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前,他就已經做好了出征的準備,此刻拿到虎符,他就可以調兵北征了.
嬴政冷哼,卻也不再說話。七日前他已下旨讓蒙恬點兵,而與此同時,王翦的副將已然帶著一萬輕騎奔赴前線,此刻早已到達。他的帝國,將與日月同在,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動搖!
有間客棧
盜跖閃身進入的瞬間,就當場愣住了︰「蓉姑娘,這是……」
「蓉姑娘正在診病。」高漸離走到盜跖身邊,低聲道。
盜跖抿了抿唇,急得想說卻不能說。,雪女站到盜跖另一側,道︰「蓉姐姐救他,可沒有違反三不救。」
「可是……」盜跖話一出口,端木蓉警告的目光就刺到了他身上,硬生生將他要說的話給刺回了肚中。
「蘭依,你覺得他會有事嗎?」和石蘭幾乎一樣的少女笑著,問道。
石蘭睨了眼月依,突然冷聲︰「別忘了,究竟誰是……」
「我知道。」月依低下眉眼,笑意漸漸攏了起來。石蘭下樓,鎮靜地進了後廚。
「可是……我不願意做你的影子呢,公主╴╴月依。」月依勾勾嘴角,聲音越發怪異︰「蘭依,你才是月依,你才是……」
端木蓉為大堂中的男子診完病,臉色漸漸舒緩︰「吳曠先生的傷勢不重,我開個方子給他服下,五日內定然可以痊愈。」
「多謝。」站著的男人是很別扭地道了聲謝,一臉的不自然讓盜跖哈哈大笑。
男人回頭,惡狠狠地瞪了盜跖一眼,那眼神似乎恨不得將盜跖撕碎。
「勝七,此番你帶吳曠先生前來,若是讓嬴政知道,後果不堪設想。」蓋聶知道,每個人的每個選擇,總有苦衷,因此即便是對待勝七,他也沒有特別的情感趨向。劍,是最無情的,拿劍的人有了感情,就會淪為劍的奴隸,而勝七,在不知不覺中,已被這樣的感情牽住了手腳。
「我如何,與你無關。」勝七看著蓋聶的時候,眼中已然多了一絲驚懼。從蓋聶舍棄淵虹使用木劍開始,他的修為就突破了一個劍客的心障,天下間的任何利器,在他眼中,已沒有了分別,這是一種心劍合一的境界。
「哎,我說,你別忘了我們水火不容。吳曠先生對我有恩,所以他留下,我盜跖眉頭都不皺一下,但是你……」盜跖繞著勝七走了兩圈,玩世不恭的笑容讓勝七分外不快。
「照顧好他。」勝七明知這四個字是白說的,但還是忍不住交代了一句︰「你的腦袋,遲早是我的。」
「我的腦袋?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偷到了。」盜跖嘿嘿笑著,目送勝七離開。
「小跖,你這嘴巴遲早壞事。」雪女聲音輕柔,盈盈說道。
盜跖聳肩,一躍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