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子,你看這麼多的姑娘,到底有沒有中意的啊?」
任大娘用胳膊推了推躺在椅子上假寐的任天辰,用兩人才能听到的聲音說著。
任天辰依然不動如山,甚至連眼皮都不願抬一下,繼續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其實也不是現在的自己不想找,而是這些姑娘,讓自己該如何形容的好呢?歪瓜裂棗就不說了,稍微有點姿色的,你再看看那素質修養,就這樣明目張膽的盯著一個男人看,這樣的女子讓自己以後要如何相處啊?唉~~~自己實在是無福消受啊。
「臭小子,老娘這可都是為你好,你看看你現如今都多大了,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丈母娘在哪里呢,你再看看人家隔壁張大嬸家的鐵柱,人家比你還要小了兩歲,現在人家連兒子都抱在懷里了。你到好,自己不去找也就算了,現在連自願倒貼送上門來的,你看都不看一眼。」
任大娘看著還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的任天辰,那可是真真的急在心里。
「好酒,真是好酒啊!」
隨著聲音望去,只見從門口走進一位鶴童顏的老叟,雖說是白蒼蒼,但是精神卻一點也不輸年輕人,身著一身淺藍色衣袍,頗有一番仙風道骨的模樣,腰間掛著一個有成人雙掌搬大小的翠綠酒葫蘆,一邊聞著櫃台前擺放的酒壇,一邊指著一壇最起碼在地下埋上了百年所釀造的上好女兒紅說著。
「這位老先生真乃神人啊,一下子就認出了本店的鎮店之寶,此酒乃是祖上當年精心釀制,埋于地下已有上百年地歷史了。」
任大娘看著櫃台前眼楮一直盯著酒壇的老叟,雖說穿著普通,但是明眼人一眼望去就知道不是泛泛之輩,先不說老叟身上散出來的氣質,單說那腰間掛著那個精致的酒葫蘆,一看就知道是用上好的翡翠打造,更何況葫蘆身上還瓖嵌有各種珍貴玉石,葫蘆中間掛著地流蘇上也掛著稀有寶貝。
任大娘一看是位財神爺上門,那既然是財神爺來送銀子了,那自然是不能怠慢了。
「小桂子,快去吩咐廚房,讓廚子做幾個拿手地招牌菜給送到樓上間來。」
掛著招牌笑容的任大娘對著正在忙碌中的小桂子吩咐道。
「老先生,這邊請。」
任大娘一臉欣喜、兩眼放光的模樣那是一覽無遺啊,抬起手臂朝樓梯處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當老叟經過任天辰的時候,眼楮卻在任天辰的身上細細地打量了一番。正在閉目休息的任天辰突然感到有一道不同尋常注視的目光,抬眼的同時和老叟的眼神正好對在一起,不過前者依然是那種純淨無害的單純目光,後者審視探究的眼神中閃過一道精光,然後幾不可察地揚了下嘴角,轉身向著樓上走去。
雖然那個老頭什麼都沒有說,可任天辰心里就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老頭看自己的眼神中有種勢在必得的意味,就像獵人看中了自己的獵物一樣,而被視為獵物的自己卻是莫名其妙,一頭霧水。
二樓間內
「老板娘,請問樓下櫃台旁的可是令公子?」
老叟問著正在張羅酒菜中的任大娘。
「您說的是在躺椅上上的那個吧,回老先生,那正是小兒。」
任大娘雖奇怪老先生為什麼會突然問到自己的兒子,不過看在財神爺的份上還是如實的說著。
「老夫看令公子絕非一般之人,眉目中頗有一番將者風範,若是加以栽培,將來必一位不可多得的曠世奇才。」
老叟扶著胡須意味深長的說著,話中有多少隱情,也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老先生您過獎了,小兒資質平凡,沒有您說的那麼厲害。」
任大娘嘴上雖如此說著,可心里卻是美滋滋的,如果兒子將來能謀個一官半職,那也能光大門楣,給任家的列祖列宗長臉了。
「不知可否能請令公子前來敘上一敘。」說完便從袖中拿出幾顆上好質地的寶石,想想這東西在人間還真是好使啊。
「當然可以啦,您請稍等,我這就給您叫來。」
看著桌子上閃著耀眼光芒的寶石,任大娘笑得那是一個**燦爛啊,拿起桌上的珠寶,樂呵呵的向門口走去。
「不用麻煩,我已經來了。」
正在任大娘把門打開的時候就看見自己的兒子站在門外,也沒有問其為何會來此的緣故,也正好省的自己再多跑一趟。
此時的任天辰因為老叟打量的目光而弄得全身不自在,總覺得有哪里好像不對勁,與其獨自在那兒思來想去還不如上來問個明白。
任大娘看是自己的兒子,自然的往門邊挪了一下,把自己的兒子讓進門內。
「辰兒啊,這位老先生正好要找你呢,既然你來了,就進來認識一番。」
任大娘對著進入房內的任天辰說著。
「晚輩任天辰,不知老先生要找晚輩所為何事。」
任天辰對著正在喝著酒的老叟禮貌性的行了一個抱拳禮。
「老板娘,可否能讓老夫與令公子單獨談談。」
老叟對著還站在門邊等候吩咐的任大娘說著。
「哦,好的好的,那你們慢慢聊,我就先行告退,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便轉身出門,不忘順便把房門帶上。
「小子,老夫看你骨骼清奇,天資聰穎,天生就是一位練武奇才,甚是合老夫心意,不如拜老夫為師,老夫定將全身本領傾囊相授,這樣以後你必定會成為天地間的強者。如何?要不要考慮一下?」
老叟一邊說著一邊不忘喝著葫蘆里的酒,還時不時用手捏著盤中的花生米,儼然已沒有剛剛的老者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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