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旦現在要做的是一邊修煉,一邊尋找丹方上缺少的幾味藥,一邊尋找大哥陳玉龍,尋找大哥,目前唯一的線索便是先找裘千尋,所以陳二旦決定去帝都,去戰王府,找裘千尋的同時,也看看帝都那邊對身懷龍印者的態度和風聲,到底這些人在搞什麼飛機。
天泉宗那邊也沒必要回去,想來大蠻也可能去了帝都,而其他人,為了帝國青年賽,也會慢慢去帝都,當進修應該會遇到的。
陳二旦和小白離開了百草園,一路往東,直上帝都。
大天帝國有數十個州,楓州蒼南州一帶屬于帝國中部偏西南地區,離帝都還隔著五個大州,足足有二三十萬的距離,以現在陳二旦和小白的速度,也並非一朝一夕就能趕到。
一路上,二人也沒做過多的停留,路線也盡量避開一些人多繁雜的地方,走走停停,偶爾到一般的小鎮上逛逛街,進酒樓菜館吃吃喝喝,趕路也不快不慢,十多天後,陳二旦和小白終于來到帝都範圍。
帝都,坐落在一處平原,城中有兩條大河橫穿,為這座巨城中的百姓提供充足的水源。這座巨城,經歷無數更替,重修,擴建,到現在,大天帝國這座古城已經達到方圓數千里遼闊,像一頭匍匐的雄獅。
數十丈高的城牆,百丈高的城門,說不出的雄偉壯闊,距離百來里,巨城的輪廓就已經出現在陳二旦和小白的視野。巨城之外的郊區,繁華程度都已經趕得上一般的郡縣。生活在這樣的環境里,會產生一些**,有人在這種**中迷失心智,有人在這種**中沉浮,總之,這座城,水很深。
大日已經偏西,在夕陽的余輝下,陳二旦和小白趕到城門處。
隔著幾十丈的距離,二人就感覺到城牆上空有巨大的力量波動,那是一座大陣。欲進帝都,只能徒步,從城門進入,不能直接飛進去,這是對這座巨城的尊重。而且在城中,也不能飛行,帝都方圓幾千里,人口數千萬上億,而且大半部分都是修士,若是誰都飛來飛去,那帝都的上空豈不亂成一團糟。
此時的城門處,一行車隊正緩緩進城。那車隊,陣容十分強大,足有百來人,前方是十余人,騎著不凡的白毛龍角寶馬開道,十分威武帥氣。
中間有三輛獸車,獸,不知道是什麼獸,只知道很牛逼,一丈多高,三四丈長的塊頭,全身布滿銀白色鱗片,銀光閃閃,頭如獅子,卻長有鹿角,目光炯炯,霸氣,絕對的霸氣。
車,很大,比拉車的獸大兩倍,以青銅鑄成,刻有飛龍,黃色錦布裝飾,每輛車都有一二十個隨從簇擁,一看就知道坐在里面的人十分尊貴。
讓陳二旦震驚的是,這一群人,不管是騎馬的,還是隨從,都是煉體境以上的修為。
震驚歸震驚,兩不相干,陳二旦和小白跟了上去,準備進城。
隨著車隊緩緩進入城中,等到陳二旦和小白剛好要進城之時,城門也隨之緩緩關閉。
「酉時已過,禁止入城。」
一名軍頭的聲音響起。
陳二旦皺眉,急忙道︰「初來乍到,不知帝都規矩,還請通融通融。」
「這里沒有通融。」
軍頭無情的話響起,城門漸漸閉攏。
既然不能進城,就在城外住一夜,反正又沒什麼急事。陳二旦正打算走人,那知小白伸手頂住城門,道︰「別人都能進,為什麼我們不能?」
「好膽,居然敢妨礙軍務,還不速速退去。」
軍頭呵斥。
「我們偏要進城。」
小白用力,城門大開。軍頭吃驚,煉體五重的力量使出,居然一點也沒反應。
知道陳二旦二人不凡,軍頭立即鳴哨請求支援,同時帶著二十幾名兵卒攔在小白面前。
