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被帶走?」她抓著他的衣領問道。
「因為當時病房的窗戶口被人打開過,而且*上有動過的痕跡,我懷疑是有人帶走了總裁,至于對方的用意,我實在是猜不透。」秘書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說道。
她整個人轟然跌回了*上,臉色無比蒼白,她想不到會有誰帶走了沐爵風。
「請少女乃女乃放心,我們會盡力安排人手去找。」秘書松了一口氣,忍不住安撫道。
「你們會找到他的尸體嗎?」她眼淚直流,捂著胸口一陣疼痛。
「會的,請少女乃女乃安心休養,屬下先告退了。」秘書看了她一眼,然後退出了房間。
蘇微筱整個人趴在了*上,感覺頭一陣暈眩,沐爵風去了哪里?他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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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陽光從窗簾處照射了進來,清脆的鳥聲透過樹梢落入人的耳朵內,而此刻的澳大利亞正處于夏季,炎炎烈日正照在半空中,與大陸和美國天氣完全不一樣。
躺在大*上的一具身體輕輕翻了個身,沐爵風揉著額頭,從*上坐了起來,腰間的被子滑落至大腿處,露出結實的胸膛。
一陣涼意襲來,沐爵風不自覺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穿著,身上只穿了一條三角內ku,結實有力的長腿光luo在被子外面,顯得性感而修長。
他皺著眉頭,環視著周圍的一切,顯得異常陌生,而窗外的天氣更是讓他皺緊了濃眉。
將窗簾拉開,發現外面是一片大海,而這時房門被人打開,一個穿著佣人裝扮的下人走了進來。
佣人頭戴白色帽子,手上端著牛女乃和面包,小心翼翼地叫道,「少爺,起來用餐了。」
「你是誰?這里是哪里?」他沒有要將被子蓋在身上的意思,任由那下人紅著臉看著他的身材,他知道他的身材屬于超性感型。
下人將早餐放在一個書桌上,背對他說道,「我是專門負責照顧你的女佣,這里是澳大利亞,小姐的私人別墅。」
「小姐?誰?」他撲捉到女佣話里的關鍵詞。
「就是帶你來這里的美麗女人,我的主人啊!」下人總算肯正視他了。
「你家小姐是誰?」他的唇不自覺抿了下,對方非敵非友還沒弄清楚,他不可以掉以輕心。
「小姐是……」
「莉娜,下去給我端杯牛女乃上來。」
女佣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嬌女敕甜美的聲音給喝止住。
只見門口不知何時站了一個性感的女人,女人雙手環胸,穿著過于成熟,短發,紅色短裙黑色高跟鞋,化著大紅色的口吻以及煙燻妝。
女佣一見她,趕緊低頭從她面前走過。
沐爵風眯著眼,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明明在手術室動手術,怎麼會跑來了澳大利亞。
雖然眼里有著無數的疑惑,但他卻表現地極其鎮定和自然,看著女人朝他走來,他只是勾唇,面無表情。
「你被我救了,是不是該感謝我?」女人朝他走來,雙手環胸,一副女王的姿勢。
「我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我現在應該在美國吧!」他不動聲色地看著她,而她坐在了*上,手指在他的手臂上畫著圈圈。
「我是從醫院把你救出來的。」她抬頭,手指大膽地撫模上他的胸膛,緊接著臉也要靠上來,卻被他一把推開。
「別試圖對我投懷送抱,我對陌生女人不感興趣。」他冷冷地說道。
「OK,我就告訴你實話吧!我爸爸一直在找你,想殺了你,如果不是我及時救了你,你早就沒命坐在這里了。」她往身邊挪了下,想靠近他的意圖很明顯。
他起身,從*上起來,尋找自己的衣服,卻發現地上什麼也沒有,他回頭瞪著她問道,「我的衣服還給我!」
「嗯哼,你的衣服洗了,還晾在外面,有本事就自己去取。」她撇了撇唇,用手指撥開額前的頭發,顯得異常漫不經心。
「別以為我不敢。」他大步朝著門外走去,突然停了下來,問道,「衣服晾在哪里的?」
「天台。」她笑得嫵媚而嬌俏。
他沒理會她去了樓上,果然他的衣服晾在了天台,他扯下他的衣服和褲子套在身上,轉身時,一把槍抵在了他的月復部,他不急不慢地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從沒有人可以在我的眼皮底下離開,就算我爸爸把你給了我任我處置,我可沒說要放你走!」她陰狠的模樣和剛才的嬌俏可人判為兩人。
他猜想,她應該是黑道之王的女兒,不過他是從來沒見過黑道之王,只是有幾次和他暗地里搶過幾次生意,看來黑道之王想報復他了?
