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不要把這荒唐的事情告訴陸五呢?他可是陸三的親弟弟,同時是他患難與共的兄弟。
「跟陸三有關?」看出馮愛國臉上欲言又止的糾結,陸五試問。
抬眼看陸五,馮愛國百感交集。
該死的,他現在何止懊惱,他死的心都有。
可他既然做都做了,就要敢于擔當。一五一十對陸五說了遍。
「呵呵,我很慶幸她不愛你。」陸五听完,倒輕松了許多,這樣的事情,在他們這個圈子里,常見。
陸五的話,讓馮愛國莫名的心里不舒服了下,他知道陸五口中的‘她’是指陸三。
很多事情,不用說透徹還是好的。
好比這個時候,陸五也是點到為止,他想,他的意思,馮愛國完全可以明白。
作為陸三的親弟弟,他真的是很慶幸陸三對馮愛國是沒有感情的,否則,這事放到一個新婚妻子身上,她該多受打擊。
「這事兒以後你跟誰都別再提,爛到肚子里帶進棺材里,如果你還想和陸三繼續的話。」陸五出于朋友的身份提醒馮愛國。
馮愛國點頭,表示記住了陸五的話。
‘ ’
短暫的敲門聲,房間里兩個男人同時一愣,他們並沒有誰叫過客房服務。
‘ ’
敲門聲再一次傳進來,馮愛國和陸五對視一眼,陸五起身去開門,馮愛國到房間里去穿衣服。
「首長有請兩位到他辦公室一趟。」
開門那一瞬間,陸五替房間里換衣服的馮愛國捏了一把汗,這人,是他們家老爺子的秘書,戈痕夕。
「戈叔。」受過良好的教育,陸五身上沒有公子哥的架子。
四十歲左右的戈痕夕和陸五他老子陸末身上的氣質極像,不懂得趨炎附勢,不會溜須拍馬,就一根直腸子到底,陸五很多時候都在懷疑,他老子這麼些年是怎麼在軍區混下去的。
戈痕夕對陸五微微點頭示意,臉上沒有表情,「首長在生氣。」
看著他們幾個長大的,戈痕夕還是先對小少爺透漏點兒,好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這時換好衣服的馮愛國從房間出來,見到戈痕夕,渾身皮都一緊。
老天,這個節骨眼,他怎麼會在這里。
所以說,人不能做虧心事。
這陸末,一年里在這里的時間還不知道有10天沒有,偏偏今天他要來這里調監控查一些東西,從監控室起身就要離開的時候,眼楮撇到了一個隱蔽窗口里的他倆,就停了下來,將他倆的言行舉止一滴不漏盡收眼底。
說總統套房里沒有監控,那是對別人而言。他作為‘龍宮’創始人,從來不出面的老板,難道整個‘龍宮’還有他不清楚的地方嗎?這些僅限于他一個人可以看到的東西。
「玄少,首.長有請。」戈痕夕習慣稱呼馮愛國‘玄少’,因為玄塵和陸末的關系,他還願意喊他一聲‘玄少’,因為他是玄塵的兒子,所以他不習慣喊他‘馮少’。這是一個重男輕女的老思想老古董 ,沒辦法。
戈痕夕眼神里不難看出的怒氣讓馮愛國的心,生生往下墜。
跟著戈痕夕,倆人心里都沒底的來到了偌大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