郎清讓人在廚房幫你炖的,有問題嗎?」
看著她天真無邪的表情,殷霆有些無語問蒼天的感覺,有問題,當然有問題,而且是很大的問題。
自己每月會去一次淑萱閣,而且僅此一次,不多不少。既然去了,那麼就證明自己喜歡女人,身體沒有問題,是為什麼只去一次呢?郎清經過一番推測,認為他們看起來偉岸的教主也許身體還是挺虛的,所以便擅自給他炖了些滋補的湯藥。
這些湯藥,他一般不怎麼喝,當然,偶爾喝點也沒壞處,是今天已經是箭在弦上的時刻,再喝這以加快血液循環的湯藥無疑是雪上加霜。
既然事已至此,那麼只有……
殷霆將楊悅狠狠地按入懷中又蹂 躪了一遍唇瓣,然後喘息著說到︰「給我,我會負責的,好嗎?」
啊?這這這,自己是要答應還是拒絕呢?
喂,系統,既然他是男主,我是女主,我們是不是以xxoo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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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所以?楊悅看著殷霆熱情如火的目光,她果然只是,不,是只能是來逗他玩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現我的男主都好好攻略啊,不知道是誰攻略誰~~~
這卷應該還有兩三章讀者︰到底是兩章還是三章,差好多的好吧!
下一卷——最終卷《龍與精靈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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