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準而寬敞的球場邊上的座椅上坐著三個穿著同樣天藍色的運動服裝的大男孩,三個大男孩子同樣的英俊出色,卻也是各有千秋的。他們三人是這學校的‘三劍客’,從高中時期都是同班同事,到了大學更是形影不離。無論男生或是女生都無法插足于他們中間,漸漸的學校就盛傳著他們是好基友的謠言,甚至打賭他們誰是‘1’,誰是‘’?為了贏上賭約證實猜測,他們不惜花重金請私家偵探跟蹤,密探。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些私家偵社在接了那單之後在就在業界消聲匿跡了,而最離奇的是,那些雇用偵探的不是退學,就是轉學,無一幸免。來回好幾次,那些無聊的學生們終于看出了點端倪,他們三個絕對有寵大的勢力的,不是他們這些小蘿筐能惹得起的。他們不得不明哲保身的遠離他們三人,只要有他們三人在,他們都得繞道三尺。
對于這個效果,他們三人都很滿意,少了噶噪,清心不少。
不過,對于他們的流言蜚語卻是越來越多。
一個探開長臂放在座椅的扶背上,伸直修長而健碩的雙腿,幽黑如譚的眸子似有意又似無意的看向操場的某一角。細小的汗滴輕輕的滑過他那濃黑如劍的粗眉,滴上密粗的睫毛,他微眯一下俊眼,眸中有了一絲懊惱的情緒,幽黑的視線轉了一下。他這種左擁右抱的坐姿讓其他兩位美男坐得遠遠的,他們真不想再增加緋聞的詩篇。
正因為這樣,他們才沒有注意到他的不一樣的眼神。
「喂,冷柯,你有沒有看見剛剛走過去的那個女孩子呀,听說是大一設計系的新生喲,是今年公認的校花喲,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一個眉目清秀的大男生對著冰冷如北極的冷柯說道。
冷柯和程奕寒隨意的瞟了瞟那遠去的背影,那背影孤傲而縴細。
冷柯隨著著那個溫柔如水,皮膚白皙如女人的大男孩看向的方向看去,「碩文,你說她是校花?」那個遠去的背影,有些孤傲,縴細和嬴弱,不是他喜歡的類型,其實,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歡那一類型的,因為他喜歡的還沒有出現,或許做他們這一行了,永遠也不會喜歡一個女人。他陰冷的眸子中有些屑,不由冷哼一聲,「女人嘛,還不都一個樣,像衣服一樣,中意呢就多穿幾次不中意扔到垃圾桶不就得了,還把她們分明別類呀!你說呢,奕寒!」一臉的不屑,女人好像對他來說,就像是吃剩下的點心殘渣一樣隨時可以扔掉的。
他轉頭看向已改為雙手抱頭的程奕寒。
程奕寒深黑的眸子變深變暗卻也沒有作什麼論斷,只是看著越行越遠的背影。
「冷柯,你懂不懂一點的情趣啊,這叫欣賞,誰不是想把眼養好點?再說了,听說她從開學以來,從來沒有跟任何男生說過話,孤傲啊!我就欣她那份不常見的傲氣!有一種孤蓮的清新,百合的淡然,玫瑰的辣艷!有不少的男生甚至打賭,誰能第一個讓她跟他說話的男生將贏得現金1萬,而且還听說她是r高校的保送生,學費全免的那一種!高考成績全市第二,跟奕寒只差了一小步而已!」那個俊俏的男生越說越起勁。
「喲,喲……還‘玫瑰的辣艷’,她有辣的氣勢嗎?碩文,你呀你,不愧你老爸跟你取名為‘碩文’博大的見聞嘛!你是不是有興趣呀?」
楊碩文憨厚的撓撓頭,對哦,看她的氣質像比校柔弱,沒有辣的氣質,可是有如玫瑰的嬌艷欲滴。
冷柯打趣著楊碩文的同時轉過頭看一直沒有啃聲的程奕寒「喂,奕寒,你怎麼了,你不會也心動了吧?」冷柯見他一直看著那女生走過的方向出神,「回魂了,人都走得不見了,還看?」
