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勁力在體內的五芒新陣內,均勻排列好,然後通過星辰之力把五芒星陣激『射』在柴禾上,結過柴禾粉碎了。」
「……」李宇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張宇,「你這是在玩命。勁力在體內『亂』竄,很容易引起勁氣暴動,最後自己把炸成重傷!甚至自己也會粉碎!即使用五芒星陣做媒介,一旦控制不好,很可能會引動你的體內的五芒星陣星辰之力不規則運動而成為炸『藥』庫!這樣做太危險了。」
「這麼危險?」張宇一听,以後後怕,擦拭著額頭的冷汗。
「嗯。」李宇道,「不過,你運氣不錯。我沉睡之後,特地留下的星辰之力,就是為了以防萬一,沒想到居然被你運用起來。所以才讓你創造出這麼危險的一招。不過,你一定要記住,水滿則溢的道理,體內五芒星陣內的勁力排列,一定不要超過五芒星陣容納勁力的限度,否則……」
「嗯。」張宇當然懂這個道理,那樣的話,五芒星陣也會爆炸!恐怕到那時,自己就真的灰飛煙滅了。張宇隨後又問了一個問題,「那真正的劈柴訣呢?」
「在體外設置五芒星陣,然後施展五行之力!」
「體外?那如何可以保證他們的時間能夠一致呢!」
「五行之力,相生相克,通過相互牽引是可以造成時空凝滯的。再加上五芒星陣的本身就具有時空的停滯的效力,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可我勁力還不能外放。」
「呵呵,勁力外放說穿了就是對體內勁氣達到質變之後,自然而然就會了。這個不急。」
「嗯,也好。」張宇想了想也是,貪多嚼不爛,但看到眼下的地上一片狼藉,「眼下這些怎麼辦?嚴老說十分鐘後,就要出去的。」
「沒事,我來。」
只見突然間李宇周身星光環繞,接著這些星光飛向地上豆子般的『色』彩斑斕的知識能量,將這些知識能量包裹起來,拖至半空!
但是這些知識能量中,居然有五種顏『色』異常炫目!張宇猛然心弦一動,關于五大首領的五大刀訣不會真的存在在星芒內吧?不會這就在這里吧?難道是這五種顏『色』?
李宇一看張宇搓著手,火熱地看著那五道『色』彩斑斕的星辰,也不點破,而是自言自語,「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要想學逆天五行訣,就先舍去眼前的一切。更何況,這五樣刀訣,還是殘本。」
「嗯。」張宇瞬間如醍醐灌頂,他來這里的目的瞬間明了起來!再加上嚴老的一句話,貪多嚼不爛,立馬警惕起來,告誡自己不要貪多,否則竹籃打水一場空。
「走吧,我們離開!」李宇見張宇終于眼神清明起來,心下稍定,揮手道。
接著,一道門憑空出現在張宇身後。李宇融入五芒星陣,五芒星陣融入張宇體內,張宇朝著身後門一跨!
第三層圖書館,各種星辰依舊如以往一樣,『色』彩斑斕地漂浮在空中,唯一有些不同的是,這些星辰的顏『色』相比之前的璀璨微弱了很多!——
「怎樣,拿到你要的東西了嗎?」嚴老看著跨出第三層的張宇道。
「嗯,謝謝嚴老!」張宇道,突然有個疑問道,「嚴老,你就不怕我把里面的東西都拿走嗎?」
「呵呵,」嚴老道,「里面的東西都是有靈『性』的,要拿到他們得有兩個先決條件。一個是有憑證,還有一個就是自身的屬『性』能跟它契合!否則根本踫不到!」
「根本踫不到?」張宇突然古怪地看著嚴老,「難道嚴老你……」
「還不快滾!」嚴老老臉一紅,立馬訓斥道。實在沒想到這個張宇那麼機靈,一句話居然就能找到其中的——
離開了圖書館之後,張宇直接回到了宿舍,開始了修煉他的身法︰挪閃騰移術!
在森羅界的是時候,李宇就說過,通過預判來洞察對方的動作,然後提前做出規避!從而無限縮小被傷得可能『性』。有時候,甚至明知躲不過,也要做好規避掉要害!
而剛得到的挪閃騰移術,不只是完善了李宇所說的,還系統全面地詮釋了「挪」「閃」「騰」三個字的精闢所在!
「挪」不僅可以挪己更可以挪物!「閃」的極致不是指身法速度快到看不到,而是充分利用了人體視覺死角!「騰」並非說給人以騰空的視覺效果,而是指在空可以憑空凝滯一瞬間,仿若蛟龍騰霧!
