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冽辰終于抬起頭,淡漠的掃視了白婉璃一眼,「說起心計,王妃過之而無不及。我很想知道,王妃每晚打著本王的名號斂財,究竟有何目的?難道相府的白世峰,這些年貪的銀子還不夠多嗎?」
白婉璃神色淡漠,她蹙起眉頭,清冷的眸光掃視了雲冽辰一眼,繼而冷笑道,「原來王爺已經知道!」
「那王妃,能給本王一個解釋嗎?」雲冽辰一字一頓的道。
白婉璃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莞爾一笑,「王爺不是說了,這些年,相府虧空,所以多靠王爺這個賢婿,白家這才撐了下來!」
雲冽辰冷含若有所思的看著白婉璃,他相信她才怪。
「婉玉的事情,希望王爺能高抬貴手,放過她一馬!」白婉璃繼而開口道。
雲冽辰擰眉,「你拿什麼跟我談條件!」
「我只是奉勸王爺一句,惹急了的兔子會咬人,王爺何必這樣損人不利己!」白婉璃字字珠璣,語氣中帶著嘲諷的道。
雲冽辰點頭,「看來,王妃並不了解本王的性格!」
他揮手,「來人,送王妃回染霜閣,沒有本王的吩咐,不準她踏出染霜閣一步!」
話音剛落,站在外面的行雲,就帶著兩個侍衛走了進來。
行雲長臂一伸,半失敬半是威脅的道,「王妃,請把——」
白婉璃赫然起身,冷眸盯著雲冽辰,雲冽辰只是低頭作畫,再也不理會她。
回到了染霜閣,白婉璃氣急,一股腦將屋子里能砸的東西,全部砸了個痛快。
紅綃哀嚎,「,別再砸了,咱們現在原本就負債累累!」
「哪來的負債?」紫鵑問了一句。
「你不知道嗎?朱崇將自己的家底,全部借給了建房子!」紅綃鼓著嘴巴說道。
紫鵑扶額,「我的,萬一被人知道,辰王府借債度日,我們就別指望在辰王府呆下去了!」
「你們還指望在辰王府頤養天年?」白婉璃譏誚的看著兩個丫鬟。
「可是能呆一天,就多呆一天吧,你也知道,相府的人,現在肯定恨死我們了。七的事情,他們都以為是我們設下的圈套,指不定現在怎麼罵我們呢!」紅綃嘆息著道。
「,要不然,我回去跟老爺解釋解釋!」紫鵑擔憂的看著白婉璃。
白婉璃,有什麼好解釋的,再多的解釋,在他們的眼里,都是掩飾。
「,今天晚上,還要出去繼續贏錢嗎?」紫鵑再次問道。
「都被禁足了,哪里還能出府?」紅綃接了一句。
白婉璃瞪了她一眼,「誰說不能出府?準備衣服,我們今天晚上去通達賭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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