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弒天無論在哪一方面都要比時冰強悍,她幾乎是被閆弒天從法拉利車頂上給扯下來的。
子彈咚咚咚的打在車身上,閆弒天摟著時冰的細腰下蹲,時冰痛苦的皺起臉蛋,嗷嗚的揉著自己的後腰,子彈的聲音震碎法拉利的玻璃,聲音刺耳。
傅倫,影子已經從勞斯萊斯上下來,兩人手中都有槍,對著飛馳來的大眾就是一陣反擊,最前端的大眾的前側車輪被打落,黑衣人被秒殺,整個車身翻身而起……
來不及閃躲的旁人,只能倒下成為了無辜的槍下亡魂!
閆弒天右手摟著時冰起身,左手手肘直接震碎駕駛位上的玻璃,伸手解開車鎖,打開車門利索的將時冰給丟到了副駕駛位上,雙腳踏進,油門一踩。
直接往右道拐去。
這事發生太快了,壓根不記得自己是法拉利的主人,時冰只感到眼前暈眩,後背和腰側疼得她想罵娘,從副駕駛位上坐穩,又是一枚子彈從右側飛來。
時冰想也沒想轉身撲到閆弒天身上,快速的打轉方向盤。
車子在地上打滑兩秒,側尾九十度拐彎,子彈打在後車座的車窗上,震碎的玻璃灑在了後車座上。
閆弒天腳踩油門,雙眼卻是盯著撲在他身上的女人身上,此時的時冰右手覆在他的右手背上,左手挨著他右手,握著方向盤,快速回力的同時,小巧白皙的手背青筋直跳……
兩人挨著的肌膚上的力道就像是只乖順的小貓咪,伸出爪子在他心窩饒癢癢,惹人心悸……
車子還是在道路上奔馳著,身後追上來一輛大眾,遠處還能隱約听見警車鈴聲…
車廂里,時冰半跪不跪的趴在閆弒天身上,小月復挨著他的大腿,兩手握著方向盤,身子是微側的,右腳跪在車廂下,擱著膝蓋。左腳卻是橫在了副駕駛位置上,她很明顯的感覺到,百葉裙縮到了她大腿上方,只勉強的包裹著她屁屁……
明明是驚險刺激的過程,在生死邊緣中徘徊,該冒冷汗的。可車廂里的溫度卻異常的升溫著,漸漸變得詭異……
危險排除,理智也跟著回籠,粱起眼皮朝上一撇,時冰心尖咯 一聲,眼角抽搐,雙手想放開方向盤起身,可頭上那道炙熱和冰冷交替的視線卻直接黏在她的後背上,像是要將她給直接看穿似的……
更郁悶的是,此時這姿勢怎麼看都有些不對,她縮回腿從他腿上下來,頭往上,閆弒天只要微微將頭低下,兩人唇踫唇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
往下撤更是不對頭,她都挨著他的大腿,低頭就會劃過他的右手手肘,而下方便是男人不可觸踫的禁區…
禁!區!啊!
時冰淚了,她這是‘自取滅亡’啊她!
尤其這人的右腳還不停的亂動著,要不是瞄到他腳下的油門,她都要猜測,這人是不是故意的…
誰都沒開口,兩人的呼吸漸漸變得沉重,氣氛變得尷尬,曖昧,更是詭異……時冰頭皮有些麻……
子彈聲沒有了,身後追上來的汽車聲卻又接近了一分,閆弒天單手握著方向盤,頭低下,唇角擦過時冰的左腦側,大手摟過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堅硬寬厚的後背往椅背緊挨,用力將她給攬到了自己大腿上,坐穩。
「抓好!」
車子如火箭一樣飛奔出去。
時冰心下一驚,本能的摟上閆弒天的脖頸,不讓自己給摔在車廂里。
閆弒天天人高馬大,本就將這駕駛位給擠得沒空隙了,現在還愣是將時冰給抱在懷里,方向盤每滑動一下,擦過她的小肚和胸腔之間,便引得她一個輕顫……
「放開,讓我下去!」
這中間發生了什麼?時冰頭有些發懵,她被禁錮在他雙手間,根本就動彈不得。
閆弒天呼出的熱氣灑在她的脖頸上,炙熱炎炎,「坐好,別動!」
時冰面容抽搐,淚流滿面的仰頭瞪著這男人,真是不公平,坐在他大腿上了,還得仰頭才能對上他的視線。
「閆弒天,你沒病吧,放我下去。」
這人大腿就跟金剛似的,硬邦邦的,坐著格得她**疼!
