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滿木香花的新房里增添了月季、玫瑰、夜來香。正堂當央安放著梁埂山和妻子梁木香的牌位。
胡老頭扯開一道紅布讓吳玠和田牧香兩頭拽住,耿老頭給田牧香頭上蒙上蓋頭。
兩人一人扶著吳玠,一人扶著田牧香,跪在梁埂山和梁木香靈牌前。
胡老頭高喊︰「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吳玠、田牧香給爹娘一連叩了三個頭。
胡老頭又讓兩人拜天拜地拜尊神,吳玠、田牧香一一做了。耿老頭便將一根竹棍遞給吳玠道︰「請相公給我家小姐挑蓋頭!」
吳玠接過竹棍,輕腳慢步走到田牧香跟前正要去挑,卻听兩個老頭喊道︰「甭甭甭,等我們兩個老古董出去後相公再挑不遲!」
胡老頭和耿老頭一邊說著,一邊拉上門遠去了,吳玠看著兩個老人的背影突然浮想聯翩︰吳玠何德何能,這麼短的時間竟然擁有三房妻妾,盡管和趙玲燕還未入巷,可那是遲早的事情……
端坐靜候的田牧香見吳玠站在身邊不來挑蓋頭,用足蹬蹬他道︰「得是想老狗啃骨頭的事,不來挑蓋頭!」
吳玠「噢噢」著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用竹棍慢慢挑掉蓋在田牧香頭上的那塊紅布,一張花兒似的、白里透紅的臉臉便顯露出來。
吳玠將嘴唇湊過去,在那仙桃般的臉蛋上吻了一下,接著便就咬住香香的嘴唇。
香香很配合地將舌頭遞給吳玠,吳玠的舌頭就像竄出洞的蝮蛇,用呼呼飛竄的信子在香香舌頭上一點一點,然後收回自己的舌頭,囫圇吞棗般將香香的舌頭吞進嘴里。
香香「哼哼哼」啼叫著,說吳玠將她的舌頭咬疼了,吳玠說不咬疼咋能叫新婚之夜?
香香哼唧得越發響亮,吳玠的心火一下子被撩撥起來,攔腰將香香摟住,一只手像蛇頭,有節有奏地向香香腿部滑去。♀
一個是十七歲的少年郎,一個是十五歲的豆蔻女,一見火星,「噗哄」一下熊熊燃燒。少年郎要在燃燒的烈火中涅盤,豆蔻女要在熊熊的烈火中重生。
田牧香如醉如痴地承受著眼前這個美少年的恩澤,將雙腿向兩邊慢慢分了分,吳玠的手就鑽進去了。
田牧香被吳玠撩撥得癢簌簌麻嗖嗖,輕聲浪語叫了聲「玠哥哥,你真好,這里是杌子,妹妹要到床上去!」
吳玠不禁笑出聲來︰「你看我,心太急了,杌子上怎麼能弄事,來來來,哥哥抱你上床去!」
田牧香很乖巧地用雙手勾住吳玠的脖頸,讓吳玠將自己抱到床上。
吳玠急著入巷,田牧香道︰「不要,慢慢來才有意思,妹妹要享受一種情韻!」
吳玠此前和巫素素、章馨怡有過**接觸,知道田牧香說的情韻是什麼。就將她輕輕放在床上,一只手在下面模著,一只手去剝解她的衣裳。
田牧香的衣裳被吳玠一件件剝了下來,一身雪白的**晃得吳玠眼花。
吳玠將舌頭吻在**上,從上至下摩擦一遍,然後停留在那雙白鵓鴣上。
白鵓鴣還未開眼,被吳玠左叼一口右叼一嘴,田牧香爽得直哼哼,說她受不了了。
吳玠見時機成熟,才將鋒利的鑽頭打進洞里。一搗二攪三咕咚,田牧香那里便有鮮血流出。
流出鮮血也顧不上,吳玠那把鑽子越鑽越緊,一邊鑽嘴里一邊喊叫︰「我x我x,今夜x了你,要你給我生兩個娃子!」
狂風暴雨終于平息下來,吳玠和田牧香各自滾向一邊,嘴里喘著粗氣。
田牧香喘了一會,爬過來在吳玠額頭上點了一指頭,嗔怒道︰「像瘋狗,人家都出血了,你還那大勁……」
吳玠笑笑︰「我怎麼知道你出血?只感到那地方更滑爽,更滋潤,就鼓足干勁力爭上,多快好省地弄個一兒兩女!」
田牧香笑笑︰「真要有了兒女你得給起名字呀,叫什麼,字什麼,都得有!」
田牧香這麼一說,還真把吳玠提醒了,他撫模著田牧香的白鵓鴣兒道︰「香香你說得很對,倘若有了孩子,還真要有名字,我看現在就給他們起名號字吧!」
吳玠雙手勾著腦袋凝望屋頂,思量大會,孩子的名字便就有了。
只見他笑逐顏開地滾到田牧香身邊,先吻一個嘴嘴,才說︰「香香,你如果生個男孩就叫吳騁字鎮西,生個女孩就叫吳琪吧!」
田牧香拍手稱道︰「這名字好听,男孩吳騁,字鎮月。女孩吳琪,沒有字!」
吳玠笑道︰「你見那家女孩有字的,弄個昵稱倒不為過,就叫琪琪如何……」
田牧香道︰「就叫琪琪吧!」說著拉了吳玠一把︰「明天還要追趕橫山步跋子,趕快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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