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給了他一個深深的親吻,如同想象中的一樣芳醇甘美。
沈清鶴直接傻在當場。
半晌才想起掙扎的事兒,皺著眉頭怒喊道︰「神經病?趕緊放開我。」他開始掙扎了起來,可是他這大病初愈如今正是虛弱的他,怎麼會林清寧的對手。被壓制的死死的,半分也動彈不得。
林清寧皺了一下眉頭︰「我是認真的,你開個價吧。怎麼?怕我出不起。」
沈清鶴抿著嘴唇,眼楮里卻閃過一絲受傷的光芒︰「你夠了沒有?」他從來沒有經過這樣的羞辱。
林清寧道︰「有點意思。」親了親他光滑細女敕的皮膚,松開了手,正坐道︰「我看你身邊的人也沒幾個是真心的。跟我去美國吧。」
的確,葉君成給了他很多機會,但他恨透了被人圈養成金絲雀一樣對待。這年頭講求一個有得必有失。他得到了,同時也失去了。誰也無法衡量他究竟是賠還是賺,但如果還有重新選擇的機會,他是絕不會答應葉君成的那個條件。答應了他,也就等于把自己所有的尊嚴都被人踩在腳底下。誰都能奚落幾把。就比如眼前這個男人。
「謝謝你的好意。」沈清鶴深吸一口氣︰「時候不早了,我也要忙了。」話語里帶著明顯的送客語氣。
林清寧卻好像沒听懂似得,打了一個哈欠,斜靠在沙發上︰「其實我脾氣可不大好,你差不多得了!」
上一秒沈清鶴還沒懂他的含義,下一秒卻直接掏出一根繩子把他捆綁住。技術非常嫻熟,而且捆綁的非常結實。
「你,放開我……混蛋。」沈清鶴也不會什麼罵人的話,翻來覆去就這兩句。他臉色通紅映襯在白皙的皮膚上,似乎相當的美味。
林清寧嬉笑了一下︰「你說我是混蛋,我要是不做點混蛋的事兒,怎麼對得起這個名頭?」
說完一步步扛著他直接丟到床上去。
松了松領帶。月兌掉外套,月兌掉里面的襯衫。嘴角帶著一絲嗜血的笑容。他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嘴唇。像是獵豹盯著屬于自己獵物一般。那目光中審視,還帶著無可逃月兌的誘惑。
「你……」沈清鶴被死死的困住根本動彈不得。如果說之前還以為他是想羞辱自己一番,那麼這會兒他真的感覺到了危險。
林清寧去茶幾上尋了一把白色銳利的水果刀︰「刀劍不長眼,你可要乖乖的。」說完刺啦一聲花開他白色的襯衫。
沈清鶴的額頭上滲出一排冷汗︰「別玩了,我們好好談一談。」
「噓……」林清寧比了一個手勢,眼光逐漸轉為幽深︰「*一刻值千金。」
刺啦……
刺啦……
幾次過後,他的名牌襯衫就變成一條條碎布。沈清鶴真的嚇到了。往後退了一分,刺啦……只覺得身上一痛。那銳利的水果刀劃出一道血痕來。
林清寧笑了︰「早就說,不讓你亂動,非不听。」
他手上極有分寸,傷口很淺,只是滾了幾顆晶瑩的血珠子。直接俯身用靈活的舌頭把這血珠子舌忝了個干淨。
沈清鶴只覺得一個溫熱的感覺從傷口處傳來,神奇的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林清寧抬起頭的時候,嘴角沾了點紅色的血液,更添了幾分他的妖孽之氣。
「放開我,你這混蛋。」沈清鶴眼楮都急紅了,真像個可愛的小兔子。林清寧只覺得這個聲音不太悅耳直接用那碎布條堵住他的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倒是乖巧多了。
他也不是什麼好人。沒有任何的前面準備,橫沖了進去。
「嗚嗚……」他的聲音含糊的听不清楚,但那臉上卻呈現出痛苦之色。他掙扎的大汗淋灕。可是那人卻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在他的體內橫沖直撞。
沈清鶴額頭上滲出汗水來,手握住拳頭,指節都捏白了。在忍受極大的痛苦,嘴里含糊不清的嗚咽著。
這聲音真叫人興奮。與他的痛苦不同,林清寧爽到不行。不知節制的在他身上馳騁了好久。
等沈清鶴解開繩子的時候,他已經半分力氣都沒有。可身邊個男人卻神采奕奕︰「寶貝,晚上想吃點什麼。」
沈清鶴的腦袋里空空的,一瞬間好像什麼都沒有了,即使他跟葉君成分手,也會幻想再見面會是什麼樣?他那種人若是知道自己跟林清寧發生了這種不可見人的事情,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他都不知道。
身體的疼痛清清楚楚的告訴他,剛才那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做夢。
「滾……」他的聲音沙啞又無力,听到林清寧的耳朵里,卻無比的悅耳動听。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他嘴角笑意不減。看在沈清鶴的眼里卻是惡魔一般。
「我不想再見到你。」他沒說一句話,心上都有巨大的疼痛感。如今那人已羞辱過他了。這事兒多半也了結了。他疲憊的閉上眼楮。
