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洛羽離開殷家去找江邵陽,此時的江邵陽在賭場,兩人在賭場內賭十八盤,又去了酒樓喝酒。
江邵陽就覺得君洛羽有心事,不住的往肚子里灌燒酒,一把抓過他手中的酒杯,「小侯爺,你身子弱這樣喝酒會醉的。」
君洛羽長舒一口氣,「老子,就是覺得憋屈,家里的母夜叉休也休不掉,打又打不過。」
「擺在小侯爺面前有三條路,第一就是拿出男兒的氣勢去征服她。第二就是讓她愛上你,再凶悍的女人也會變得溫柔。第三就是小侯爺愛上她,倆人愛的死去活來的,就不在乎誰強誰弱。
君洛羽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就算世間只剩下一個女人,老子也不會愛上母夜叉。」
江邵陽是最了解君洛羽的,他心軟又單純得很,絕對被殷家的女兒吃的死死的,「那可不一定,說出的話可是會打臉的。」
「哼!老子是那般隨便的人嗎?不如咱們打個賭,若是老子贏了你就答應老子一個條件,若是老子輸了,老子也答應你一個條件。如何?」
江邵陽心中竊喜,他早就看上了他府中的那兩名小妾,留在府中也是擺設,不如便宜了自己。
「如果邵陽贏了,就將你家的兩名小妾轉讓給我如何?」
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這個江邵陽也夠損的,不過那兩個小妾是老爺子塞給他的,他喜歡溫婉優的女子。
他不喜歡兩個小妾也從沒有踫過,也想過讓兩個女人找個好人家嫁了,可是江邵陽忒不靠譜了些。『**言*情**』
鄙夷道︰「你個窮鬼,好歹她們在侯爺府中衣食無憂,跟了你還不將人餓死。」
「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保不準我江邵陽會有出息。」
「那老子就等著你出息的那一天再說。」兩人杯盞相擊一飲而盡。
君洛羽喝了許多的酒,有些醉意朦朧,江邵陽原想送他回去,心里面還惦記著那個賭約。
他要盡快促成夫妻兩人,小侯爺是沒有開過葷不知道男女之事的妙處,倘若生米煮成熟飯,一切都不一樣了,無妨助他一臂之力。
江邵陽將醉意朦朧的君洛羽帶到了沉香閣,扈州最大的妓院。
叫了一間間,又叫了幾名熟識的姑娘作陪,又向老鴇子買了很重要的東西,加了倍的合歡散。
「江少爺,您可有日子沒來了。」
「最近出了趟遠門,這不一回來就來找你們了。」
「瞎說,哪有逛妓院還帶著家眷的。」
江邵陽有些哭笑不得,君洛羽醉的趴在桌子上,青絲散亂遮住半張臉,那傾城的容貌卻是像個女人。
「咳咳!他是小侯爺。你們今夜誰將小侯爺伺候好了,少爺我有重賞。」
還沒等江邵陽的講話說完,房間內所有的姑娘一窩蜂的奔著君洛羽而去。
君洛羽迷蒙間被一群女人模索著,從睡夢中醒來,見著面前出現好大一張臉,一群濃妝艷抹的女子,驚得一身冷汗,所有的醉意全消。
見著江邵陽一臉的幸災樂禍,想要掙月兌那些女人的投懷送紅包,他幾乎是不會來妓院,他嫌棄這里的女人下賤。
「江邵陽,快讓她們住手,不然老子跟你絕交!」
「你們先出去!小侯爺您消消氣。邵陽也是想讓小侯爺快活快活!」那些女人悻悻離開。
君洛羽滿面慍怒,怒瞪著江邵陽,從小到大沒有人真正的懂他,包括至親父母。
他以為江邵陽懂他,他的玩世不恭不過是在掩飾內心的脆弱。他從來不來這種地方,賭博也不過是覺得可以彰顯男子氣概,若不是從小到大只有這麼一個朋友,他真的會跟他絕交。
江邵陽見君洛羽真的生氣了,從懷中掏出淡青色的藥瓶遞了過去,茶味可以遮擋異香,不易被察覺。
「邵陽不過是想幫小侯爺罷了!這是可以改變性情的蠱,只要放入茶水中,讓你媳婦喝下,這可是我的珍藏,若不是為了你的那兩個小妾,我是不會拿出來的。」
君洛羽接過那藥瓶,將信將疑的看著他,「你不會又騙我,這東西喝了會不會有不良後果。」
「我敢用性命保證,絕對沒事!」
君洛羽拿了藥瓶轉身欲走,被江邵陽喚住,「小侯爺,當初我可是花了重金買下的。」
君洛羽從懷中掏出所有的銀票放在了桌子上,朋友就只有一個,銀子他卻多得是,「哼!以後這種地方還是少來。」
君夫人下令他們夫妻兩人日落之前回府,兩人才能夠白頭到老,殷旭本就沒想和他白頭到老,也便沒有派人去找。
如今暮色籠罩,天已經暗了下來,君洛羽還沒有回府,君夫人將殷旭叫過去問話。
此時的君洛羽渾身酒味,悄悄回府中,房間內燭火通明卻是沒有人,難道母夜叉在書房?于是奔著里面的書房而去。
房間內也是空無一人,「母夜叉去了哪里?」
見書案旁放著杯盞,記得母夜叉有看書喝涼茶的習慣,想起了江邵陽給他的藥瓶,思量半晌還是將藥粉倒了進去,君洛羽將茶壺蓋上,收拾好一切。
「臭死了!臭死了!」是鸚鵡出的叫聲。
每次喝酒它都會遭到嫌棄,故意在鸚鵡的面前吹了兩口氣,那鸚鵡立時掉了下去,很是好笑。
有人通稟小侯爺已經回府,殷旭便告辭婆婆回到臥房,一進房間便嗅到一股濃重的酒氣,君洛羽躺在榻上,已經睡下了。
定是喝多了,殷旭直接去了書房,君夫人見她沒有將君洛羽帶回侯府,知道殷旭並非真心和兒子過日子,將殷旭叫去。再有兩個多月就是列侯四十五歲的壽辰,君夫人希望殷旭能夠盡快懷上君家的血脈,算是送給列侯最好的生辰之禮。
君夫人不會在命人上鎖,至于肯不肯與兒子圓房,只希望殷旭好自為之。
殷旭內心無法平靜,為了父親一定要屈服嗎?心里面煩躁不安,心情煩悶依照平日里的習慣,倒了杯涼茶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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