對x市的地形,閆弒天不熟悉,他也不知道前方的路是通往哪里的,只是看到路就拐。
「剛剛為什麼要撲上來?」
時冰一愣,眨了眨雙眼,「大哥,您老沒近視吧?我要不撲上去,那子彈可就不是打在後座玻璃上了,而是我這顆小腦袋,懂?」
閆弒天動了動雙腳,盡可能的打開空間,讓她坐到他雙腿間的座椅上。
「你可以選擇跳到後座。」那麼那顆子彈就打在他右肩上,不會死,也不會痛!但他的心不會亂了節拍!
跟他對視就是個錯誤的選擇,也算時冰長得嬌小,縮在隋傲天懷里就跟只小貓似的,不是可以忽略不計,但至少佔用的空間不大。
听他這語氣,非常不滿意,「你當我是貓?能從坐頂上竄到後座去?速度快過逼來的子彈?」
閆弒天左手放開方向盤,樓上她的腰,將她往自己懷里禁錮,單手控制著法拉利。
將頭抵在她的頭頂上,「我很高興!」
你高興毛線?
「痛痛痛,靠,你這一身是鐵板啊?能有一塊地方是軟的嗎?」
閆弒天即使是冷著臉,輕快的呼吸也證明了他此刻的心情很好,勾起唇角,附耳輕聲說道,「有,不過很快就硬了!」
剛說完,時冰就感到有個地方亂跳了幾下,時冰頓時僵住,微仰頭,不可置信的對上頭頂深邃炙熱的目光。
月兌口而出的話差點讓她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
「人都追殺了你兩條街了,你還能硬得起來?」
閆弒天輕聲富有磁性的笑聲在車廂中響起,俯下頭快速的在那粉唇上啄了下。
「要是硬不起來,你不是更加擔心?」
時冰瞳孔瞪大,震驚的看著閆弒天的笑容……
如楊梅花開,燦*人卻是曇花一現,她從不知道一個硬朗的人笑起來能懾人魂魄,萬物失色……
至少此刻的她看得眼直心抖,甚至忘了自己剛剛被他給佔了便宜;也忘了,一個冷酷到骨子里的人,在被人扛槍炮轟的一瞬,居然有心思‘開玩笑’?
尼瑪,這世界逗比了!
摟著閆弒天脖頸的右手撫上再次抿成一條直線的嘴角,厚實的觸感,線條是緊致的。
時冰傻傻的開口,「你該多笑笑的!」
閆弒天猛地夾緊雙腿,瞳孔微縮的看著後車鏡,「抓好!」
**傳來的痛楚讓時冰瞬間回神,意識自己的手正‘調戲’著某人嘴角,耳根轟的一聲,血紅欲滴。
可軟綿綿的**傳來劇痛卻讓她死瞪著眼前的男人,「你丫,故意的是不?」
明知道她就坐在他雙腿間,那可是白花花的肉啊,肉啊!全身上下第二塊有肉的地方了,這麼夾會痛的!
閆弒天臉色冷得可怕,雙眼更是透著股殺氣,冰冷的視線直勾勾的落在後車鏡上……
禁錮她腰身的手更是多了兩分力道……
腰被勒得疼,時冰猛地覺察不對頭,側頭看向後車鏡,隨即瞪大雙眼,驚愕的叫出聲,「媽呀,你到底……啊……」
閆弒天突然拉開車門,招呼不打一聲,摟著人就跳了出去。
背上傳來一股摩擦按壓的痛楚,兩人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同時不遠處的法拉利轟的傳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法拉利被炸飛四肢百骸,火光逼人!
時冰頭直接給炸開了鍋,整個人窩在閆弒天懷里,一陣天南地北,沒等她起身,閆弒天卻摟著她再次打了兩個滾,躲開如雨林般灑落的子彈,撞到一旁的大樹干上。
緊追而來的車輪摩擦著地面,砰砰砰的響聲震得人心慌!
閆弒天天背部貼著樹干,右手禁錮時冰的腰身,按在懷中護著,臉上是股肅殺。
反手掏出一把黑槍,探出樹干就是一陣反射。槍法精準,子彈毫無虛發!
時冰整個人就像是被丟到了豆漿機里,絞碎,撕扯般,渾身上下沒一塊地方是好的。
雙手抓著閆弒天的衣領,手臂上是剛剛從法拉利上跳下來時給摩了一層皮,正冒著血珠,火辣辣的疼!
而閆弒天比她要慘得多,在跳下去的那刻,他便將她護在懷中,承受著大部分的慣性摩擦,握著手槍的手背正滴滴的往下滴血。
身上挺狼狽的,時冰探頭,看到不遠處被打破的啤酒玻璃瓶,皺起眉頭!
「他們的火力太猛,想辦法撤吧!」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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