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喬馨憶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是她來安福第二次被關進了房間,讓她更加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古代的人除了把別人關在房間里面,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來解決?
可是這次不同的是,在這間房間里面,除了她還有安冰,兩人都先前在被關進這間房子的時候都掙扎過,甚至說喬馨憶拼了命似的吶喊過,可是都無濟于事,在那些抓他們的大漢眼里,他們這些手無束雞之力的人,越是喊叫,越能激起他們更加無止境的力量。
房子里面的燭光很亮,這讓她也同時暗自慶幸的是,比上次關押她的地方好上幾百倍甚至幾千倍了,因為除了有明亮的燭光之外,桌子上還放滿了好吃的食物。
可是嘴饞的她,想必這會也是沒有胃口的,因為此刻的她就只能絕望且安靜的坐在床的一個角落里面,左臂緊緊挨著床頭旁邊的牆面上,輕咬著嘴唇,默默的流著眼淚。
安冰也只是很安靜的坐落在床不遠處的木椅子上,右手扶著下巴,眼神空洞的發著呆。
忽然,安冰猛然轉過頭,用異常幽怨的眼神瞪著喬馨憶不出一聲。
喬馨憶覺察到了安冰的眼神,她也只是安靜的用手背擦了擦眼淚,小聲且抽噎的問了一句︰「瞪……瞪我干嘛?你說我到底欠你們安家什麼啊?怎麼老是這麼不講理的關我?」
安冰繼續瞪著她,冷言冷語的回答道︰「哼哼,你還覺得委屈了,那本公子我呢?我如果當時狠點心,想必也不會被你連累到這個地步上,喬馨憶,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大可給我當面說,也不要使出這樣的陰招來讓我跟著你受累啊?」
她听完,吸了吸鼻子,很討厭的白了一眼安冰,把頭歪向一側,繼續愛理不理的說道︰「這會還怨我,那你早知道這樣,就不要幫我啊,現在好了,思睿找不到我肯定會著急的,而且他又肯定會胡思亂想的,我真的……」
話說到這里,她越覺得自己很委屈,于是鼻子一酸,整個人頓時沒有把持住,張開嘴巴,「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這俗話說的好,女人有三件法寶,一哭二鬧三上吊,她光一個哭聲,就已經足夠讓安冰慌亂了神色,急忙站起身來,走到她的身旁,很是小聲且無奈的開始安慰了起來︰「噓,你倒是別哭啊,這讓外邊的人知道了,要是給我父親說了,指不定他老人家又說是我欺負你,你可別再鬧事了好嗎?我們兩個人現在是拴在一起的螞蚱,得一起想辦法才好,好嗎?」
「哇哇,你們這是綁架你知道嗎?這要是放在我們那個年代,你們這都是犯法的,而且憑什麼要把我關到這里,而且……嗚嗚……我喜歡誰,想嫁給誰,那都是我的自由,干嘛這樣來干涉我的自由?你們古代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啊?」
喬馨憶依舊沒有听得進去勸,這安冰不安慰還好,越安慰,喬馨憶的情緒就越加激動。
出于無奈,安冰實在是沒有辦法再听得如此淒慘的哭聲之時,他終于頓了頓,伸出一只手,一把捂住了正咧開嘴哭泣的她的嘴唇上面。
哭聲戛然而止,整個房間都安靜了許多,可是下一秒,安冰只覺得自己的手心火辣辣的疼,反應了半天,低頭一看,卻發現喬馨憶正像個野獸一般,狠狠的咬著他的手,兩只眼楮同樣折射出仇恨般的光束,看著他。
「啊……痛……快松口,我叫你松口!」終于,他在因劇烈的疼痛下,使得他暫且失去了理智,一個巴掌,一不小心就煽在了喬馨憶哭的正大汗淋灕的光滑的額頭上面。
「啪!」聲音清脆而洪亮,比煽在人臉上更加來得響亮和痛快。
「啊!」這會是換做喬馨憶沉悶的慘叫一聲,她頓時松開了口,安冰也乘機才騰出自己被咬住的手。
下一秒鐘,氣氛更加尷尬了起來,只看得喬馨憶紅著臉和額頭,用惡狠狠的眼神繼續盯著他看著,而安冰也同樣扶著自己被咬傷的手,紅著眼楮,惡狠狠的瞪著喬馨憶。
突然,安冰最終打破了兩人「觀戰」的僵局,生氣的問了一句︰「你干嘛咬我?你屬狗的嗎?」
「沒錯,還真讓你給猜中了,我就是屬狗的,怎麼著吧?那我來問你,你干嘛打我的額頭?放著好端端的臉不打,干嘛打我的額頭?快讓你那老子放了我,要不然我會繼續咬你!」喬馨憶也同樣嘴不饒人的繼續說著。
安冰听了,實屬無語,只能換做更加無辜的語氣回答道︰「我打你額頭是便宜了你,也是看得起你,就你就一張還沒有我手掌大的臉,能禁得起本公子的打嗎?」
于是他們兩人就這樣不分上下的開始爭吵了起來,只嚷的安府整座院子的狗亂叫不停,此刻已是傍晚時分,安福來正站站閣樓上面,兩手背搭起來,從不遠處,便能听見遠處房間里面傳來安冰和喬馨憶兩人激烈的斗嘴聲音,但是安福來的表情很自然,完全沒有去要阻止的意思。
他安靜的站在秋風瑟瑟的晚風當中,兩眼安靜的閉在一起,但心里卻安靜的嘀咕道︰「你們兩個就斗吧,等都鬧夠了,本老爺就該認親孫女的時候了……」
而說話的同時,安福來頭頂的一輪月亮卻依舊安靜的停留在半空之中,皎潔的月光,和著周圍安靜飄過的幾多白雲,顯得異常安靜……
但是此刻的李府,卻不在那麼清閑自然了,自打李思睿暗暗目送喬馨憶離開府宅之後,現在這麼晚了,依舊不見得她的身影,他此刻的內心除了萬分擔憂,剩下的就是無止境的猜測……
就在這時候,他只听得耳朵里面一聲熟悉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里面︰「哥,你看看誰來了?」
起點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