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安以柔不太贊同她這麼說。
畢竟是一家人,當著銘非的話這麼說姐姐不太好。
葉銘非收斂了剛才陰鷙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但是實際上,心里那是冒著熊熊的大火,那個該死的女人,是怕早晚都會被發現私生活不簡單,怕被葉家退婚,所以想要率先**他,保住這樁婚姻嗎?可是她千算萬算都沒想到會被戳穿吧。
一想到她的心機竟然如此的深,雙眸里不知不覺閃過一抹陰鷙。
不過剛才她竟然裝作不認識自己,她這又是在玩什麼計謀?不過不管玩什麼,他絕對都奉陪到底,他到是想看看,這個女人能玩出個什麼花樣。
樓上,安以沫躺在**上,滿臉的懊惱,嘴巴里喃喃自語,「怎麼辦啊,他怎麼會是葉銘非啊….「
她當初腦子一定是被驢給踢了,所以才會想出這麼爛的招數,結果報應來了吧。
現在她就算是把腸子都悔青了也挽救不了什麼了,安以沫多麼希望一覺醒來發現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夢,她還在大學的宿舍里,耳畔還是媽媽不耐的催促電話。
「咚咚咚」門口響起了敲門聲,安以沫坐起身來,「誰?「
「姐姐,是我,以柔,我可以進來嗎?「她的聲音跟她的人一樣,溫柔不已。
安以沫咬了一下唇瓣,現在有點不想見任何的人,但是卻覺得這樣不太好,畢竟這根本不關以柔的事,她沒必要把這氣發泄到以柔的身上。
「進來「
安以柔走進來坐在**邊,猶豫了一下才詢問,「姐姐,為什麼你不下去呢?「
「才從女乃女乃家趕回來,有點累,所以想休息一下「
安以柔咬了紅唇一下,「姐姐…銘非現在是我的未婚夫,你會不會覺得是我搶走了他…畢竟當初葉家選的人是你,不是我「
「怎麼會「她高興擺月兌一段婚姻都來不及。
「真的嗎?「安以柔的臉上還有著不安。
安以沫不想她有心理負擔,「真的,你並沒有搶走葉銘非,畢竟你跟他在一起是時候我們已經退婚了」
其實平心而論,從小這個妹妹對自己還不錯,起碼以前她偶爾回來安家,以柔都會很興奮的叫著姐姐,媽對她嚴厲的時候,以柔多少也會幫自己說些好話。
有時候她也在想,如果她跟以柔一樣乖巧,那麼爸媽是不是就會多喜歡她一點,可是她努力過,但那種討厭好像就跟天生的一樣,不管她做什麼,都改變不了這種看法。
不過一想到她跟葉銘非在香港的瘋狂**,安以沫就全身戰栗不已。
「姐姐你真好,那姐姐你休息一下,不過記得要下來喲」安以柔笑起來的跟天使一樣,不像安以沫叛逆而又倔強。
「以柔,我有點困了,想睡覺了,要不我就不下去了」安以沫現在真的沒膽去見葉銘非,總怕他會認出自己。
「姐姐,你比我見得多,我想要你幫我看看銘非值不值得我托付終身」安以柔親昵的依偎著她,感情十分的要好。
安以沫抿了抿唇,臉上有著為難。
最終,抵不過安以柔的懇求,安以沫跟著她下了樓,但是當踩到樓梯上的時候,她的腳肚子都在打顫,往樓下看去,四目相對,葉銘非坐在沙發上正往這邊看。
那雙眸子里的冷冽光芒仿佛要將她撕碎,安以沫眉頭一皺,再仔細一看,卻又發現他的眼眸很平靜,她困惑的眨了幾下眼楮,剛才是她的錯覺嗎?
應該是吧,安以沫覺得自己快被折磨成神經病了,總覺得那兒那兒都不對勁,一步一行都膽戰心驚的,再多待一會兒,她真的要神經衰竭了。
徐玉蘭因為葉銘非的存在,對安以沫都稍微要好了一點,說話的口氣也沒那麼不耐了。
「以沫,去加點茶水」
「是」安以沫就像是領了聖旨一樣,眼楮噌的一下子就亮了,提著茶壺,撲哧撲哧的就往廚房跑去。
不過再磨蹭,始終都要出來,安以沫把茶壺放在茶幾上,然後就安靜的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上,頭始終低著,生怕再次跟葉銘非的視線對上。
她安以沫怎麼變得這麼沒種了,在心里小小的鄙視了自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