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不從 第35章 潘安

作者 ︰ 銀似

任似非听了姬無憂說的話,轉過身對著洛緋七手八腳地比劃了一下。

洛緋沒好氣地說,「你會的還挺多呀~,知道了,我承認沒你老婆聰明還不行嗎?」每次都鄙視她超憶癥聯想能力不夠,有意思嗎?根本就是嫉妒,赤果果的嫉妒!

任似非又伸手比了比,洛緋伸出右手用左手在上面劃拉了一下,說,「在這里,這里,還有這里。」任似非仔細看了看洛緋指的繭子的位置,又比劃了一陣子,要她把當時的情況告訴自己。當時,因為覺得六駙馬受傷這件事情合情合理,所以並沒有多問,畢竟這件事情已經由公主大人接管了,又牽涉到潘家,自己一直問似乎不太妥當。

在場所有人都很奇怪,為什麼任似非飛快地打著不知道怎麼理解的手勢,洛緋卻很快就能明白她在說什麼?其實,任似非也只是試試看洛緋會不會手語,她覺得洛緋應該能看懂,因為洛緋學什麼都不費力媽。手語其實她也不會很多,只是因為夏殤穎的弟弟有听覺障礙,所以平時在和她相處的時候也學了一點點。

「當天,我們進去的時候,六駙馬已經在床上了,窗戶上有一個像上次若雅遇害是一樣從窗外射擊的破洞,飛鏢似乎是從牆上反彈到了六駙馬的身上,留下不深的傷口。我們過去的時候,六駙馬已經中毒昏迷了。」洛緋回憶道。

公主大人在一旁補充,「據暗衛匯報,那天,他們跟蹤男子都了六公主府。為了擺月兌暗衛的跟蹤,他隨手將飛鏢射進了六駙馬的房間,令緊跟在他後面的兩個暗衛一時分神,男子又趁此機會射傷了其中一個,然後失蹤了。四處搜索一陣無果後,暗衛才現六駙馬倒在房間里,已經不省人事。當天,男子穿的紅袍被現丟在了六公主府內的池塘,包得非常整齊,團成一團,里面還放了著一些一同遺棄的飛鏢。」有些細節洛緋並不知道。

任似非沉思了一陣,又開始手舞足蹈地比劃起來,畢竟手語能力有限,三腳貓的功夫不足以把她想要說明的表示清楚,只能不停地拉著衣服,然後擺手。

「衣服……不是……?」洛御姐翻譯道。

任似非點點頭。又比劃了一陣子。

洛緋努力地理解了一會兒,不耐煩地說道,「哎呀,還是筆墨伺候吧~!」

姬無憂經過任似非的啟,一眯眼,問,「似非是說……加入衣服不是當天那男子穿的?」見任似非又對她笑笑地點點頭,果然還是公主大人聰明。

姬無憂一愣,一切像是被打亂重新組合的句子,說出了不一樣的故事,她原以為至少那是兩個人。姬無憂之所以僅僅只是懷疑六駙馬,而遲遲不能肯定的原因就是因為池塘距離潘安的寢殿還有一段距離,來回的時間內,就算是再怎麼非凡的輕功都不能在暗衛進房查看六駙馬傷勢的短短時間內完成從把衣服包好丟下水池,然後回到房間,接著刺傷自己的全過程。但是,如果他並沒有在池塘和自己寢殿間來回,那麼時間是有能辦到的。暗衛當時離開神秘男子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他把飛鏢射進房間以後就失蹤了。假設他只是進了六駙馬的房間,藏起衣服,取下牆上的飛鏢,佯裝成被從牆上反彈飛鏢射傷的樣子,的確是能……若真是這樣的話……這件事情一定經過了周密的計劃,不是簡簡單單的臨時起義。是,他為什麼知道世界盡頭的開張日期,然後事先準備好的呢?潘澤兒?不,姬無憂很快否定了這個設想,那麼多年,潘澤兒一直在她最嚴密的監視下,幾乎一言一行都有人向她匯報。完全沒听人匯報過她的異樣。

說來,有另一點也很詭異。要論皇家血統,當日那男子不是應該連同自己一起攻擊嗎?是,對方拼盡全力,只是為了一定要置自己駙馬于死地。難道說……是哪個環節推論錯了?

听在一旁的任似月也想到了這點,這個事件的進展她也一直追蹤關注著。如果六駙馬不是受害者,而是嫌疑人,那麼他們從頭到尾都是針對任似非的?今天明明有那麼多的姬家皇族在場,為何凶手還是只針對自己妹妹?疑惑混雜著莫名的氣憤在任似月心中冉冉升起。

按照任似非的提示重新思考過後,姬無憂覺得關于六駙馬遇刺的事件這樣想的話,就有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于是她說道,「母後,憂兒想母後能要為安寧另擇佳婿了。」

「真的是六駙馬?」太後還是有些不能相信,潘安也是她從小看到大的孩子,怎麼就做了這等糊涂事呢?

