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人看著突然變得害怕起來的白衣女子,一個個眼楮中又露出了奸邪得逞的光芒,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那嬌弱中的白衣女子拆吃入月復。
「不要過來,你們放過我吧。」感受著那抹氣息的靠近,白衣女子突然在這個時候喊叫了起來,聲音清甜動人,如空谷幽蘭,酥軟人心,甜如浸蜜讓人倍感舒適,心曠神怡。
听著白衣女子如此動人的聲音,那酥軟入骨的拒絕聲在一群紫衣人看來就是紅果果的誘惑。那群紫衣人更加按捺不住那一顆顆動蕩的色心,漸漸往白衣女子的身前靠攏著,眼中是勢在必得的yin邪之光。
紫衣帶頭人首當其沖,渾濁眼中的yin邪顯而易見︰「小娘子,大爺會好好疼愛你的,你最好還是乖乖的從了我們的好。」
說完那只咸豬手就要往白衣女子的身上模去,在離白衣女子半米左右的時候,一道水劍急射而來,紫衣帶頭人立刻收回手險險的躲了過去。
「誰,是誰在暗算老子,有膽的就給老子滾出來,別偷偷模模的在暗地里傷人。」紫衣帶頭人收回那只手後,從腰間拔出長刀,對著林子周圍怒吼道。
周圍的那一群紫衣人在現老大被人偷襲後,全部拔出手中的刀,原地戒備的盯著林子四周。
「一群無恥之徒,居然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都不放過。」任天辰從林子里向著那群紫衣人走過去。
任天辰本來是順著小路一路的尋找師父,還沒有走多遠就听到一聲女子的呼救聲,心中的正義使然,循著聲音的方向走過來時,正好看到一群紫衣人圍著一個白衣弱女子,在一個紫衣人的手就要踫上白衣女子的時候,立刻催體內的元素,都沒有想好要調集哪種元素,在情急之下,就催了體內的任一種元素往那紫衣人的手上打去,操之過急,所以那道水劍的威力並不是很強大,輕松的就被紫衣躲了過去。
紫衣人看到是一個同樣白衣的年輕人,紛紛握緊了手中的武器並向一起靠攏著,距離有些遠,看的也不是很真確,只能看出那是一個很飄逸的男子正緩緩的向此處走來。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管老子的事,是不是嫌活的不耐煩了。」帶頭的紫衣人大聲的對著走過來的任天辰喊罵著,緊握手中的長刀,腳下卻在慢慢的向後挪動著。
「過路人。」任天辰無所畏懼的向前緩緩的走著,單手背在身後,早已調動起體內的元素,蓄勢待並將其一舉殲滅,但聲音卻是清淡無波的說著。
「就憑你也想管大爺們的事,大爺今天心情好,勸你還是早點滾蛋,不然老子手中的刀不是吃素的。」
那個帶頭的紫衣人看著走進後的任天辰,年輕白女敕的後生,而且還是單槍匹馬的一個人,看不出有什麼過人的能耐,而自己這邊有這麼多的兄弟,所以膽子也大了起來,穩住往後倒退的腳步,對著任天辰晃了晃手中的大刀說道。
「我要是不呢。」任天辰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夠打的過他們一群人,但是內心卻又一個聲音在呼喊他不要離開,所以無論打得過或打不過,任天辰都決定留下來保護那名白衣女子。
「哼,別怪大爺我沒有給你活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簡直就是茅房里打燈籠,找死。」
握緊手中的刀,胸膛前傾,單腿往前一跨,兩臂張開,一個雄鷹展翅的招式,長刀在身前快速一閃,一個帶著刀氣的寒光便向任天辰直射而去。
任天辰手中早已醞釀好的光芒瞬時揮出,與那散著寒氣的刀氣在空中踫撞出耀眼的光芒,也許是那紫衣人太高估自己的能耐,也許是任天辰太低估了自己的實力,當任天辰帶著金色光芒的閃電之力在與那道刀氣想踫撞時,刀氣瞬間被吞噬,而任天辰出的那道閃電之力卻猶如千軍萬馬之勢向著那個紫衣人攻擊而去,連身後的那群紫衣人也無一幸免的全都毀于閃電之力的攻擊中。
而被包圍住的白衣女子卻心下一驚,在任天辰出招時便動法力,瞬間移出了閃電之力的攻擊範圍,心下卻不由得月復黑道,哼,這個臭小子,這算哪門子的救人,簡直就是謀殺啊,還好小爺我身姿靈敏躲的快,不然就跟那群廢物一塊去見了閻王了。
任天辰似乎沒有想到自己的隨意一擊居然有這麼大的威力,一時之間難以消化自己的所作所為,只能呆愣的看著眼前被閃電之力化為粉末消失的紫衣人。
白衣女子柔弱的半倒在地上,清靈的眼眸中閃過一抹驚異的光芒,好精純的金色元素,雖和自己的銀色聖光之力還相差甚遠,但是以他現在這個年齡,有朝一日再加以修煉,必定能成為這個世間的頂尖人物。
