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被僕人們帶到侯府內的郎中那里,僕人按照侯爺的吩咐將君落羽丟進了浴房,洗漱一番,侯爺不想讓君夫人見到兒子的狼狽模樣。
洗漱干淨之後換上錦衣華服,又恢復了原本的花容月貌,君洛羽心里面擔心小乞丐,管家告知小乞丐不過是斷了幾根肋骨。
官家嘴里說的輕飄飄的,君洛羽听著心里都覺得痛,怎麼說那個小乞丐也是因為他得罪的老爺子,欲看上一眼再去前廳,被管家攔下。
「小侯爺,侯爺和夫人在前廳已經等了很久了。」
「滾開,老子,要去見小乞丐。」
「整天老子!老子!的掛嘴邊,我才是你的老子!不過是一個小乞丐也值得掛心,讓你的父母在大廳里等。」門口傳來列侯的陰冷的聲音。
君夫人等的委實心焦,就親自找來了,「侯爺,您就少說兩句,如今兒子回來了,比什麼都好!」
對于列侯君洛羽心里面是十分敬畏的,神色要恭敬了許多,「見過父親,母親!」
列侯對這個兒子是恨鐵不成鋼,只是輕哼一聲,「回來就好,以後不許再如此胡鬧,害你母親擔心。」
君洛羽諾諾道︰「是!」
君夫人生怕侯爺會為難兒子,「侯爺,瞧你把羽兒嚇的。」
列侯無奈的看了一眼君夫人,「慈母多敗兒!」拂袖走了出去。
君夫人見丈夫離開,忙不迭的上下打量兒子,滿眼的疼惜,「我的兒,瞧瞧整個人都廋了!」
「母親,兒子無妨事。這都要怪那個母夜叉,都是她害兒子受苦。」
君夫人也很不喜這個兒媳,剛剛大婚就害兒子吃苦。侯爺說過只有這個媳婦可以收住兒子的心,俗話說舍不得兒子從不了良,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自然是勸和不勸分。
違心道︰「羽兒,其實這個媳婦還是不錯的。她那樣做不過是受了你父親的意思。」
殷旭回府之後去了賬房,列侯竟然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列侯這是殺雞儆猴,不但是震懾小侯爺,還在警告自己,對于父親的處境更加的擔憂。
管家前來請殷旭去書房,說侯爺有事要見她。侯爺喚她多半是為了小侯爺的事情,只要不是為難父親,她都有信心應付。
來到書房門口,管家通稟之後,殷旭斂住心緒,推門走了進去,微垂眼眸,「公公!不知叫兒媳前來有何事?」
列侯抬起頭看向門口,殷旭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里,看來她確系很認真的**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俗話說恩威並施。
「兒媳不必緊張,我知道你用心的在**羽兒,我會安排你去監牢見你父親。」
殷旭听聞列侯答應讓她進監牢見父親,心中早已掀起波瀾,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父親,「兒媳謝公公!」
「你既然嫁給了羽兒,就同羽兒一同喚父親吧!都是一家人,羽兒就拜托兒媳!」
這話听得親切,卻是句句誅心。被迫嫁給了不愛的人,卻還要喚仇人做父親。
殷旭神色恭敬道︰「是!父親,今日本是兒媳歸寧的日子。」
列侯眼眸半眯起看似慈愛,君洛羽大鬧殷家他當然清楚,呵呵笑道︰「以後兒媳想要回娘家,不必通傳。至于羽兒,他做事確實過分了些,我會說說他。」
君落羽回府,君夫人命廚房做了豐盛的宴席,宴間君夫人見兒子瘦了許多,為兒子夾了許多的菜,「羽兒,這都是你最愛吃的。」
君洛羽這兩日卻是體會到民間疾苦,「謝母親!」
從來沒注意過母親喜歡吃什麼?隨便的夾了些菜色送到君夫人的碗中,君夫人感動的流眼淚。
列侯看在眼中,沒有贊賞,不覺輕咳了一聲,「羽兒,看在你也嘗到了教訓,這次可以不追究你離家過錯,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你敗壞媳婦名聲,你必須要向你媳婦認錯。」
