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它們默默不語,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也不敢問。
他倒是主動跟她說話了,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面無表情的開口︰「放一盒在包里,隨時隨地我都有可能要你,沒了的話你自己補上。」
她沉默的點點頭。
向來喜歡安靜的他,不認為這麼安靜的她有什麼不妥,只除了在床上。
就為了他說不想听到她的聲音,在床上她也沒有發出一點點的聲音,任憑他怎麼對她,她緊咬著唇瓣,咬破了,鮮血染上貝齒,她也不喊疼,不出聲。
他像是懲罰一樣,在她體內用力一挺,挺到了她的最深處,瞪著那蒼白中帶著血紅的唇瓣,狠狠出聲︰「若不願意就說話,我楚墨池還不至于強/暴女人。」
「沒,沒有……」她終于吐出幾個字,在空氣中漂浮著一抹顫音。
「既然沒有,就給我叫出來!」
「楚大哥不喜歡我說話……我,我不吵……」
她想對他笑一笑,可是此時此刻,她真的沒有力氣再笑出來了,軟弱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腰,軟弱無力的說︰「楚大哥,你別生我的氣,我會乖,會听你的話,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心甘情願的……哪怕要我死,我也心甘情願……」
不知這句話是不是那一劑催/情/藥,總之,這個夜里,所有的言語都被他的唇吞沒月復中,只剩凌亂的喘息和呻/吟,交織著,久久盤旋……
這是,除了那**以外,最瘋狂的一次了吧?
他的時間一向合理安排,就算是欲wang發泄,他也不會讓這種事佔去他一整夜的休息時間,這一次,卻一直到黎明前一刻。
離開她的身體,也沒有背過身去,反而枕在她的柔軟里,說了一句︰「兩個小時後叫醒我。」
「我知道了,楚大哥,你睡吧。」
她像是沒有睡意,也不知疲倦,縴細的手指按摩著他的頭部穴位,以不輕不重卻最解乏的按摩力度伴他入睡。
沒想到這一覺不是兩個小時,而是四個小時。
有史以來,他沒睡過這麼深沉的一覺。
後來他被她叫醒,一眼迎上窗簾縫隙里透來的刺眼的光線,他問她︰「幾點了?」
「九點半。」
「我讓你幾點叫我?」果然不能指望她。
「楚大哥,你別生氣。」她急忙解釋,「我把你今天的行程重新安排了一下,一項都不少,不過是時間緊湊了一點,這樣你早上可以多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說完,她就下床想去幫他拿衣服,卻忘了之前四個小時,整整四個小時,她的身體動一下都沒有,就是因為怕把他吵醒了,現在渾身僵硬又無力,一下子就重重的跌在了地板上。
他看到了,也沒有去扶她一把。
她硬是撐著爬起來,拿著他的衣服回到床上,一一幫他穿上。
這些日子以來這些事,不止她習慣了做,他也習慣了由她做。
「去把我的支票簿拿來。」他說。
她乖乖的去給他拿來。
他寫下壹佰萬元的數字,蓋上印章給她。
她沒有去接,小聲的說︰「我有錢,楚大哥,你不用給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