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倒吸一口涼氣,黑月被嚇得不輕,她幾乎要將眼球給瞪出來似的,看著身上的風辰。
「你做什麼?!」黑月掙扎抵抗。
前面開車的某人,不停在心里念著︰我不存在,我不存在,我不存在……
黑厲看著轉眼消失在街道轉角處的車子,忍不住重重的甩手,詛了聲︰「該死!」向自己的車走去。此時就算他開車再追,也不見得能追上,剛才只是一個啟動車子的舉動,他就看出開車的人,有頂級賽車選手的實力,而且實力很強。只須要那麼一會兒的功夫,足已逃離他的追擊。
「你不覺得你該解釋下嗎?」冰冷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黑月狠狠瞪風辰一眼,撇開頭︰「沒什麼好解釋的!」
你拽,姐比你更拽,哼!
「你覺得黑厲是你能對付得了的嗎?!」風辰低沉的聲音,帶上一絲怒意,這該死的女人,怎麼就不能配合他一下。
「對付得了對付不得都跟你沒關系,」黑月冷冷回道。
這次,風辰真的怒了,他雙手緊緊抓住黑月雙手,力氣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你放手,」黑月吃疼卻不叫出聲,臉色因為劇烈的疼痛而變得蒼白。
「你來找我難道就這麼難??!」風辰銳利的鷹眸放射出殺人的光芒。
黑月忍不住翻白眼,找你不就是答應跟你做那種事情嗎?!既然這樣,她干麻去找他,作賤自己。風辰可沒像黑月這麼想。
「你快放手,」黑月額角飆出冷汗。
風辰的視線對上黑月倔強的眼神,忍不住再次加重手上的力道。
黑月咬著下辰,忍不住小喘,可是她不能退,退就等于輸,所以她更是不能退。
四眼相對,空氣中仿佛有火藥味在漫延,車內,壓抑的氣氛令前座開車的某人想抓狂。
「找你不過就是作賤自己!」黑月打破沉默,身子開始劇烈的掙扎著。
風辰哪肯被黑月掙月兌,抓著黑月的手,不讓她掙扎。
「 嚓」異常清脆的聲音,在窄小的車內響起,听得前座開車的某人心驚膽顫。
這……這……這該不會是傳說中骨頭斷掉的……聲音……吧?!某人心里忐忑。
風辰急忙松開右手。
黑月冷汗狂飆,卻硬是咬牙不肯發出一個痛苦的申銀聲。
風辰從黑月身上起來,坐到黑月身邊。
黑月臉色煞白,冷汗直流,也的爬起身落坐。只是這麼簡單的動作,黑月卻早已經疼得大汗淋灕。
該死的雄性生物,竟然敢真的弄斷她的手……現在她的左手完全使不上力了。
「什麼叫作濺自己?」風辰不同意黑月的話,卻見她滿臉都是汗,不禁有些皺眉。
黑月強撐著,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從容的,只有她知道,這徹骨的疼痛,已經不止在手腕上,已經漫延到全身了。
前不久,她才折斷那個肥豬男的手,現在她的手就被風辰折斷,也許這是報應吧。
「找你不就等于答應你的要求,陪你那個,不是作濺自己又是什麼?!」黑月語氣疼得微顫,卻依舊咬牙與風辰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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