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江映秀也是笑,他倒沒有否認自己認識童阿狸。只見他面對指摘仍懶散地靠在沙發上紋絲不動,斜斜看著她,模著下巴咂舌頭,叫屈道︰「什麼叫管來不管走,他真有膽子欺負你我能不出去麼?再說了,我帶你來了一趟什麼也沒玩著不是不地道麼?看你既然來了也算是趕巧,正準備看一會戲就帶你進來呢!」
說著,江映秀的手一揚就指向了房間的右邊角落,他其實也是故意想為難童阿狸,江映秀這時的笑容燦爛得像桃花,講的話卻惡毒荒唐得要命,只听他道︰「來來來,讓哥哥我帶你好好見識一下,你看見那倆女的了沒?可好玩了,她們的□里現在都含著一條黃鱔,我們大家都在下注,賭誰能不吃不喝一直憋著不把黃鱔掉出來?」
果然,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童阿狸就見兩個赤身*的姑娘被繩子綁著吊在了半空中,這時她們瑩白的下、體上,前頭,插著不停震動的zv器。後頭,塞著還能見尾的黃鱔。倆人的面部這時候都已經有了幾分扭曲,嘴里也會不時發出幾聲綿軟的輕哼。
「這是自願的?還是強迫的?」童阿狸秀美的眉頭一軒,說實話,她有點嚇著了,她畢竟是個女的,更沒見過這樣玩人的!這要是正經女孩被這麼玩,還不得去死啊?
「當然是自願的!她們都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小女敕模,可沒人強迫!」江映秀翻了個白眼才繼續道︰「你千萬別心疼,她們心底可高興著呢!她們陪咱們玩可是半點不吃虧,今個誰穩住了沒把□里的黃鱔掉出來,在場每人都會賞她五萬。這里不加上你總共就有二十個人,不過一天的功夫憋住了就是一百萬加一套二環內的公寓房。你瞧,為了這點錢,這都比了八個小時了都還忍著沒放棄呢!」
听了江映秀的話,童阿狸看那倆女的的眼神也冷下去了。她再垂眸,就見江映秀笑眯眯地望著她,少年意味深長地點點下巴問她︰「賭麼?你也來猜猜誰會贏?」
「賭?賭什麼?」
「當然是賭錢。」一旁,蕭逸晨終于插了句話。
「賭就賭。」童阿狸沒所謂,揚揚下巴又問︰「你們都賭了誰會贏?是左邊這個?還是右邊那個?」
順著蕭逸晨的目光,童阿狸看向一旁的黃花梨矮幾,矮幾的幾面被青銅蹲虎鎮壓著一分為二,桌面左右兩頭都堆著賭資,看那上頭的現金數,就曉得賭左邊女敕模會贏的人比較多。
見這白白女敕女敕的小姑娘江映秀認識,屋子里的男人倒都緩和了,他們眼底興味歸興味,畢竟美女誰都愛,但作踐人的壞心思卻是全都收回去了。
沒見過這場面不代表不會玩,童阿狸想也沒想就把自己的賭注壓在了賭資最少的右邊,右邊那女敕模真沒幾人壓注。也確實,眼見這兩人都luo著身子被繩子懸吊在半空中,也都前胸都被繩子勒得又挺又紅,還都不時會哼哼唧唧一聲。但同樣是喊,叫出來的聲音可不一樣,左邊那個哼得千嬌百媚,右邊那個哼得卻是悶痛。
這就很明顯了,一個游刃有余,一個強撐硬忍。這也就是區別,一個是老油條,一個是新手。
童阿狸這賭注一壓下去,屋里都是笑聲,笑她到底是個女的,雖然不驚不怯但是果然不會玩。
童阿狸也知道,這場合她可不能弱勢,她要是弱勢了,這些人就會以為她好欺負了。她和江映秀可沒有熟到可以信賴的地步,這男人會不會領她出去還是個未知數呢!
但反過來想,就是她跟多,賭了左邊會贏,最終贏了錢,她還是會輸掉里子。可如果她跟少,就賭右邊這個大家都覺得不會贏的會贏,到時候不論她玩了什麼手段,只要她贏了,她就是出了名的難搞也會被人曉得是有幾分硬氣厲害的。
畢竟童阿狸是後進童家的孩子。說白了她名不正言不順,拋古代也就一野種。她不自強,說不準哪天就會被這些個無法無天的給吞了去。所以對她這種處境尷尬的小孩,名聲太好太柔順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事,童晴緣那種白蓮花路線她是想走也走不得的,再說了,她也確實不是那種性格。
于是,眾人就見童阿狸也跟著笑,小妮子漂亮的杏眼眯了眯,彎身撿起了不知是誰扔在地上的馬鞭,她上前幾步,秀秀氣氣地拿著馬鞭在手里扯了扯,紅灩灩的小嘴微勾,冶艷地揚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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