林清寧見他這副樣子,收起了笑容,眼中有不顧一切的很辣︰「我想,你並不了解我。」
沈清鶴睜開眼楮,沉默的看著他。
林清寧不笑的時候,有種別樣的陰狠。他的桃花眼中盡是些讓人看不懂的神情︰「我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如果我得不到,別人根本別想得到。」這話說的輕描淡寫。但水都能听出這話中帶有濃濃的警告之情。
眉毛向上一挑︰「晚上想吃什麼?面條怎麼樣?」
沈清鶴定定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林清寧笑了笑︰「你這個樣子,讓人真想……」他嘴角綻放出別樣的笑容。讓沈清鶴不寒而栗。
林清寧起身去了廚房,隨便在冰箱里找了點東西。去了廚房,半晌短處一碗熱乎乎的排骨面。聞著味道相當誘人。在住院的那幾日吃的都是稀飯。聞這碗面的時候,真的餓了,肚子都忍不住咕咕的叫了起來。
林清寧從冰箱里掏出一罐冰鎮啤酒。打開喝了一口,這不是他平常喜愛的牌子,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吃點東西吧。」排骨面都已經放在他床頭櫃上。
沈清鶴現在心里亂糟糟的,哪兒還能吃進去東西,只希望這個瘟神趕緊離開,他就已經感激不盡了。
林清寧把這罐難喝的啤酒放在一邊,不滿道︰「好歹是我辛苦做的,你捧捧場行嗎?」
沈清鶴剛才的手被束縛了很長時間。渾身都提不起一點力氣。對這個看上午無所謂的男人來說,倒是還能用上平平的語氣,看來在那種人眼里,他不過如同玩物一樣。心里有些哀涼。
林清寧這人長得一點不輸葉君成,甚至比他還要妖孽。一雙標準的桃花眼,性感薄情的嘴唇。十分優秀。這樣的男人無論走到哪兒都是別人目光的焦點。此刻嘆了一口氣,好像是拿沈清鶴無何奈何的樣子。
直接端起碗,筷子挑起幾根面條,細心的吹了吹,直接送到沈清鶴的嘴邊。無時無刻都像是三好男友似得。體貼的叫人說不出話來。如果沒有之前的那一幕。或許連他都會被迷惑。
面對這樣一個優質帥哥的溫柔服務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頂級養眼的享受,可對于沈清鶴來說,卻是無與倫比的折磨。他此刻寧願離這個家伙遠一點。
林清寧筷子舉著半天,看著他。目光暗道發冷。
對于他以前的那些情人,從來沒做到這個地步。這家伙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沈清鶴抖了一下,抬頭對上他那雙幾近冰冷的眼神。如果可以他倒寧願面對的葉君成。那人開心便是開心,憤怒便是憤怒,不會有他這種讓人喜怒莫辯的樣子︰「你什麼時候走?」
林清寧挑了一下眉頭,並沒有說話。與此同時他的耐性也快一點一點的磨光了。直接把面條挑在手心里,喂他……
如果說之前還心存好意的話,那現在就是赤果果的羞辱。要吃這面條就必須像寵物一樣,在他手心里一點點的舌忝食。
沈清鶴的臉色由紅轉白。就算這面條散發出再大的香氣也吸引不了他了︰「我勸你最好吃了,不然你在濱城的老父母的人身安全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你……調查我?」沈清鶴的臉色變得十分不可置信。
林清寧嘴角一笑︰「是的,寶貝!」他能在十年內累積不輸葉君成的財富,靠的不僅僅是出色的投資眼光,還有常人難及的狠辣。
沈清鶴怔怔的看著他︰「我跟他都已經分手了,你又何必……」
「你誤會了,我剛開始來是為了你們倆的事兒,但是現在已經不是了,是為了我們之間的事情。」林清寧把手抬到他的嘴邊。
沈清鶴的眼楮里有一點崩潰的這模樣。他的身體微微發抖。像是小動物一樣的脆弱。讓男人更想要狠狠的欺負。他低下頭,張開嘴用舌頭卷起他手心里的面條。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林清寧手心微微癢麻,一種奇妙的感覺從手心一直酥到心里。他倒是玩這個游戲上了癮。一大碗面條都是用這種方法喂他的。
那條靈巧的舌頭每次踫到他掌心的時候,都讓他有陣陣愛憐之意。可惜他並非是憐花之人。洗了手直接抱著沈清鶴。他的身體十分的虛弱,任他擺弄。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林清寧看了一眼顯示的名字,對沈清鶴笑道︰「是葉君成,要不要接電話听听。」
他能明顯感覺到摟著的身體一僵。
林清寧直接接起電話放在沈清鶴的耳邊。
「親愛的,你在哪兒?」葉君成的聲音中透過他前所未見的溫柔。沈清鶴抖得更劇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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