當然這些只不過是通過勁氣驅使人體做出超越人體極限的詭異動作!而這一切就是為了規避要害受創!
以前通過預判來規避危險,而這套身法李宇已經在森羅界就教授七七八八,現在得到這套身法則更是完善!當然,前面說的只是上部!!!
張宇讀取下部的信息時候,眉頭卻緊皺起來!下部的信息通篇就講一個「移」字,雖然就一個字,可是其記載的內容卻讓人難以置信!
下部信息說的是勁氣在人體內的極限運用!通過運用勁氣居然可以瞬間移動身體各個器官一寸!雖然是一寸並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應敵之時,非死即傷,往往都是一擊斃命!要害攻擊往往就是一個點,錯失一點就是無效攻擊!如果要害被生生移了一寸,那麼最多就是受個重傷!就相當于多一條生命!那麼不就是說,比別人多一次活命的機會!
雖然這個身法是不錯的,但是關鍵是,人得內髒器官,怎麼可能可以移動?而且還是一寸!要知道經脈是哪怕一毫厘的移動,都會引起抽筋,瞬間喪失戰力!更別說其他重要器官了。
「李宇,」張宇擔心的問李宇道,「都知道,人得重要器官一動,就是重傷。可這個身法下部居然是移動器官,真的可以移動嗎?」
「可以。」李宇很肯定,同時又陷入了回憶,「這套身法是我朋友的!」
「你朋友的?」張宇好奇道。
「嗯,想當初,我朋友為建立星芒奔波的時候,曾面對數百人的圍毆。」
「數百人圍毆?」
「嗯,那數百人各個勁氣外放,沒有一個善茬!等我聞訊趕到的時候,我朋友已經被他們圍毆了半個時辰。」
「他怎樣了?」
「身上無一塊完整的地方,全身鮮血淋灕,胸骨凹進三寸,多處是致命傷痕,我記得最清楚的是心髒部位,一根長槍直挺挺地『插』著!」
「啊,」張宇想當然地感嘆道,「也就那個時候,彌留之際的他把這套身法流傳了下來。唉,英雄末路,擔心身法失傳。李宇,我明白這套身法的來歷了。怎麼說他也是星芒開創者之一,為了你的朋友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的這套身法的。」
「……」李宇停頓了下道,「他後來又活下來了!」
「啊,」張宇駭然「這不可能,心髒都洞穿了,怎麼可能!」
「當時,抱著昏『迷』的他去找醫生,不管哪個醫生看第一眼都是這麼說的,無『藥』可醫。可是那個時候瘋狂的我不甘心,依舊繼續尋找其他醫生,直到遇到了他。」李宇沉默了片刻,似是回憶著什麼。
「他?誰?也是醫生?」
「嗯,應該算是醫生,而且是個瞎子。」
「瞎子!」張宇瞪大了眼楮,難以置信。
「他把完脈,就說脈搏沉穩,但氣息微弱,失血過多!靜養一月,吃『藥』補血即可。」
「胡說!」張宇斥道。剛剛還說長槍洞穿胸口,怎麼就變成了失血過多了。
「可我當時沒這麼想,我按他給的方子抓『藥』,並讓他靜養了一個月。」
「然後他好了?」
「嗯」
「怎麼可能?就算是神醫也不可能這麼厲害!」
「你說的沒錯,就算練就可以修復傷口的水勁氣至巔峰,只要心髒一穿,回天乏術!」
「他就這麼按他的方子活下來了?」
「嗯,後來他醒了,他說了一句話,至今我都沒有忘記。」李宇回憶著,言語間似乎帶著莫名的笑容,「他說,如果不是流血過多,他還可以再挨半個時辰揍!」
「……」張宇還能說什麼,李宇的朋友簡直是個戰斗瘋子,但還是不相信,「心髒都洞穿了,能活來都已經邪門了,還再挨半個時辰,太扯了吧。」
「我也是這麼說他的。」
「他怎麼說的?」
「他說,沒有擊中要害的戰斗,永遠都不是最後一擊。更何況他的要害根本就沒打到!」
「胸口心髒部位的一槍怎麼說!」
「他說,他的心髒根本就沒受半點傷害?」
「他的心髒不會是長在右邊吧。」
「我也這麼問他的。」
「他怎麼說?」
「他說他的心髒跟我們都一樣在胸口左邊,之所以沒受創,是因為……」
「挪閃騰移術?」張宇突然明悟道。
「嗯。」李宇點頭道。
「不對,」張宇突然想到什麼,「我記得身法上面說是一寸距離,可是按長槍橫截面積來看,心髒移動的距離絕對不止一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