「心動?冷柯你說什麼啦?你看我這麼多年來對誰心動過?」程奕寒一臉的唯我獨尊的表情,高傲冷俊的模樣似萬物不在其眼中,「我只是對那1萬有興趣而已!」程奕寒嘴角牽起,一臉高深莫測的說。
「你吹吧你,你會在乎那九牛如一毛的1萬?」冷柯滿臉的不可置信,「口是心非的家伙!」他小聲的嘀咕著後面的一句話,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男人的征服欲他比誰都清楚,要不然,他怎麼會坐上‘天翼盟’的盟主之位。
「嘿嘿……不好意思,我好像也有點在乎喲!」楊碩文羞羞澀澀的,臉上布滿了紅暈。
「有沒有搞錯呀,s大有名的‘四大美男’就有兩個對她有興趣?」冷柯在那里哇哇大叫,不可思議的那里跺著腳。
「錯…是我們對那1萬有興趣好不好!」程奕寒和楊碩文異口同聲的糾正著。
「那你們兩個可別為了一件可以隨時丟棄的衣服而傷了兄弟間的感情啊!」冷柯有點擔心的說道,不管他們對那女生是真喜歡還是因那男人不服輸的征服欲,他都不希望兄弟之間的感情傷了。
程奕寒站起來,拍拍冷柯那寬闊的肩膀,信信滿滿的︰「放心吧,我們公平競爭,再說輸了只不過沒有那1萬而已,你說是吧!」可他的表情卻讓人覺得他是勢在必得的架勢,但卻沒人知道他是勢在必得的人還是勢在必得的那錢。「走吧,別擔心那麼多了,我們去喝一杯去!」
冷柯和楊碩文也站起來,三道修長而俊俏的身影在黃昏的日光下形成一道亮麗的景觀,讓人忍不住頓足遠遠的看上幾眼,「那我們在‘帝都’匯合了!」他們相約好後,就各自離開了。他們才剛離開,他們說的那個女孩子也提著一個帆布袋子匆匆的離開了學校直奔公交站台而去。
‘帝都’是一個處在s市黃金地段的最大的一個娛樂場所,听說它有三個老板,但從來沒有露過面,所有的事務都有由一個叫權桓的人全權負責。權桓原是‘騰虎幫’的幫大,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騰虎幫’與一個井水不換河水的‘天翼幫’合並,取名為‘天翼盟’。而他卻屈居于‘天翼盟’的盟主之下,也就是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職。
‘帝都’街道的兩邊整齊的排列著掛著五光十色,色彩繽紛的霓虹燈的大樹,隨著寬敞的人行道而上那光滑而閃亮的大理石石階,‘帝都’門口兩邊各有一頭像隨時會奔騰而去的俊石馬,四個穿著粉色套裝的亮女分站在門口的兩側,面帶微笑,雙手交握垂在身前。‘帝都娛樂城’在五彩繽紛的霓虹燈的照耀下更加的迷人,更加的想釋放自己!走進門口就是那燈光十色的大廳,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在動人的音樂下,在那閃爍的燈光下,拼命的扭動著腰肢,搖晃頭顱,好像外界的一切都不關自己的事。正對門口的是個長方形的吧台,吧台的旁邊通道,其它大廳的周圍都是兩人沙發加條形桌子。吧台的調酒師傅像在那里耍雜技一樣,純熟的調著酒。吧台前坐著三三兩兩等著他的天使到來。靠著吧台通道是兩道電通往二樓包間,三樓vip房間,四樓健身房和五樓保齡球館的電梯,剩下員工的休息間和權桓的總經理辦公室。可沒有幾個人知道在總經理辦公室的後面還有一道電梯直通六樓的總裁專屬套房,那道電梯可以從後門直接進入。程奕寒在地下停車場停好車乘專屬電梯直達六樓,他看了一眼那客廳,「嘿,這倆小子又不守時!」搖搖頭,抿了抿薄唇,走進自己的套房,換了件白色的t恤和同樣系色的休閑長褲。回到客廳,倒了一杯紅酒,走到落地窗前的朱紅色的真皮沙發上坐下,搖晃著酒杯,拿出了手機拔了幾個數字「冷柯,我說你倆小子怎老是這麼嗦!什麼時候才到呀?」那邊冷柯不慌不忙的「急什麼,反正明天沒課,再說晚了沒誰說,是吧!還是你覺得寂寞難耐呀!要不然我叫權桓幫你叫個小姐上去?我跟碩文絕對不會打擾你們的」冷柯那痞痞的語氣說有多暖昧就有多暖昧。
