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新娘子怎麼還沒來給敬茶呢?」老爺,你以後得好好管管呢,這說話的正是張姨娘;是風無缺最為寵愛的一位姨娘;並且她生下了風無缺的第一位兒子,這在風家的地位不是一般的姨娘以比擬的,就連風無缺的正牌夫人甄氏也不如她。
「這新婚第一天,難免有一些勞累,妹妹何必再這里挑撥離間呢?」這時,風月隱的娘也是風無缺的正牌夫人甄氏開口道。
「姐姐,這風月隱,是風家的嫡子,哪能向我們這庶長子這麼不知禮數呢,你說是不是,他將來是要掌管風家的,當然得事事做一個樣子出來麼!
長子,長子,這就像是一根刺狠狠得插在甄氏的心中;她一個姨娘本沒有資格生下這風府的長子,但卻因為這風無缺的寵愛,而得了這份殊榮,每每讓她受辱。
「正是如此,月隱如果不能夠做出一個樣子,這個風家是誰接管還不一定呢?這個月隱也太不像話了,居然讓我們這麼多的長輩在這里等他這麼一個小輩;這時這鳳無缺居然也幫著張姨娘說話。」
「你在哪里吆喝什麼,我都等得,難道你等不得,你什麼時候,比我這個丞相還尊貴了。這時風家最高的掌權人風如錦也幽幽開口。
「爹,無缺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他們這時太不知禮數了,」
「禮數,什麼是禮數?你讓你的妾如此的羞辱你的妻子,是禮數麼?
「這茶不用敬了,新娘被掉包了,水清清被花清顏郡主劫走,李代桃僵的嫁了過來。」這時候風月隱來了;一來就爆出了這麼驚為天人的一幕。
「什麼,事情是究竟什麼樣子的,你快給我們說說?」這風無缺繼續問道,風月隱也吧昨天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風無缺和風如錦。
「好,很好,清顏郡主,你這是不把老夫放在眼里麼,來人,給我轟她走。反了天啦,這這什麼跟什麼,這個大鬧的我們的婚禮,竟然還敢如此的有恃無恐;真當我這個丞相是泥捏的。」
于是我們這還在新床上和周公幽會的清顏郡主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趕出了這風府,這件事情鬧得京城人盡皆知。
隔著一扇屏風,隱約見一名白衣公子的飲茶,一名挺拔俊秀的隨從站在旁邊,二樓雅座閑言碎語不少,都是說近日鳳城大事。
「爺,你听見他們說的話了麼?」隨從問,聲音略含笑意。
屏風中傳來一道溫潤的音色,宛若溫泉,又如劃過三月湖面的柳葉,柔和清潤,「听見了。」
隨從大笑說道,「這天下第一公子居然被天下第一紈褲郡主看上,而且這紈褲郡主還調換了新娘;自己嫁給風月隱,今天被風家趕走,這戲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幸好我們昨天錯過了給風月隱賀喜的時間呢。否則哪能听到這一幕消息呢!」
茶樓是小道消息最容易傳播的地方。溫潤的音色淡淡響起,「清顏郡主,真有意思。」
一條條勁爆消息在民間炸開了鍋。什麼這天作之和被換花轎;紈褲清顏郡主搶了天下第一美女水清清的夫君;天下第一公子把和他拜過高堂的清顏郡主趕出家門。
拜過高堂,她花清顏名義上就是這風月隱的妻子啦,被趕走,一輩子都無法抬頭做人,清顏君主頓時成了天下笑柄。流言越滾越大,越傳越離譜,矛頭直指花清顏;流言一致攻擊花清顏。
話說我們的花清顏郡主就這麼的被趕出了風家大院,居然非常的高興,絲毫沒有一點被趕走的不快,正如我輕輕的來,輕輕的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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