「找死!」
小白出手,一掌拍出,二十幾人全部被拍飛,摔出去老遠。
听到軍頭的鳴哨聲,剛才那車隊停了下來。
听到軍頭的鳴哨聲,城牆之上,一名身穿鎧甲,手持一桿霸王槍,看上去頗有幾分大將之風的青年從城牆上躍下,長槍立地,攔在城門最後方,定眼看來。
「隊長,他們硬闖城門。」
軍頭從地上爬起來,急忙匯報情況。
才到帝都,陳二旦不想惹是生非,保持低調的好,當下攔住小白,對那名隊長道︰「這位軍爺,實在對不住了,我妹妹不懂事,還望軍爺多多包涵,我在這里代我妹妹賠罪。」
「這里是帝都,一國之城,這里有這里的規矩,這里的規矩不容褻瀆,不管是有意無意,觸犯了規矩,當受到相應的懲罰。看在你求情的份上,念及你妹妹不懂事,可以從輕處罰,關押一天,帝國的威嚴不能褻瀆。」
那隊長道。
「哼!別人都能進,為何我們不能進?」
小白搞不懂這是為什麼。
「這里沒有為什麼,是想讓我出手嗎?」
要關押小白一天,陳二旦怎麼能答應,當下站到小白面前,問道︰「沒得商量?」
「我已經夠寬容了,你們不要再廢話。」
隊長說著,抬起長槍,直指陳二旦和小白。
「費你娘的機槍,給老子滾開。」
陳二旦往前逼近一步。
「找死!」
隊長說著,持槍刺來。
「哼!」
陳二旦冷哼,一拳轟出。那隊長不簡單,已經達到煉體九重,奈何他面對的是陳二旦,一拳之下,隊長手中的長槍被陳二旦用拳頭直接轟斷,而隊長整個人被轟飛出去幾丈,摔在地上像狗一樣,哪里還有剛才的大將之風。
「啟動大陣!」
隊長被陳二旦轟飛,頓時命令軍頭。
然而陳二旦和小白速度何其快,雙雙一個爆閃,便穿過二十丈厚的城牆,進入城中,哪里還會等他們啟動什麼大陣。
「通知上面!」
隊長再次命令。
「不必了。」
便在此時,一道隨和卻又擁有極度威嚴的聲音響起,所有人回頭看去,只見剛才那車隊中間的那輛曾車上,下來一人,那人年齡看上去四十多歲,龍行虎步,朝城門處走來,車隊停在原地,只有一名中年人跟來。
「參見偉王!」
隊長和所有兵卒跪地行禮。
「免禮。」
眾兵卒還沒沒完全跪下,偉王將免去眾人之禮。
偉王沒有詢問也知道發生什麼事,因為在軍頭鳴哨時偉王就在關注。
偉王當下對那隊長道︰「規矩有時候也可以講講人情,這次就算了吧。」
「是。」
隊長點頭,而後對陳二旦和小白道︰「還不謝過偉王。」
還沒等陳二旦和小白說話,偉王笑道︰「謝就不用了。」
小白也不理會這偉王,陳二旦也不想和這些高層次的人有接觸,當下準備離去。
偉王隱隱有一絲意外,對陳二旦道︰「小兄弟若有興趣的話,不如和你妹妹一起到偉王府坐坐?」
偉王竟主動然邀請兩個不認識的年輕人,他身後那中年人感到有些意外,不過在探知陳二旦和小白的修為之後,漸漸釋然。
小白自然不感興趣,陳二旦也不想和這些高層次的人有接觸。當下道︰「偉王心意小子心領了,不過小子還有事在身,以後我有機會,再來拜見。」
「也好。」
偉王更加的意外,不知道有多少人打破頭顱要來巴結他,然而眼前的青年卻不以為然。
陳二旦微微行禮,帶著小白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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