君洛羽將筷子一撂,「兒子沒有錯!這個母夜叉做過什麼她自己清楚!」
殷旭從旁勸道︰「父親,都是一家人,兒媳也不想再提此事,不要破壞了家宴。」
「你看看,你媳婦多懂事!」
君洛羽狠狠的瞪著殷旭,不知道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的,老爺子也被灌了**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翁媳有一腿。
正想反駁幾句,被君夫人攔住,「菜都涼了!」
一場宴席還在繼續,氣氛卻是異常的尷尬,君洛羽暗下決心今晚一定要讓這個母夜叉好看。
殷旭一直留在賬房清點賬目,君夫人派人來喚,殷旭方才放下手上的賬目,今夜君夫人安排兩人圓房,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
殷旭剛剛走進臥房,就听到門外被人上了鎖,君洛羽並不在房間內,殷旭收斂氣息,緩步而行來到里間的書房,見君洛羽正逗弄著鸚鵡。
「母夜叉!母夜叉!」鸚鵡口中出沙啞的叫喊聲。
「叫什麼叫,一會兒母夜叉來了,將你抓了炖湯喝!」那鸚鵡立刻停止了叫聲。
君洛羽將黑布罩在籠子上,轉身見到殷旭一身紅衫,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嚇得一哆嗦,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故意挺起並不寬厚的腰板,「這里是老子的房間,今夜你去其他的房間睡!」
殷旭朱唇輕抿,無奈道︰「這怕不是你我能夠做主的,房間的門已經被母親上了鎖,今夜我們是必須要共處一室。」
原本君洛羽要給她一個下馬威的,干咳一聲,「老子是丈夫,你是妻子,你必須听我的,所以今夜你睡地上。」
殷旭並沒有不喜,唇角微揚,很爽快的應道︰「當然可以,夫君可以睡床,不過要答應妾身一個條件!」
依照計劃君洛羽本該直接霸佔高床,鬼使神差的就被殷旭的話勾了去。
心中盤算母夜叉在打什麼注意?會不會不懷好意,還是忍不住問道︰「什麼條件?」
「搖床!」
大晚上的,夫妻兩人在房間內將床搖得吱呀作響,房間外君夫人听得不亦樂乎,暗自竊喜,「看來今年抱孫子有望了,想著要給兒子多炖些補品養身子。」
兩人吱呀吱呀搖了許久,君洛羽的身子比較弱,又大病初愈,已經累的氣喘吁吁,雙腿抖得如篩糠,「還還要搖嗎?」
「不用了,人已經走了。」君洛羽已經累得不行,呈大字癱軟在榻上。
殷旭見他虛弱模樣,看來他真的需要好好的鍛煉一體,他的身子太弱了。
眼角的眸光瞥見君洛羽身下壓著的貞潔帕子,血液滴上去的時間不同,顏色也不一樣。
殷旭扯了被褥鋪在地上,準備好一切,見君洛羽身子不再僵直,貪戀的抱著他的高床軟枕。
殷旭從床下模出一副匕,在蠟燭上烤過,緩步走了過去,伸出手將那貞潔帕子從君洛羽身下拉了出來。
抓過君洛羽的手掌,在他的指尖輕輕劃過,殷紅滴在白絹之上。
俗話說十指連心,指尖痛感傳來,君洛羽騰了一下子從床榻上坐了起來,痛的齜牙咧嘴。
「你要謀殺親夫啊!竟然劃破老子的手指?」
殷旭看著白絹上的一點殷紅,「夫君不是說妾身是個母夜叉嗎?這當然是母夜叉才會做的事。」
君洛羽氣得臉色青白,「你就不怕老子明天將這件事告訴母親。」
殷旭有恃無恐道︰「夫君別忘了,妾身手上可有夫君的賣身契!所以,夫君今夜要睡在地上。」
「你出爾反爾!」
「妾身可是很信守承諾,夫君剛剛不是睡在榻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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