「行了,誰像你那花心蘿卜來者不拒呀!你小子給我快點!哦,碩文那小子呢?」程奕寒打趣的順便問道。
「哦,我剛才跟他聯系過,他也馬上就到了。」然後,程奕寒就只听見喇叭聲不斷,他不由擔心的提醒︰「你小子又在颶車啊,小心點別到時候掃大家的興!」
「放心吧你,我的車技你還不明白!」那邊冷柯驕傲而浪蕩不羈繼續颶著他的車。
程奕寒也了然的掛了電話,繼續搖晃著酒杯,慢慢的呷著紅酒,如世外桃園一樣的寂然,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一絲也沒有傳入他的耳朵。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踏出了兩個同樣俊俏挺拔的男子,只是其中一個略顯稚氣,另一個則看上去成熟而又冷酷,沒有笑容的五官像人家欠了他十萬八萬似的,穿著黑色的風衣,雙手戴著黑色的皮手套,如從地獄里面鑽出來的撒旦一樣讓人膽顫心驚的。程奕寒回過頭來,剛好看見冷柯踢掉腳上黑亮的皮鞋,月兌掉手套和風衣,大咧咧的穿了雙拖鞋,就準備跑過去倒酒。「你慢點不行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從災荒區跑出來的難民呢!」楊碩文走在他後面譏笑著他,明明是冷酷無情的黑道掌舵人,行為作事卻像個小孩子。其實他們都了解他也只有在他們的面前才會露出那孩子似的性情。
「告訴你們一個小道消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冷柯坐下蹺著二郎腿,牽起嘴角一副神秘兮兮的呷的紅酒。
程奕寒無謂的喝著他的酒,倒是楊碩文那急性子在那馬上的追問著︰「別買關子了,快說是什麼消息呀?」
「你們知不知道我剛才在繞在大門的時候看見了誰啊?」冷柯有意讓楊碩文急一下,故意的慢吞吞的,程奕寒瞟了冷柯一眼,微微的笑著不知聲。然而楊碩文明明知道冷柯有意耍他,但他卻每次都有中招,習慣了他也不在乎「看見了誰呀?」他也倒了杯紅酒坐在那最後的單人沙發上,然後用那高挺的鼻子聞著那誘人的酒香。
「嘿,嘿……今天你們談論的‘校花’!」冷柯像丟炸彈一樣把它給丟了出來。程奕寒本來懶洋洋的靠在沙發的身子一下子坐直了,滿臉的不可置信。而楊碩文更加離譜,剛剛喝進的酒就像噴泉一樣的灑了出去,還好冷柯反應快,身手好退了幾步,要不然他那英俊的臉龐就要遭殃了。
「喂,喂,注意形象,要是讓人知道‘帝都’的老板這樣沒有形象不笑掉人家的大牙才怪呢!」冷柯邊退邊嚎嚎大叫。
「不可能,那麼清純而高傲的女子會喜歡這樣燈紅酒綠的生活?」楊碩文打死他都有不信,而程奕寒一句話沒有說,高深莫測的坐在那里。
「不信,不信,我們就下去瞧瞧?」
「去就去,我就不相信!」楊碩文一副誰怕誰的架勢。于是,他們三人就整裝下去加入那紙醉金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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