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只有委屈你了」南宮辰用扇子拍了拍凌風的肩說
他們滿臉疑惑的看著南宮辰,南宮辰打開扇子扇著,接著又說「難道你們忘了風的身份了嗎!?」凌風是太後遠房佷子,換一句話來講也算了半個親戚,凌風的母親生前好歹和太後是最為要好表姐妹
高瑾見南宮辰哪壺不提哪壺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說「南宮辰,你腦子被狗啃了,你干嘛提這些,少在這里賣弄你的白痴點子」當南宮辰提起這事的凌風的雙目充滿了仇恨,雙手因仇恨而緊握,手上的青筋暴跳,他壓抑著這股仇恨的怒火
「四哥,讓我去試試」凌風為顧大局忍下了一切,這一切一切他日他定當雙倍奉還
‘彭’一聲,高炎拍著桌子「不必了」凌風的母親被太後賜毒酒而含冤而死,現在為他高炎的身,屈身去求她,這根本就是一個下下策。
「四哥,這不也是一個辦法,讓我試試吧」
「你們誰也不必提了,我說不用就不用,你們誰膽敢背著我擅自做這件事,我定不輕饒」他不希望因為自己這件事而委屈凌風,更不希望自己兄弟受到傷害
「四哥,你難道真的要娶趙清荷,你甘心嗎!」高瑾不甘願問道
「我剛剛說不過,這件事我自有主張,沒必要因為我而委屈風」高炎從位子站了起來
「四哥、凌風不覺委屈,反倒是四哥、你委屈」凌風很感激高炎設身處地為他著想
「你們認為本王的王府真如他趙狗想象的那般好進」高炎早已在心中盤算好,他必定要她趙清荷有進無出
「四哥,你的意思是……」
「廢話不必多說,立刻啟程回京」高炎率先走出營帳,跨上馬飛奔而去,隨後的人緊跟其後,風景怡人,他們在馬背上奔馳無暇顧及從身邊轉瞬飛過的風景,更錯過雙碟追逐,岸邊蜻蜓點水,漁民歌聲歡唱,姑娘們穿著羅衫開心快樂和一群伙伴在洗著衣服在水里踢蕩著水
有人歡喜,有人愁,而相府五夫人孫淼坐在床上鬧死不活,哭鬧著「相爺,嗚嗚……我不想活了,要是荷兒死了,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你要是把荷兒嫁給他,不是等同把荷兒推進火坑,相爺、你真的心疼淼淼的話,明天就請皇上更換下嫁女兒的名字,在朝中你說一句話,誰能敢反對,相爺……」孫淼邊哭帶著撒嬌
「淼淼寶貝,這旨一下怎麼能更改,縱然本相在朝中萬人之上,這可是皇上的旨意,本相想更改談何容易」
「相爺,不是還有你姐姐、太後嗎!只要太後一句話」
趙釧紀惱怒的一把推開她「閉嘴」在朝中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是在太後的面前他連條狗都不如,他是她的親弟弟,可是她可曾把他當成弟弟,所有事都她說算了,他就像一個傀儡,一個工具任憑她擺弄,她說東,他不敢往西,這次他背著太後做出這件事,他深知太後回宮後必定大怒自己
孫淼雙眼淚汪汪的可憐兮兮喊著「相爺」孫淼十六便跟了他,她生清荷時不過十七,如今十五過去了,她如同一朵花般艷麗
「你可知,相爺給你家荷兒求這段姻緣來之不易,你別不知好歹,你見了我為何不請安,難不成要我向你請安不成」正牌夫人袁喜飛穿著一身華麗而端莊的正服,紅光滿面,穿金戴銀
「相爺」孫淼求助似得搖著趙釧紀
「淼淼,下來給大夫人請安」趙釧紀自知對袁喜飛有虧欠,對她客客氣氣禮讓三分,孫淼憋屈的從床上下來,不甘願隨便撫了撫身「淼淼給大姐請安」而袁喜飛對他們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如此有氣無力,相府沒給你吃飯」
孫淼憋屈看著趙釧紀,要發火,趙釧紀小聲安慰「乖乖」孫淼窩囊的重新撫了撫身「淼淼、給大姐請安」袁喜飛看也不看直接了當問趙釧紀「你擅自做主,你可有想過後果」
「本相,自有分寸,不用你操心」趙釧紀見她對自己永遠都是這份冷冰冰的模樣就是很是惱火
「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明知太後有意要你……」
「哪不可能」趙釧紀直接打斷她的話
「你如果不照辦,你有沒有想過太後會如何對付你」
「本相說過這事不用你操心,你回你靜園」袁喜飛冷哼一聲「哼、我看你如何太後交代此事,蚍蜉憾大叔,可笑不自量」可想而知趙釧紀傷的袁喜飛有多深,一對相濡以沫的夫妻,只因權勢蒙蔽了雙眼,令現下兩人如此刀鋒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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