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夏家,總不能空著手去,可是尚景澤又實在不知道他外公喜歡什麼,最後只能把夏伯找過來問問,畢竟以前他是呆在夏家的,可能對外公會比較了解一點吧。
最後得到的結果是外公比較喜歡喝茶。
喝茶啊,支著下巴,尚景澤想,自己到底要送什麼茶好呢?
夏家在b市也算是老家族了,夏氏又是全國知名的企業,外公他……應該什麼茶都不缺吧?
正煩惱著,手機響了。
拿過來一看,齊建,被列入在狐朋狗友行列,以前都是一起玩樂,一起泡男人。
哦,他也是個同,就是因為這個,兩人才會玩到一起,不過後來跟溫擇在一起後就沒再來往了,因為怕溫擇誤會。
尚景澤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掛掉,但是想到上輩子自己落難後這個人並沒有落井下石,還順便幫了自己一把,就又改變主意了。
電話一接通,齊建賤賤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喂,尚少,在哪兒呢。」
「能哪兒啊,家唄。」
「在家干什麼啊,多沒意思,出來玩唄。」
「玩?」尚景澤挑眉,「哪兒玩啊。」
說到這里,齊建的語敢突然猥瑣起來,「男色。」
「男色?」尚景澤挑眉,「什麼地方?」
「怎麼,你不知道啊?這听名字就听得出來啊,男色,新開的俱樂部啊,我告訴你,里面一水的男孩兒,個打個的青澀,個賽個的水靈,你來嗎?」
「不去。」尚景澤想也不想的拒絕。
「別呀。」听到尚景澤拒絕,齊建連忙勸道,「還是說你真的打改邪歸正了?」
「嗯。」尚景澤點了點頭。
「我靠啊。」齊建表示不能相信,「那個叫什麼擇的,魅力真的那麼大啊,都讓我們的花心大少變純情,為了他守身如玉啦,我怎麼這麼不相信呢。」
「行了,行了,我去,我去還不行嗎,告訴我地址。」
「這才對嘛。」齊建說著,麻利的報出一地址,「趕緊來啊,都等著你呢。」
「知道了,你們先玩,我馬上就到。」
掛斷電話,尚景澤頭疼的按了按鬢角,如果不是突然想到齊建的爺爺也很喜歡喝茶,而且還喜歡收藏各種稀有的茶,他是不會突然改變主意的。
「夏伯,備車。」
尚景澤到地兒的時候,齊建還有其他幾個志同道合的二代,小開都已經玩開了,每個人都摟著一個年輕小男孩。
「喲,我們的尚大少到了。」看到尚景澤,齊建開口道,然後對著坐在身邊的一個長相妖孽的男生說道,「小然,趕緊的,看見沒有,這個年輕帥氣有範兒的,就是尚大少,我告訴你,他家可是開娛樂公司的,你把他伺候的好了,說不定還能混個明星當當呢。」
「真的?」小然聞言眼里一喜,「尚少家里真的是開娛樂公司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趕緊去。」在挨著自己坐的男孩兒身上捏了一把,齊建開口,「要不然可就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了啊。」
「好。」小然說著就蹭到了尚景澤身邊坐了下來。
尚景澤皺了皺眉,然後不著痕跡的往一旁挪了一下。
「尚少。」倒了一杯酒遞給尚景澤,小然嬌笑道,「把您伺候好了,您真的會讓我做明星嗎?」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尚景澤說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尚少,你今天來這兒玩,是不是代表放棄你那兒經濟人啦?」一個摟著美人喝酒的執挎八卦的問道。
尚景澤喜歡上一個經濟人,並且決定為了他守身如玉,這在圈內已經不是秘密了。
可是他今天居然過來男色玩了,並且還叫了一個小男孩兒,這代表了什麼?
