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物還趁著景悟那斷手噴血的瞬間,飛快的躍出了噴血的範圍,落到了旁邊的一顆樹梢上,瞠著無辜的眸子,看著底下生的這一切。
雲愫眯眸,冷冷盯著那上的那一只抓著匕首的斷手。
一旁的紫薇長老還在碎碎念,埋怨模式瞬間升級!這血怎麼噴這麼多,噴得到處都是,弄得院子這麼惡心?這人啊,怎麼就這麼沒眼力勁,好好的生活不好嗎?非要被妒忌沖昏了頭腦,紫薇長老有強迫癥,越看越覺得景悟的另一只手沒斷,特別的不協調,太不平衡了,那小怪物應該把景悟另一只手腕也給咬斷。
小怪物坐在樹梢上了一眼,覺得確實是有些不太對勁,跳下來咬斷了景悟的另一只手。
于是紫薇長老覺得平衡了,心底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這碎碎念模式再次升級為,自己只是隨便想想,怎麼就成真的了。他還想讓全天下的女人都仰慕自己呢,想了幾十年了,就是一直不能成真的。
景悟吃驚的看著自己的斷手,半晌,現驚天動地的一聲慘叫,然後暈了過去。
雲愫那清澈的目光瞟了一眼在場的東華山弟子們,緩緩而道︰「你們還有誰要試試嗎?趕緊試,別等我把劍拿走了,你們又一個個的來惦記著要搶。」
她語氣如此的不屑,讓在場的比她資質高的弟子臉色難看。
一個年輕的弟子上前,手還沒有伸到劍柄,就被彈開,震飛撞到了院牆。整個人都不好了,靜謐的院子里,弟子落地的聲音,夾雜著骨折的聲音。
安澤和安喜相互了一眼,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以前一直在他們眼中,被他們欺負的小傻子雲愫,居然變得如此厲害,如此的光芒萬丈,連掌門的光芒都不及他。
「你去,你不是還沒有學內功心法嗎?」安喜看了一眼安澤。
安澤怔了怔,想到之前紫薇長老所說的,沒有內力的人,以拿到神劍,想此,心底蠢蠢欲動,貪婪心大起。走過去拔劍。
安澤握住劍柄,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果然沒有任何的異常,他心中一喜,使勁往上一拔,神劍插入土中太深,而且紋絲未動。
安澤咬了咬牙,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氣。
安喜吼道︰「你使點勁,沒吃飯嗎?」
安澤咬牙,松開檢柄,去趴劍邊的土。
坐在轎中的三師兄一聲冷笑。
谷雨語氣冷冷的︰「各位打算在這個院子里鬧到什麼時候?我家大人的耐心有限,而且大人不太喜歡太吵。」
所以谷雨素手一抬,殷恆帶過來的侍衛已經架好的火弩,打算將這些吵吵嚷嚷的人全部都滅了。
正好一了百了。
安喜看到安澤這麼笨,也急了,「我來幫你。」
劍下,表層是一層沙土,而底下卻是石頭!那半個劍身全部都沒入石頭里。沒有雄厚的內力,根本拔不出來。
而且之前那劍插入土的時候,看雲愫那拋劍的動靜很隨意。
神劍周身殺氣縈繞,本身就極具殺戮之氣,非強者不能駕馭。長劍一聲低吟,劍氣沖蕩而來,將兩人震飛。
四周的空氣再一次凝聚了。
紫薇長老嘆氣︰「都是天意,大家就听從天意吧。」他目光望身坐在紗轎中,一襲陰沉之氣的男子,喃喃說道︰「都是天意……」
「大家都鬧夠了吧。」殷恆輕淡的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寒霜。
院中杏花瑟瑟掉落,如下了一場紛黃色的雪。
「小師弟,把你的劍收好。」三師兄沉沉的說道。
雲愫手掌一伸,長劍從岩石處飛出,落到她的手里。
四周驚嘆聲響起。
眾弟子眼光各有不同。
紫薇長老喃喃自語,「天縱奇才,來于異世。原來是真的,是真的啊……天意不違…大伙兒該干嘛就干嘛去,也應該做晚飯了,今天不想吃豆腐,討厭吃雞蛋……」
紫薇長老只正常了三秒,又開啟了他的碎碎怨念模式。然後搖頭,慢慢的退出了常青閣。
一場鬧居很快收場,山中弟子看雲愫的目光有些奇怪,除了之前的不屑,隱隱還有妒忌和小心翼翼。
也就是說這把劍,除了雲愫以外,是沒有人以踫的。
紗轎緩緩的人雲愫的身邊經常,一只雪白如月的手掌伸出來,指尖輕輕的拂過劍柄,慢慢的將劍從雲愫的手里拿出來。
雲愫呆住,怔怔的看著月兌手的赤宵劍。
轎內,男子那低冷的聲音淡淡的響起,指尖輕輕的彈了彈劍刃,淡淡的說道︰「還真是好鐵。」
噗~雲愫心想,這是天下人,人人爭之的絕世名劍,怎麼一到你的手里,只得一塊鐵了?不過……
三師兄,你怎麼能拿劍?
你怎麼會沒事?
三師兄將劍遞回來,淡淡的說道︰「小師弟。」
雲愫呆呆的把劍接回來,正要開口問三師兄為什麼能踫觸到赤宵劍,而已什麼事情都沒有。三師兄的武功應該與二師兄不相上下吧,之前還听說他們比試,三師兄略勝半招,這會兒真是奇怪。
突然,大師兄從走進院內。
雲愫拿上劍,直接朝大師兄跑了過去,一張小小的臉上,露出隱隱的擔憂和緊張︰「大師兄,二師兄怎麼樣了?有沒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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