「你想怎樣?」他轉過身,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她沒料到他膽子這麼大。
她被他的手握的心口直跳,這男人還真有讓人心動的本領,不過她現在不是犯花痴的時候,要想辦法將他留下來才對,培養感情的事可以慢慢來。
所以她趁機直接倒在了他的懷里,一只手抱住了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胸口,笑道,「你留下來就可以了,我不會殺了你。」
沐爵風早就料到這女人對他感興趣,不過他一點也不喜歡她,甚至有些討厭,一把推開她,然後用槍指著自己,「那你開槍吧!只要我留有一口氣,我就會從這里離開。」
「你……簡直就是不知好歹。」瓊斯*麗娜瞬間暴怒了,哪有這麼不識抬舉的男人,能被她看上算他走運了,他在和她抬高身價是不是?
「對,我就是不知好歹,開槍吧!」
「別以為我不敢!!」她果然在他的胸口處開了一槍,槍聲響起時,女佣嚇得沖上了天台,看到一身是血的沐爵風時,尖叫道,「啊啊啊!小姐……你殺人了?」
「閉嘴,吵死了,把他帶進屋里,好好看著,看他還有什麼本事從這里逃走!」她將槍插在腰間,然後命令嚇傻的女佣過來扶人進房間。
而因為中槍昏迷的沐爵風,任由兩個女人將他的身體搬下了樓。
麗娜抹了一把汗,看向*上的男人,對著女佣吩咐道,「去給他處理下傷口,還有隨時留在房間看著他,不許他跑了,否則你的下場就是和他一樣。」
女佣嚇得全身直發抖,不停地點頭,「是小姐,我不敢讓他走的。」
「這樣最好,我去騎馬了,回來時,如果他還沒醒過來,小姐我就用冷水伺候他。」麗娜冷森森地說道,然後摔門離開。
女佣嚇得全身哆嗦了下,小姐還真是蛇心腸,好毒!可憐了*上的帥哥……
沐爵風本來傷勢不嚴重的,但是由于發燒,傷口發炎,導致一直發燒昏迷不醒,騎完馬回來的麗娜見他半天都沒醒過來,氣得叉腰命令女佣端冷水來。
女佣哆嗦著,不敢違抗小姐的命令,去樓下端來了冷水。
「小姐,真的要這麼做嗎?這位少爺看上去好像生病了……」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拿來。」她就不信一盆冷水下去,他還能睡得這麼安穩。
她接過女佣手上的水盆,直接將他身上的被子揭開,一盆水潑在了他的身上,冷意侵蝕著他的肌膚,他悠悠轉醒,臉色有些蒼白,而傷口處因為沾了水而紅成一團。
他只是看了她一眼,繼而又閉上了眼眸,好像多看她一眼就會侮辱了他的雙眼。
他的態度刺激到了麗娜,麗娜上前,揪著他的手臂問道,「喂,你那是什麼眼神,你給我起來,裝什麼死!」
她用力拖著他起來,不小心扯到他的傷口,令胸前的白襯衫變得鮮紅。
她立馬松開了手,原本刁鑽的嘴臉,不自覺放軟了下來,「喂,你不許用這種態度對我,听到沒有。」
沐爵風沒看她,只是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的雙手無力地撐在*面上,然後艱難地下*。
「你干什麼?你下*做什麼?」麗娜被他的舉動惹得一臉不快,伸手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去哪里?我問你話呢?你干嘛不回答我?」
「廁所。」他忍了半天終于有些生氣了。
「哦!你早說嘛。」她一個眼神,示意女佣扶他去洗手間,順便監視著他,以防他逃走。
沐爵風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既然她要安排人監視他,就讓她監視吧!等他想到更好的辦法時,再逃出去,現在不急于一時,而且他在發燒,傷口也在流血。
幾天相處下來,沐爵風已經大致了解了那個女人的個性,除了貪玩,刁鑽霸道外,另外一點就是吃軟不吃硬,既然是這樣,那他只有先將她騙到手,再慢慢逃走了。
——大陸——
沐爵風已經消失了五天了,秘書派出去的人手一點消息也沒有,而蘇微筱也在美國醫院待了五天,她真的很擔心沐爵風的安危,所以她給慕西城打了個電話,叫他幫忙找人。
慕西城這幾天正被牟林芝那個女人纏的煩死了,剛好可以借口找朋友而避開那女人的視線幾天。
慕西城到了美國,找到了她待得那家醫院,順便利用自己手上的人手,幫忙尋找沐爵風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