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興趣?」
聞言,南宮類澤搖頭失笑,「音邪,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本世子什麼女子沒見過?又怎麼可能對一個別人嘴里的廢柴感興趣呢!我只是覺得奇怪,你說這個慕府大小姐到底是什麼樣一個女人?」
「傳聞她只是一個懦弱無能的廢柴,在慕府上下都不得人心,不過看來似乎不像。」音邪接過他的話,似乎已經明白南宮類澤嘴里的[有意思]是指什麼。
「何只不像,那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她若如傳聞般無能,她就不可能說出那些話,更別說讓靖國夫人吃了個黃連。」
「那你的意思是慕大小姐是裝傻的?所以外人才會如此傳言?」音邪說道。
「她是不是裝傻我不知道,又或者那些傳言本是慕府出來的假消息,但是不管真相如何,杖刑之時,站在靖國夫人面前還能面不改色的轉危為安的女子,我還是第一次見,所以這個女人肯定很聰明,而且很有膽色。」
音邪認同的點點頭,然後笑道︰「那倒是,想起半年前,香鈴郡主在宮中與靖國夫人相遇,然後不小心把茶水潑在靖國夫人袖上,那時候香鈴郡主可沒有這份淡定。」
說到香鈴,說到自己的表妹,南宮類澤只能無奈一笑︰「香鈴那丫頭哪是那種沉穩的人,她就是一個從小被chong壞的野丫頭,對下邊的奴才,她或者有一套,但對上靖國夫人這種威嚴又凌厲的女人,她哪是對手啊!」
靖國夫人,那可是朝中唯一一個可以站在金鑾殿與眾臣並肩而立的女人,殿前議政,殿後攬權,更別說靖國夫人還掌管著兵器庫,是一個讓人忌憚三分的女人。
似乎想到什麼,南宮類澤又道︰「只是可惜,這樣一個巾幗不讓須眉女人卻有一個不思上進的兒子,整天進出賭/場,吃喝玩樂,最近還有斷袖傳聞,簡直是離譜到家了。」
音邪呵呵一笑,「人家是不是斷袖你上什麼火啊?他又不是你兒子,再說了,听說靖國夫人不是在為夜長姬物色媳婦嗎!沒準那些都是傳言罷了。」
「傳言?」南宮類澤鄙夷的把嘴一撇,「他若是我的兒子,我早就一巴掌拍死他了,我只是覺得丟臉,想當年我跟他還同是太子伴讀,雖說時間不長,但想到自己有過這樣一個同伴我就來氣,而且說是物色媳婦,但誰知道是不是為了掩蓋事實。」
音邪懶懶的聳聳肩,「你要這麼說也不無道理,然而那都是別人家的事,你呀∼還是眼不見為淨,再說了你們可不是一條道上的,靖國王府,南宮世子府,你們本是兩條不能相交的平衡線,爺,您可別忘了這一點。」
說到最後,音邪的話中若有所指。
南宮類澤犀利的瞳眸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暗沉,隨即撇了撇嘴冷然的道︰「這世界就像著了魔似的,所有的人都瘋了。」
聞言,音邪沉默了,家族相爭,皇權相迫,自古以來只要有權力與金錢的存在就有欲/望與貪婪,不管你是否願意,這個世界是平靜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