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水卿墨就神清氣爽地從床上爬起來,整個人跟打了興奮劑一樣,精神好的不得了!
「鶯兒,你以後住我隔壁的房間吧,免得下次病死了都沒人知道!」
水卿墨一邊梳著頭發,一邊對還在幫她疊被子的鶯兒說道。
鶯兒一臉茫然︰「小姐您昨晚病了嗎?」
「是啊,差點燒死了!」想起昨晚跟個垂死的病人一樣在地上蠕動,她就一陣惡寒。
反倒是鶯兒一臉不可置信︰「可小姐的氣色看起來比前些日子都要好呀。」說完這句,她又小聲嘀咕了一句,「哪有人生病了還能這麼快就好的。」
水卿墨一愣,難道昨晚她是在做夢?!
更狗血的是,她還夢見了那位月復黑君親王突然變得好體貼……
想到這里,她突然怔住。
難道她昨晚做的是個**?!!
震驚中的水卿墨整個人都不好了,陸銘昭走進來的時候,就瞧見某個臉頰跟煮熟了的大龍蝦一樣彤紅的小女人握著梳子,對著鏡子發呆。
「在想什麼?」
耳邊突來一股暖風,將水卿墨從震驚中拉回神來,銅鏡里,一張帥到爆的俊臉就貼在她頸側,吐氣如蘭地問她。
這姿勢……也未免太曖mei了吧?!
于是,臉頰紅透的水卿墨連著耳根都一起紅了。
轉身的時候,陸銘昭已經拉開了距離,手指掬起她的一縷發絲,面無異色道︰「怎麼還沒收拾好?」
「蛤?」水卿墨眨了眨眼,鶯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整個屋子里就剩下他們兩個。
瞧著陸銘昭的意思……難道又想給她梳頭發?!
水卿墨不禁哆嗦了一把,想到之前那兩個歪歪斜斜的包子頭,她嘿笑道︰「馬上……馬上就好!」
說著,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地給自己扎了個馬尾。
高高束起的長發被一根紅色綢帶綁起,兀自透著一股英氣。
陸銘昭擰著眉看了好半天,擠出兩個字來︰「走吧!」
「去哪兒?」水卿墨這才反應過來,以正常時間來算,這種時候陸銘昭應該是去上朝了才對呀。
便听走在前面的陸銘昭十分從容且淡定地回了她兩字︰「狩獵!」
「……」
水卿墨張了張嘴,扯住了他的衣袖︰「那個……為什麼要帶我去?」
好吧,她是因為昨天李黛的話,所以有些疑惑。
但是,陸銘昭卻以十分平靜的目光看著她︰「為什麼不能帶你去?」
「……」她只是比較奇怪,畢竟李黛似乎很重視這場狩獵。
見她止步不前,陸銘昭干脆握緊她垂在身側的手,面不改色道︰「走吧。」
水卿墨一愣,掌心傳來的溫度略涼,與昨晚顧君顏懷抱里的溫度大不相同……啊呸呸呸,她怎麼又想起那月復黑君親王了。
「不舒服?」
陸銘昭的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來,驚得水卿墨立刻仰頭,赫然望進一片幽譚中。
而陸銘昭的手已經落在了她的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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