「要我說,尚少肯定是已經得手了,不稀奇了唄。」說完之後,那人還朝著尚景澤問道,「是不是,尚少?」
垂眸笑了一下,尚景澤開口,「本來就是玩玩嘛,不用太認真。」
「這才對嘛。」拍了拍退,齊建開口,「要不然我們中間玩的最開的尚少居然改邪歸正了,太讓人無法相信了。」
尚景澤笑笑,並不吭聲。
倒坐在他身旁的小然,听到經濟人幾個字眼楮一亮,然後更加賣力的勾引他,手不老實的伸進尚景澤的衣服。
「滾!」感覺到他的動作,尚景澤眼神一厲,突然發火道,「離我遠點。」
听到他這邊的動作,齊建連忙看過去,「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小然伺候的不好,要不我再給你叫一個?」
被尚景澤瞪了一眼的小然本就委屈,听到齊建的話眼中更是眼中含淚,他明明什麼都沒做嘛,誰知道尚少為什麼反應這麼大。
「沒事。」尚景澤說著站了起來,「我有些不舒服,去一下洗手間。」
然後也不看眾人的表情,站了起來邁步走出房間,然後快速的走到洗手間,趴到水池旁邊就干嘔了起來。
干嘔完,用涼水洗了洗臉,尚景澤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表情陰郁。
他沒想到,上輩子的那件事居然會對自己影響那麼大,剛才叫小然的那男孩兒把手伸進自己衣服里面的時候,他居然渾身都抖了幾來。
那種惡心的的觸感,讓人作嘔的粗燥大手,那幾個男人yin/亂的動作,侮辱人的聲音幾乎是瞬間就進入到自己的大腦。
明明就是溫暖如春的季節,他卻感覺如墮冰窖,那種混身發寒的感覺太讓人印像深刻。
他現在居然懼怕別人的身體接觸……
而這一切都是溫擇造成的,尚景澤的眸子里慢慢的染上恨意,你怎麼敢……
你怎麼敢那麼對我,溫擇,我、跟、你、沒、完!
閉上眼楮,再掙開的時候,尚景澤眼里已經沒有了恨意,溫擇那個男人有多可怕,他再清楚不過了,所以現在不能操之過急。
在洗手台上抽了一張紙巾,正準備擦手,卻突然看到一只拿著手帕的手出突兀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順著手看過去,然後就發現,手的主人……是溫擇。
「用這個擦吧。」溫擇笑著開口。
尚景澤皺了皺眉,卻是沒接手帕。
溫擇笑笑也不介意,拿著手帕仔仔細細幫尚景澤擦著臉上的水澤,擦完之後溫聲說道,「把手也給我吧,我幫你擦一下。」
下意識的把手伸到背後,尚景澤拒絕道,「不用了,我自己擦就行了。」
「那也行。」溫擇說著把手帕遞到他面前,「擦吧。」
看著那條手帕,尚景澤想,原來這人這麼早就有隨身攜帶手帕的習慣了。
看到尚景澤不接,溫擇不禁笑道,「怎麼淨發呆啊,算了,還是我幫你擦吧。」
說著,就伸手去夠尚景澤的手,沒想到夠到的時候卻被尚景澤給甩開了,「別踫我!」
溫擇愕然,「怎麼了?」
「沒事。」尚景澤突然很煩燥,「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尚景澤離開,溫擇的眼神變得晦澀不明,往常,看到自己過來這里,他肯定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問自己為什麼會過來這里才對。
而不是像剛才那樣,莫不關心,而且自己從他眼里也沒有看到往常的迷戀。
他突然有一種預感,這個人正在慢慢月兌離自己的控制。
這種感覺……很不好。
坐在車上,尚景澤感覺煩燥的不行,面對溫擇,自已遠不如想當中的平靜。
在車子里坐了一會兒,等情緒慢慢平定下來,尚景澤才拔通齊建的號碼。
一接通,齊建就嚷嚷道,「我說尚景澤,你到底干嘛去了,現在還不回來?」
「我有點頭疼,在車子坐著休息呢,就沒進去。」尚景澤隨便找了個借口解釋道。
「原來是不舒服啊,那行,你就別過來了,話說我還以為你掉廁所里呢,對了,你能開車嗎?要不我去送送你?」
「不用。」尚景澤拒絕道,「到是我有個事想請你幫忙。」
「我們哥們誰跟誰啊,有什麼事,說。」
听到齊建的話,尚景澤笑道,「那我就說了,你爺爺不是收藏有很多茶葉嗎,能勻給我點嗎?」
听完之後,齊建有些為難,「你要茶葉干什麼,你不是不喜歡喝那個玩意兒嗎?」
「這你別管,反正我有用,你就說你給不給吧?」
「那什麼,你不知道,我爺爺的那些茶葉都寶貝的跟什麼似的,我爸都不讓踫……」
「我下周一就要進公司了。」
「進公司?」停下來,齊建問道,「你去公司干什麼啊,給人跑腿啊。」
「滾!」尚景澤笑罵道,「你就我對這麼沒信心吶,是總經理。」
「你爸能答應?」齊建對此很懷疑。
「那你就不要管了。」尚景澤挑眉,「我自有辦法,你只要知道以後公司的藝人歸我管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說……」齊建yin/笑,他前些日子還在電視中看到一個新晉偶像,那相貌,絕了,好像就是尚景澤他爸那公司的。
「嗯哼……」
「那行。」齊建一拍大腿,「我明天就把茶葉送到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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