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妃,「彤彤,妹夫是不是有什麼…隱疾啊?」
夏彤,「什…什麼隱疾啊?」
舒妃,「你沒看新聞嗎,有一姑娘閃婚給了一高富帥,但結婚兩個月,高富帥硬是沒踫那姑娘一下。你猜什麼原因,那就是因為這高富帥是一gay。」
夏彤,「啊…但是我們…那是因為我拒絕的。」
舒妃,「放p,你听說洞房夜,新娘說我不要,新郎停手的嗎?」
夏彤,「……」
舒妃,「彤彤,說來也奇怪了啊,你和妹夫是怎麼認識的,是不是也閃婚啊?你了解他嗎,他那樣的精英總裁怎麼找上你了?會不會…他無能?」
夏彤,「越說越離譜了吧,他怎麼能…無能呢!」他以硬的很厲害的。
舒妃,「你是不是看他以硬啊?人都說越硬泄的越快,那是陽wei。彤彤,我勸你還是注意觀察啊,要不,趁機帶他去醫院做個檢查?」
夏彤,「……」
其實,夏彤心里動搖了,她仔細回想了下兩人的相處。
洞房那晚,她去書房找他,只說了三句話就被他轟了出來;後來就是t秀,他表現的…很熱情,只是她拒絕了;再後來就是她醉酒,她主動倒貼,但他用冷水淋她;再後來在浴室間里他是想要,是她才說個「不」字,他就如驚弓之鳥般彈開。
哎呀,越想越疑啊。
還有,他為什麼娶她啊?他們看似是有什麼故事,但他諱莫如深。
哎呀,他不會看她失憶好騙吧?
不行,得找個機會證實。
……
周五晚,夏彤來到橡樹灣別墅,別墅里漆黑一片,林澤少不在家。
她沒有鑰匙,進不去。所以只好蹲在台階上,掏出手機打電話。
「嘟嘟」好幾聲後,林澤少才接了電話。
「喂…」他的聲音很冷漠。
「喂,我…我…」他拒人千里之外的聲音令她「我是夏彤」的開場白,都沒有勇氣說了。
沉默片刻,「你有什麼事情?」語氣很生硬。
「你…我…」
夏彤想說「你在哪里,我在家門口」,但她在電話里听見一道嗲氣的女聲,「林總,我來給你倒杯酒。」
夏彤沉默了。
「你有什麼事情?」他不耐煩的重復了遍。
「哦,沒事…」她垂著眸回答。但還沒說完,那邊已經是「嘟嘟」的忙音,他掐了電話。
夏彤坐台階上,抱緊雙膝,她怎麼以這麼沒出息呢?
在這個時刻她不是應該學河東獅吼嗎,他將妻子丟在家里自己去逍遙,說不定還找了…小…姐。
不行,等他回來,一定要跟他嚴肅的談談「婚姻忠誠」的問題。
……
林澤少這邊有飯局,在座的都是會計界的長老,自然不乏他的恩師。
但是他有些心不在焉,雖然掛了電話,但他的眼神還是會不經意的瞄著桌上的手機。
距離上次不愉快後,她整整兩個星期沒和他聯系了,她似乎被嚇壞了,對自己的恐懼排斥又加深了一層,這次連電話都講不利索了。
剛剛他是有意將女聲傳到電話里的,他想再試試她的反應。
果然,醉酒和沒醉酒的夏彤是截然不同的,醉酒後的夏彤會生氣,沒醉酒的夏彤…無動于衷。
「澤少,你在想什麼心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