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妹妹,和我長得很像。」
竇漿兒現自己很恥,居然用說謊來試探申休。是她阻止不了那顆想知道的心,她那麼多年的單戀,只是想有一個美好的結局。就好像突然有一天他走過來對自己說,其實我有注意到你的喜歡。這就夠了。
「真的?我就說,你和我認識的一個女孩兒長得太像了!」
申休無比的激動,他激動的上前握住竇漿兒的兩個肩膀,那高興得神采飛揚的樣兒,讓竇漿兒如此的感謝自己說了這個謊,明顯的,他還記得自己,對于知道自己的消息高興成這個樣子。
竇漿兒感覺自己的心里甜甜的。
誰知道這股甜到此為止,一只手把申休硬是扯離了她的身邊,一張警告的臉映到了竇漿兒的視線里。
「冷總,您這是干什麼?」
竇漿兒這次真的生氣了,眼看申休一臉失望的走開,她想追過去,卻被冷夜熙死死的禁錮在手心里。
「我的魚兒記性還真是不好啊,前一陣剛剛答應好的話,今天就犯,你說要我怎麼處罰你!」
冷夜熙明顯的怒了,他的魚兒,怎麼誰都敢踫一下,這讓他很不開心。
「冷夜熙,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你讓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還有,我是人,不是你的魚兒,請你看清楚。」
竇漿兒突然想逃離這里,她不惜用嘴咬開冷夜熙禁錮自己的手,然後永遠逃離他的視線!回頭的那一剎那,一滴淚甩在冷夜熙被竇漿兒咬得鮮血淋灕的手上。
「哥,你受傷了,趕緊送醫院!」
冷芊芊快嚇昏過去了,冷家唯一的獨苗苗居然受傷了,平常她們踫一下都不敢,居然讓人給咬傷了,咬得這麼深,就算是好了也會留下疤痕的。想到家里那些長輩們瘋的模樣,冷芊芊差點沒哭出來。豆漿今天是瘋了嗎?
冷夜熙望著豆漿跑離的方向,望著手上那顆還沒有化開的淚,一雙鳳目幽深得好像一口古井。
竇漿兒跑在春末的風中,雖然有一些涼意,但是卻以風干她如斷了眼一般不停從眼楮里滾出來的淚珠。
她不知道自己哭什麼,是就是覺得心里好委屈,自己的初戀就這麼飛了,而這麼多天被冷夜熙一再的——她更覺得委屈。
跑累了,淚停了,坐在路邊的公共長椅上呆。自己現在還能去哪兒呢,現才太過沖動,她才現,遠離冷夜熙哪有那麼容易,住在他們家,工作在人家的公司,除了這些,她還有什麼地方以去?
天空是茫茫的星辰,卻沒有了竇漿兒以棲息的一個小星星。
「你總算是不跑了,累死我了!」
這個時候從遠處跑來一個修長身影,居然是宮南修。
宮南修捂著岔氣的肚子,一下子栽倒在竇漿兒坐的長椅上,喘了好半天的敢呼吸才正常了一些。
「我說豆漿,你上學的時候是不是校隊的,跑得夠快的!我這樣一個健身天才,居然追了你一路,都沒趕上。」
宮南修在夸竇漿兒的同時,也不忘往自己臉上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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