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月黑風高適宜殺人放火的晚上,急著回宮的子瑩他們模黑趕路。『**言*情**』黑漆漆的一片啊,馬車上的人兒早就已經東倒西歪了,可憐那些控制著馬車騎著馬的人想要睡卻睡不得。
「你說我們為什麼要模黑趕路啊。」
「還不是太後催得緊。」
「哎,這太後給的時日的確不多。」
「所以啊,咱們只能模黑趕路。」
兩個困得不能再困的侍衛竊竊私語著,袁祺探出頭小聲警醒著他倆︰「議論太後的事,你倆還要不要腦袋了!」
「以後不敢了。」侍衛連連擺手。
俗話說得好啊‘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前半句不就應了他們現在的情況嗎。
不過,接下來生的一切,雖不是殺人也不放火但卻是——搶劫。
「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膽敢說不字,上前揪腦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送上望鄉台,永遠回不來。」兩個打扮的(hen)一黑,絲巾蒙面,手持殺豬刀的搶匪流利的盜背著那土的掉渣的搶劫台詞攔下了子瑩他們的馬車。
侍衛瞅著搶匪嘴角抽了抽又互相看了看對方,心里咆哮著︰臥槽,皇上你也敢搶!還有,那逆天的台詞是怎麼回事!等等,重點好像錯了←←。
七分鐘後,兩個搶匪被壓倒在地,兩個侍衛踩在他們背上仰天大笑,忽的一下一只板凳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朝著他們狠狠地砸去,並有人向他們咆哮道︰「大半夜的笑什麼笑,明天還要上班 (劃掉)!」。
以上均為侍衛的想象↑,雖然最後的結局有點慘。但真相其實是這樣的↓。
七分鐘後,兩個侍衛被壓倒在地,兩個搶匪踩在他們背上仰天大笑,忽的一下兩塊香蕉皮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朝著他們狠狠地砸去,一個搶匪頂著香蕉皮臉色略為陰涼的咆哮道︰「誰亂扔香蕉皮,破壞環境啊!」
「那個•••大哥咱倆是壞人,不管這些的。」
「對哦,他們破壞環境關我什麼事。」
奇葩的是,搶匪叫的聲音這麼響馬車內只有離旭醒了==
看著靠在自己身上睡的正香的子瑩,離旭面無表情的看著馬車外。本以為他會出去教訓搶匪,誰料,他居然不管,倒頭繼續睡。
☉﹏☉,以後要是誰娶了,呸,嫁了離旭,那才是悲劇。
不過•••這兩個劫匪估計也是笨蛋==誰會特地的跑到馬車里去看看別人有沒有醒。
不看不要緊,一看呢就把人給吵醒了。
再一次被吵醒的離旭微皺眉頭看著劫匪,踹醒了對面的楚殤。
別看楚殤平時儀表堂堂,可正所謂人不可貌相嘛,溫爾的面具下是誰都想不到的起床氣「臥槽,這才幾點啊,你踹我干嘛!」
這一吼,把睡著的人嚇醒了,瞪大眼楮望著楚殤,楚殤望著離旭,離旭望著劫匪,劫匪望著•••額,望著天。這大概就是連鎖反應吧☉﹏☉b,俗稱大眼瞪小眼。
「這貨是誰啊?」
「不知道。居然還用絲巾蒙面。」
「絲巾居然是五彩。」
「姐是你安排的嗎?」
「怎麼可能,我才不會安排這麼老土的人。」
「那這貨是誰啊?」
「關鍵是,侍衛呢!!!」
一句句的吐槽像是冰錐一樣刺入劫匪的心,他捂著心髒的位子,跪倒在地好像很痛的的樣子。
不過就連傻瓜也看出來是裝的,看,連離旭都看出來了。
「這家伙誰啊,侍衛呢?」子瑩用肘尖踫了踫離旭,問道。
「很明顯是劫匪,侍衛被打暈了。」離旭繞過劫匪走到馬車前撩起簾子指著被打暈的侍衛。
「這麼沒用!我留他們干嘛。」子瑩一臉無語的看著兩個侍衛,又轉過頭一臉嬉笑的看著劫匪︰「既然你們能把他們打暈的話,不如來做我的侍衛吧。」
劫匪無語的看著子瑩,又互相看了看對方,準備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