白衣女子看著呆愣在原地的任天辰,身形相貌皆為上上之等,但是比起自己……不過最吸引他的卻不是他的相貌,而是那抹清純稚女敕的眼眸,如純白的雲朵,讓人想在上邊任意的馳騁,任意的……面紗下的櫻唇揚起一抹不符現在形象的邪魅弧度,清靈的眼眸中也閃過一抹幾不察精光。
本以為除去這些廢物會失去趣,沒想到居然會收獲意外的驚喜,先不論此人身上散出的那抹熟悉的氣息,就單憑這個人,對自己來說也是極有興趣的。
「公子!」輕輕的一聲低語,像似傾訴,像似呢喃,侵透過任天辰的耳膜流入柔軟的心髒處。
回過神來的任天辰這才注意到旁邊還躺著一個女子,自己居然把她都給忘了,也不知道剛剛有沒有傷到她,走向前去,還沒到女子身邊就被女子身上散的柔和氣質給吸引,此刻嬌弱無依的模樣,想讓人把她溫柔的攬進懷中,揉進身體內用最最溫暖的柔軟去呵護去憐愛。
「啊,姑、姑娘,你、你沒事吧?」
白衣女子雖然只露出一雙眼楮,但就算是那一雙星眸,也足夠讓人沉醉其中,那被白紗遮擋下的面容該是怎樣的絕色,任天辰看到此景,想象著面紗下是怎樣的真容,一開口,舌頭便不听使喚的居然打起了結,听到自己說出來的話當下便覺得有些羞愧,連臉上都感覺到一陣陣的火熱。
「沒事,多謝公子相救。」白衣女子依舊半倒在地上,語氣清甜嬌軟,如大珠小珠落玉盤般清脆動听,星眸含著蒙蒙水光柔柔的看向站在身前的任天辰。
看著面色暈紅的任天辰,白衣女子的眼里快速的閃過一抹戲謔,伸出一雙縴縴玉手支撐在地上,有些艱難的撐起身體,慢慢站起身後身體仍有些顫顫巍巍,還沒等站穩,腳下一軟身體便向著旁邊倒去。
任天辰眼看白衣女子就要跌倒,快速走向前去,伸出雙手抱住了要倒下的女子,瞬時,一抹清香怡人的氣息撲鼻而來,柔弱無骨的身體讓任天辰有一時的迷蒙,溫香軟玉在懷讓任天辰雙手緊緊的抱住女子而忘記了要放手。
「公子,公子。」白衣女子被任天辰抱了個滿懷,在任天辰遲遲不松手的情況下,才開口輕聲的呼喚著。
「啊,對、對、對不起!我,我……」任天辰被白衣女子喚回了一些神智後,才現自己竟然緊抱著人家不放,只覺得此時更加的羞愧,臉上也更加的燙,低著頭連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站穩後的白衣女子,看著此刻的任天辰模樣,眼眸中的戲謔光芒更甚。
「多謝公子搭救,若不是公子急時出手相救,恐怕、恐怕……」聲音中有著讓人心疼的柔弱顫抖,說道後面已經是無語凝噎,清靈的星眸中又染上了一層晶瑩的水光,讓人心神都要為之顫抖。
「這、這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來……本來就是應該的,不、不用感謝的。」任天辰撇過臉不敢再去看眼前的女子,這樣的聲形相貌簡直就是為了禍害男人而生長的,和這樣的女子在一起要讓人如何理智如何淡定啊。
「不管怎樣,還是很感謝公子,只是,小女子無以為報,願,願以身相許服侍公子左右。」
白衣女子在說到以身相許時,星眸內波光一轉,是帶有淚光的嬌羞,眼瞼半闔不去直視眼前的男子,細聲軟玉中櫻唇中輕緩吐露而出。
「這,這,這倒不用了,在下只是、只是舉手之勞,不,不需要如此。」任天辰听到女子的話後,只覺呼吸一窒,心髒差點承受不住的要停止跳動,往一側看去的眼眸閃過一陣驚慌,回過神來對著白衣女子慌忙的說道。
古代的女子思想都有些封建,被人相救,無以為報就要以身相許,守在救命恩人的身邊做牛做馬,也不管是做丫鬟還是做「其他」,也都會一生相隨,而任天辰只是不想耽誤了人家姑娘的一生,所以想也沒想的就開口拒絕了,只是沒想到這對已經許諾以身相許的女子來說意味著什麼。
「公子是嫌棄小女子,小女子雖沒有雄才大略,但是也會盡自己的一些綿薄之力來為公子分憂解難的,求公子不要扔下小女子一個人好不好?」白衣女子說道最後的時候聲音中已經有些嗚咽,乞求的般的話語讓人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再次拒絕。
「那,好吧!不知姑娘該如何稱呼?」白衣女子此刻的話語讓任天辰忍不住心生憐惜,當下便同意了女子的隨行。
「家父姓古,小女子單名一個月字。」古月柔聲的說道。
「那恕在下唐突,古小姐怎麼會單獨出現在這里,要知道一個姑娘家在這里是很危險的。」同意了古月的隨行,心里也不在有那麼多的糾結想法,只是作為朋友間的相互談話,所以說出的話語也順暢自然了起來。
「小女子即……以身相許,那公子便不要再稱呼我為小姐,叫我月兒就好。」古月星眸含羞的低下頭,聲音中也露著一絲嬌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