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汐渃搖了搖頭,「我只是猜測罷了」
「你說我是邪靈之體?」晨風有些不太相信,「邪靈之體又是什麼?」
冥汐渃將自己的頭上的繃帶拆了下來,然後不顧晨風的勸阻下了地,「邪靈之體和我的魔靈之體意思是類似的。」
「類似的?哪里類似?」晨風從桌子上拿起一杯水給冥汐渃。
冥汐渃一邊結果水杯喝了一口,一邊將自己的戰鐮從地上拿了起來,她用手撫『模』著自己戰鐮的刀鋒,「晨風你不是還有一個雙人的一級追殺令麼,到時候我們試一下你就知道了。」
「你要和我一起去?」晨風有些擔心的問道,「你這個身體行麼?」
冥汐渃大大咧咧的拍了拍晨風的肩膀,「你自己要的雙人追殺令,我不在你能自己完成任務麼?」
晨風什麼也沒說,不置可否。
冥汐渃穿上鞋子,將戰鐮背在身後。晨風緊跟在冥汐渃的後面,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蕁在什麼地方。
冥汐渃帶著晨風從幽冥城的北城門出了城。出了城之後冥汐渃帶著晨風左拐右拐進入了一片廢墟之中,晨風都快『迷』糊了,不知不覺中晨風突然發現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他自己和冥汐渃走了不到一個小時,而原本是太陽高照的艷陽天居然變成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而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第一次是大白天冥汐渃帶著晨風來黑暗沼澤,結果剛進入就天黑了。
第二次是法奈爾帶著晨風來到了黑暗教堂,結果大白天進入了又是天黑了出來了。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莫名其妙的就天黑了,這讓晨風感覺有些許得慌。
冥汐渃在前面走著,突然她感覺有些頭疼,她一只手扶在了牆壁上。晨風發現了冥汐渃的一點小異常,他趕緊走過去扶住了她,「你沒事吧?」
冥汐渃擺了擺手,「我沒事。」然後她直起身來,「我們到了。」
晨風抬起頭來,面前出現了一個類似于城堡的地方,而這個城堡又是骷髏的形狀,在晨風的面前有一座橋,他索『性』走到了橋上,橋上散發著一股惡臭,晨風不禁掩住了鼻子。他低頭往橋下看,只見橋下根本沒有河水,全是血水,在血河之中飄著無數的尸體。
晨風不禁一陣反胃,冥汐渃走到了他的身旁,拍著他的後背,「沒關系習慣了就好。」
晨風苦笑一聲,「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習慣。」
這時,血河好像是聞到了冥汐渃和晨風的氣息,突然沸騰了起來,仿佛接受到了來自死神的祭品興奮的冒起了很多的氣泡。
冥汐渃的眉頭一皺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危險,她趕緊拉住了晨風的胳膊,晨風還沒有意識到怎麼回事只見從血河中『射』出來一到黑紅『色』的血箭,這箭貫穿了石橋『射』中了晨風剛才站著的位置,穿過了石橋而且沒有留下一點的痕跡。
晨風不禁心里一陣的後怕,他剛想謝謝冥汐渃,這時從石橋的對面出現了一個人影,晨風和冥汐渃兩人立刻警覺了起來,雙雙從背後抄起戰鐮。
那個人影隔著茫茫的霧走了過來。那人一身黑『色』的西裝,帶著一頂類似于中式的帽子,在領子處帶著一個紅『色』的領結。這種搭配很怪,讓晨風看著感覺有些不太爽。
那個人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晨風將戰鐮指著那個人,厲聲喝到︰「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動手了!」
那人微微停住了腳步,他抬起頭,這讓兩人看清了那人的臉,那人的臉是國字形,鬢角的頭發很是整齊,下巴上沒有一點的胡須,這讓他的臉顯得異常的剛毅。
「一位先生,一位小姐。」那個人開口了,「沒想到居然有活人敢來。」
晨風沒時間和他廢話,「我沒時間跟你廢話,你是不是蕁?」
那個人甩了甩手,「真是沒有禮貌,既然你等不及了,那麼……」蕁打了一個響指,「死亡游戲,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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