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兩人站起身,夏彤指著碗,「你去洗碗。」
林澤少愣住了。
「我燒的飯,你去洗碗。」夏彤謹慎的重復了一遍。
楞了幾秒,林澤少什麼都沒說,低頭收拾碗筷去廚房。
夏彤看他進去,忙去客廳尋找報紙書刊,最後終于在茶幾上找出一份陳年舊報。
她踮著腳尖走到廚房門口,撫平急促的呼吸,她學著舒妃的口氣,「澤少,你最近看新聞了沒?」
「什麼?」他洗碗的姿勢很不熟練,但低眸很認真。
「就是有一則新聞,一位很有名的男演員,他背著她老婆出軌,被某周刊扒出了照片,最後弄得個身敗名裂。」
「那是他蠢,既然想出軌,還被人抓住把柄。」
恩,這是重點嗎?她是在提醒他要引以為戒。
「澤少,這還有一則新聞,一位警察和別人的妻子車震,被人丈夫逮個正著,然後他被暴打一頓後,扭送了派出所。『**言*情**』」
「暴打一頓?恩,他警察也混到頭了。」
哎,這是重點嗎?怎麼平時那麼一個精明的人,現在如此糊涂了?
怎麼辦,繼續啊。
夏彤絞盡腦汁想著新聞,她真恨沒向舒妃那般「遍覽群書」。「澤少,你看新聞了嗎?有一個18歲的小姑娘去會網友,結果被騙色騙財…」
這故事不對啊,怎麼講小姑娘那去了?
林澤少已轉過了身,幽幽的看著她,「夏彤,你究竟想說什麼啊?」
夏彤放下報紙,她想說什麼?
她此刻是不是應該把報紙甩他臉上,叉著腰質問他,今晚那個給你倒酒的狐li精是誰?
她是不是應該警告他,要是你敢在外面亂來,我讓你身敗名裂。要是你被弄進派出所,我立即和你離婚。
但現實是,她不知所措,「我,我,我…」
而林澤少拿下手套丟給她,「你來洗碗。」
……
林澤少瞥了眼夏彤剛看的報紙,這是份財經報。
「夏彤,你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沒有。」他反應那麼遲鈍,怎麼問啊?
但腰間就橫上了一雙手臂,他溫熱寬闊的胸膛緊接著貼了上來。他的手揉捏著她的腰月復,「真沒有什麼要問的?」
怎麼辦,他話都說到這份上,再裝糊涂就是笨蛋了。
選擇什麼方式表達呢?凶悍的,溫柔的…
「澤少,今天給你倒酒的是誰啊?」她努力讓自己顯得純良。
「陌生人而已。」
「可是,為什麼總是有那麼多陌生的女人圍著你轉呢?」
「是啊…為什麼呢?」
為什麼?他還好意思問。當然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夏彤,你說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是避她們如蛇蠍,讓她們有多遠滾多遠!
心里雖然月復議著,但夏彤什麼都沒說,她努力低著頭,讓自己顯得像深閨小怨婦。
果然,男人扣住她的肩膀,將她扳了過來。「夏彤,只要你伺候好我,我是不會理她們的。」
拜托,他在說哪門子的話?
好像出軌是她的責任,不出軌是他的恩賜。
她很想說,誰愛伺候你,你就去找誰去吧,老娘不伺候了。
夏彤綻放出嬌柔的微笑,她撫模他的衣領,「可是,我不會伺候人。」
「你會的,我會慢慢教你。」
說著,便含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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