「八|九不離,當日,如果是他自編自導的,那麼一切跡象就很合理了。若他事先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妥當,那麼這很有能就是他想好的金蟬月兌殼之計。」

聞言,太後眼里有些失望和哀傷,問道,「那麼接下來,我們要如何應對?」看著任似非,想著剛剛憂兒的反應,應該是不想讓大家知道駙馬沒事的事實。

「現在也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我們還沒得到那個神秘女子的線索。」任似月從自己的思緒中抽離,開始討論接下來的事情。

姬無憂點點頭,她也不想好好的線索斷了,如果強行進行調查,很有能線索就斷在六駙馬這環不說,還有能引起潘家全族的反應。現在她們手里也沒有強有力的證據,一切都只是推測而已。

「那麼非兒呢?」任似月問。

「暫時就讓他們以為似非已經重傷了吧。」要是真把人給說死了,以後的事情就不好辦了。

此時,洛緋和淼藍已經很識時務地坐到一邊,裝作什麼也沒有听見地听著她們的對話。

「是宮里耳目眾多……」任似月想著有些苦惱。

「再過三日,本宮本應該啟程去參加五國閱兵大典,到時候,我們偷偷帶駙馬出宮便是了。本宮會找一個和駙馬身形差不多的替身來住在逸柔殿里,並禁止所有人靠近,師姐沒事的時候就多過來坐坐,以防大家起疑。」雖然她不是很喜歡自己私人的領地被陌生人侵入。姬無憂轉過頭,對著駙馬輕輕說道,「似非,這三日,你一定不能出現在外人面前。等等我派人把折耳給你送過來。」接著,又對太後說道,「還請母後也不要告知皇兄。」少一個人知道,任似非就多一分安全。和任似月交換了一個眼神,後者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潘安那里,我也要派人過去!」不是任似月不相信姬無憂,只是她想得到第一手資料。

「不行!」姬無憂斷然否定了這個提議。「剛剛暗衛的話師姐沒有听見嗎?安插在潘安身邊的那些人都不記得生了什麼事,要不是本宮多放來另外兩個暗衛遠遠盯著,怎麼能現破綻?說明對方對周圍的一切都很清楚警惕,要是忽然間增加暗衛,對方一定會有所察覺。」公主大人用幽冷的聲音冷靜分析道。關心則亂,沒想到任似月這只狐狸也有失算的時候。

「……」任似月用雙手擋著臉深吸了一口氣。今天,她的惡夢差點成真,要她如何冷靜?「為什麼是非兒?」語氣帶著一絲小女人的惱怒。

任似非也抬頭眨了眨眼,是啊,為什麼是她?這到底是招誰惹誰了?那龍死了也不是她的主觀意願啊?她也覺得自己好冤。

姬無憂搖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人對自己的駙馬如此執著。

想著想著,任似月眯起眼楮瞄向姬無憂,「不會是你外面得罪了什麼人吧?」

「……」姬無憂原話奉還,「不會是師姐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吧?」

說著,任似月忽然想到了什麼,忙問任似非,「非兒,之前你遇到的女子對你說的原話是什麼?」然後讓姬無憂在逸柔殿內找來紙筆給她。

任似非覺得這個問題為什麼那麼耳熟?提筆,在紙上留下了一行娟秀的……簡體字。在姬無憂和任似月的臉上看見了一串省略號。

看不懂……!==

任似月對洛緋招招手,示意讓她給二位美女翻一下。

洛緋走過來,讀到,「她說‘當年是你們皇家欺人太甚,今日就用你的血來祭奠我的先祖。’」

「非兒的血……」任似月喃喃說著,細細思量,黛眉不展。

「有何問題?」姬無憂問,這句話她之前已經听任小駙馬提過了,已經以說明她的動機。

「啊?哦,沒事。」任似月揮開自己的胡思亂想,這不肯能,況且對方九成就是潘安,是潘家人……

姬無憂不是很明白任似月的用意,吩咐了一下之後的事情就讓太後回去了。留下任似月和淼藍洛緋她們,以防外人起疑。

「駙馬今天一定受驚了。」不管任似非是多麼鎮定,這飛來橫禍定會讓她心有余悸。因為連自己也對那麼種幾近心碎的感覺記憶猶新。姬無憂將比她矮一個頭的任小駙馬攔進懷中笨拙地拍著她的背。

「殿下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會讓駙馬傷勢更嚴重嗎?」淼藍很不給面子的說,看看任似非鎮定的臉龐和完全已經紅到不行的耳朵。

任似非學著姬無憂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目光劃向洛緋。

「小藍兒啊,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收到任小駙馬的眼神,洛緋想為任似非說話,卻在淼藍的注視下越說越輕,最後都听不見了。

妻管嚴!任似非白了她一眼,從姬無憂的懷里跳出來,來到姐姐面前牽著她的手以示安慰。‘我真的沒事!’小駙馬眼楮眨啊眨,試圖傳達這樣的信息。

「報~!」門外又響起了男聲。

姬無憂起身走了出去,小心點地掩好門,出去听他們匯報。

不消一刻,回到房間的公主大人臉色難看,說道,「潘安失蹤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也謝謝大家關照了~

還望有些朋友高抬貴手,延後一點再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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