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難崖上四面懸崖峭壁百丈崖下布滿霧深不見底,秦悅緩緩的、慢慢的閉上眼松開已勒緊肉里的繩索,只見袁飛喜莫斯底里大吼「不……」激動的暈倒在地,彭飛暢快淋灕大笑道︰「哈哈……哈哈……趙賊、親眼看著自己的孩兒死在自己的面前是何等滋味」那種心如刀割、像是心髒被一只無形的手要捏碎那般痛,那般的疼,連一個不足月的孩子都放過,親眼看著孩兒活活被碾碎,碾的血肉模糊,耳邊圍繞著家人和孩子們嚎啕哀叫聲,每每想起這畫面,他生不如死。
趙釧紀殘忍無情下令射殺「殺了逆賊賞黃金百兩」他不顧秦悅生死,懷里緊摟著袁飛喜,他已不在乎她和另一個孩子的死活,他只在乎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好個無情的趙賊,你別忘了你的妻兒還在我的手上」
「不用理會,放箭」箭齊刷刷的飛向他,彭飛揮舞著手中劍的格擋開飛來的箭,一劍難擋千箭,一支箭射穿了他的肩,月復部也中了一箭,箭只穿他的大腿,一步一步把他逼得無路可退,凌空一腳站在崖邊,只見他用內力將劍柄深深的插入峭壁,把手上的繩索在劍柄上繞了幾圈打個結,對趙釧紀說「趙賊,我沒有這麼殘忍,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說完他倒入懸崖下,當他趙釧紀沖上來時,彭飛一掉落懸崖霧里,趙釧紀惱怒的手上的弓「把夫人和小姐拉上來,我要生要見人、死要見尸,下崖底給我找」次日,士兵來報在崖底找了尸體,全身軟如棉,骨如粉的小小趙雙兒,從那刻起袁飛喜變了,變得無情,變得冷血。
「姐姐、悅兒當日真的已經盡力了,悅兒、求求您,救救我的女兒」秦悅連忙趴跪在的她面前求著她
「你若真想我求我原諒,你便到陰曹地府問問我的雙兒願不願意原諒你」袁飛喜一把推開她
「夠了,難道本相請個太醫還要征求你的同意,你還有沒有把本相放在眼里」趙釧紀听夠了這些,直接對老馮說道「老馮,去請大夫」「是、老奴馬上去」
「哼」袁飛喜一甩手「春苗、我們走」
下人們連忙抬著趙晴柔回到右翼綿義廂房,大夫把脈瞧過後施針開方子,針分別刺入她的百匯穴和人中刺激她,咽了口氣的她一怔顫抖著身子悠悠的轉醒,趙晴柔柔聲虛弱的喊道「娘……」
「柔兒,你怎能這麼傻,嗚嗚……你想嚇死娘嗎!」秦悅哀痛大哭,哭自己的無能,也因柔兒而哭,她知道在相府,柔兒因為受了多少的苦,可是她又能如何。
大夫識體退到一旁說「五夫人、三小姐,蘇醒已無大礙,老夫人開了方子已經交給丫鬟,這藥早中晚各三次,老夫就告辭了」他滿臉皺紋輕駝著背彎著腰提起藥箱,腳步緩慢走著
「娘,女兒沒有要尋死,是清荷把女兒推落水」一支發釵險些鬧出人命,人前趙清荷是一個懦弱無力的千金小姐,可四下無人時她那張牙舞爪的性格讓人難以招架
秦悅一驚「不、不會的」捂著嘴,連忙捂住她的嘴接著又說︰「柔兒,不可胡說」
「娘、是真的,是……」她拉下她的手,秦悅就怕她一句話給惹來另一個殺身之禍捂著她的嘴,不準她繼續說下去「不準胡說、不準胡說……柔兒、府里處處都是眼目、哪有容得咱們說真話」
趙晴柔一臉傷心的看著她「娘,連你也不相信我嗎」秦悅搖搖頭,可是她有苦難開啊
「夫人、是真的,今早上,小姐起床連衣服也沒來的急穿,便被五小姐拉走」阿寶為小姐抱不平道
「好了,這事不要在提了」秦悅知道這事沒有這麼簡單,但是她不想惹是非,冤冤相報何時了
小芸一路被她帶著東拐西拐,一下子穿過高牆聳立的庭院穿過拱門,拱門種著兩顆紫色像吊蘭一樣閣樓門前聳立著翔閣兩個大字,圍圍繞繞左一下右一下,隨後進入一個大花園,站在拱門前,路上鋪滿了一個金銀剔透的鵝卵石,假山上掛滿著藤蔓,開出朵朵小黃花,靠在牆的地方種上各式各樣盆栽,花樹擺在那里,她們走過鵝卵石,踏上石橋,橋下溪水清澈的可見底下的石頭,風景在好她也沒有心情觀賞,因為她走的累死了,她一蹲地雙手撐著下巴「還要走多久,到底還有多遠」
小芸皮笑肉不笑回道「四小姐,馬上就到了」一轉臉「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四小姐,我真的不是你們家的四小姐,你讓我回家吧」
「奴婢做不了主,請、四小姐跟好」走著走著她們停在一座高牆圍繞大門緊閉,她不敢置信的停在這座湘靈閣前,指著它說「這、這是什麼」
「四小姐的閨房」一座破破爛爛的院子,你們在開什麼國際玩笑
「開什麼玩笑」小芸給身後的幾個男家丁們使了一個眼色,男家丁把團團圍住「四小姐,請回房」
「讓開,別讓我說第二次」
「如果四小姐不配合,做下人的我們只好用強的了」
「你們還知道自己的身份,還不讓開」女乃女乃的,你們當我沒脾氣是吧
「把四小姐押進去」小芸在大夫人身旁多多少少也學到一點怎麼可能被她唬住,四個男家丁架起她強行送入湘靈閣,見她無力還手,重重的打了她一巴掌,一推她重重的摔在地上「死混蛋」元素兒趴倒在地大罵一聲,嚇得屋里兩個丫鬟忙跑出扶起她關切問道「小姐,小姐有沒有哪里摔著」錦綿梳著一頭雙丫髻兩邊分別插上碟花雙頰垂掛著兩束碎發兩辮子清純可人潔白無瑕垂放胸前青布素衣露出脖子亭亭玉立年方十九,錦雀梳著一頭垂掛髻平劉海遮著額頭露出尖俏的下巴俏皮可愛穿著與錦綿同款的青布素衣年方十七,她們是伺候趙湘靈的丫鬟,一扇門戶緊閉的大門死死地堵住了她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