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藥瓶放入懷中,現在天色已經徹底地暗下來了,該開始他今天晚上正真的目的了。
拿出藏在懷中戒指,怎麼看也不覺得它有什麼不同,可是它能夠觸動腦海中的《藥決》,可能它們之間也是有著不為人知的關系。
將房門窗戶徹底地鎖好,確定不會有一點縫隙後,盤膝坐在床上,按照《藥決》的經脈將氣息調節到平穩,體內的元氣也是被調整到最佳的狀態。現在萬事俱備只歉東風了。
「呼,」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將沉積在體內的污濁之氣一吐而光,「現在就讓我來看看你到底是什麼吧!」
「《藥決》出來吧,」心中一聲吶喝,《藥決》就出現在蕭墨的手中,看著左手中的《藥決》與右手中的戒指,蕭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二者慢慢靠近。
「吱吱,」在不斷地靠近中,左手中的《藥決》首先出現反應,一絲絲白光不斷從中浮出,發出吱吱的聲音,這個白光蕭墨也是見過,正是帶他來到這個世界並且凝聚出那個很熟悉的老者的。
在《藥決》有了反應後不久,在蕭墨右手中的戒指也是開始有了反應,一股股的青色的光芒從中冒出,與在左手中《藥決》發出的白光交織交匯,慢慢地結合在了一起,不分你我。
「這到底是什麼,好強大的能量,」蕭墨也是看到了《藥決》與戒指所發出的光芒,用靈魂力量感應了一下,那種強大根本就不是現在的他所能觸及,的要不是因為他與著《藥決》之間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聯系,恐怕他會立刻被這白色與青色的光芒所排斥。不過他的心中還是很高興,沒想到這個戒指真的和《藥決》之間有著聯系,而且一定是密不可分的聯系,不然兩者不可能一接觸就產生這樣明顯的反應。
「是誰喚醒老夫的,」突的一個蒼老,狂傲不羈的聲音從戒指中傳了出來。
「什麼,」蕭墨的臉上被驚疑充滿,他怎麼也想不出這個戒指中居然還有一個人,而且那個聲音的人還自稱為「老夫」怎麼想也覺得這里面居住了一個老妖怪。
想到這些,蕭墨頭上的青筋直跳,他可不想忙活了這麼久居然弄出一個老妖怪,那可不是寶藏,而是一個麻煩,而且還是一個大麻煩。
「小娃子,是你嗎?」一股青光向著蕭墨掃射而過,那個蒼老的聲音也是話題一轉,對著蕭墨說到。看來那個青光也是相當于他的眼楮,將還在這個房間的唯一的一個人蕭墨發現了。
「等等,你剛才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听著那個蒼老聲音的話,蕭墨只覺得現在的自己那叫個頭大呀!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額,差點忘了,說這些之前我好像是有個必要跟你講過清楚,不好意思,沉睡得太久了,忘了這茬事。呵呵,」听到蕭墨的問話,蒼老的聲音也是想起些什麼,干笑道,不過怎麼听都覺得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的調戲。
「額」蕭墨頭上的青筋一根根地爆凸,他現在真的有種想要揍那個聲音一頓的念頭,不過他知道現在的他肯定打不過他,現在還只能忍著,慢慢地听完那個聲音要說的話。
「這里說話不方便,你還是到里面來吧,」
一陣天旋地轉,對于現在蕭墨的實力來說,只是這樣一點點的空間傳送,就有他受的了。
「咳咳,」從地面上爬了起來,甩了甩有些眩暈的腦袋,看向四周。
這是一個灰蒙蒙的空間,在這周圍沒有什麼東西,要說有的,那只有一個坐在蕭墨的前面,笑眯眯地看著蕭墨的白色人影,不過怎麼看都覺得他的笑容有些猥瑣。
「你就是剛剛那個說話的人,」看到白色人影時,蕭墨的心中就有些懷疑,再听到他說話,他也是徹底肯定下來了,這個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影就是剛剛說話的人,他地那種聲音他可謂是至生難忘。
「額,差點忘了你還在這,我是剛剛說話的人,」說著白色的人影向著蕭墨飄來過來,「怎麼樣,是不是意想不到,被我的美色所迷倒了吧。」
「美色,」看著眼前的白色人影,蕭墨還真不知要怎麼說才好,這樣的人要是稱得上是美色的話,估計這片大陸都要淪陷了,想笑要不敢笑,現在還不知道這個白色人影的目的,但這樣忍著使得蕭墨的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好了,和你說正事了,」看到蕭墨那個多變的表情,白色人影也不一直在這個話題上糾纏,直接開門見山插入到了主題中。
听到終于要說正事了,蕭墨也是將心中的一切徹底地壓了下來,她還真想知道這個人把他帶到這里要說些什麼,還有他與《藥決》之間的關系。
「我的名字因為沉睡得太久也不怎麼記得,而且你也不需要知道,我們都有一個統一的稱呼叫做藥老。」
「藥老,」听到這個名字蕭墨臉上的表情更加地精彩,「難道每個呆在戒指里的東西都喜歡叫藥老嗎?」
「你知道,」看到蕭墨臉上多變的表情,白色人影也是有些疑問。
「呵,沒有,你繼續說,」蕭墨干笑了一聲道。
「那好吧,拜師吧,」藥老看著蕭墨,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使之看起來還算得上是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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