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阿狸和別的孩子不一樣,在最早的時候,就是最簡單的一句‘您好’,她也是需要反復練習的。方悅畢竟是獨自一個人帶孩子,在無法分神照顧童阿狸的情況下,方悅就會讓童阿狸自己對著錄音筆練習說話。這樣一來,隨身帶著錄音筆也好,一個人的時候念書用錄音筆錄下也好,就都成了童阿狸一直以來的習慣。
這段對話童阿狸都不需要場景再現,錄音筆輕輕一按,喬以梁就什麼都听著了。
小妮子埋怨,話還粗,「你看她多陰!死裝逼!」又說,這才講為什麼要找吳越開這個兩粒鹽酸**賓堿,「我原來哪里知道這種鬼藥?藥不就是偉*哥麼?搞這麼多名堂!可是勒,我那天從學校出來,正巧看見童晴緣一個人鬼鬼祟祟往巷子里鑽就多留了個心眼跟著。結果你猜怎麼著?正逮著了她拿處方在買鹽酸**賓堿。」
說著,童阿狸攤攤手,模樣不曉得幾無辜,一副‘你不能怪我啊!我幾可憐哦!’的嬌氣模樣,只听她煞有介事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無撒!我怎麼知道她買這種東西是要禍害誰?反正,她有的,我也有。留一手防身總是好的。」說著小妮子又拍了拍荷包,大眼楮警惕地瞪向喬以梁,警告道︰「你不許拿走!拿走了我沒有安全感!」
(╯﹏╰)哪家的姑娘會因為沒有催情藥防身而覺得沒有安全感……她還曉得那是個「鬼藥」!
但到底喬以梁沒再踫她的那兩粒鬼藥,男人垂下了臉,正視著童阿狸,溫靜平和地沉沉笑︰「你好好學,我給你把麻醉槍,那個更管用。」這真是姜還是老的辣。童阿狸不吭聲,想點頭又不點頭。見他就那麼睨著她,在她背上給她撓癢的手都不動了,妮子猶豫了下,在他面前終究是個孩子,實誠地點了點頭說︰「兩個都要可不可以?」
听他這樣講,喬以梁全在預料之中,還是一如既往的溫穩,他輕撫著她的背,只覺得這小狐狸就是他命里的劫,總讓他心緊。「好。」他答,音很穩,答應得無比干脆。
「啊?」就這樣?!這麼容易!?{{{(>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