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怎麼舍得我被這個母夜叉打。」顧安森滿意的看著程沛恩。
「不如,你們回去打吧!」
「程沛恩!你!」
「怎麼!你活該被打!」
回憶突然戛然而止,她逼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不要再!是怎麼會這麼像呢,連話都沒變,還是五年前的那些,只不過場景不同。
程沛恩失了神,她是陷了太深無法自拔了嗎?為什麼只要和他相關的東西,稍一觸及,她還是疼的揪心難過,還是會止不住的往下想。
顧安森和程沛恩一樣,同樣的時間,想起了他們以前的事。
接下來,默契的,誰也不再說話,就像剛才只是一個幻影,程沛恩安靜的喝著她的飲料,不再說話。心里頭五味陳雜,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她復雜的心情。
收拾了東西,差不多九點半,他們離開了餐廳。
「明天星期六,放假嗎?」程沛恩無意問顧安森。
「嗯。」他淡淡一個字,好像跟她說話會傷精費神似的。
「哦。」程沛恩回答她。
顧嬌倩要回去公司開車,明天她還有事,必須把車開回去,帶著喬未打了出租車便去了。
只留下了程沛恩和顧安森兩個人,程沛恩顯得有些不自在。畢竟不比五年前,他們不能夠那麼無所不談,敞開心扉。
「我先回去了。」程沛恩看著顧安森遲遲不肯開口,失去了耐心。
「嗯。」
又是這句!哦不,又是這個字,顧安森,除了這個字,你是不是就文盲了!
程沛恩前腳才一走,後腳就開始下雨。那傾盆大雨說下就下,根本沒有任何一點預兆。
一瞬間電閃雷鳴,程沛恩嚇的回到原地,習慣性的抱著手臂,咬著下唇。
「不是要走?」
「下雨了啊。」
「要不我送你…」顧安森話才說到一半,滿天的烏雲黑沉沉壓下來,樹上的葉子亂哄哄的搖擺,地上的花草卻笑得渾身抖動。雷越打越響,雨越下越大,地上的積水越來越多。
從前她也是這樣,听顧嬌倩說的吧。
听說程沛恩母親離開她的時候,她哭的撕心裂肺,在家門口不停的祈求她,矮小的身子已經承受著連成人都無法承受的親人分離之苦,那年她才八歲。
那個時候住的還是土房,同樣也是這樣的狀況,霎時間,森林里傳來讓人心驚膽顫的吼聲。隨著這吼聲,塵土漫天,樹葉亂飛。突然,天,一下子便黑烏烏地壓下來了。整個天空,都是炸雷的響聲,震得入耳朵麻,鋸齒形的電光,不時地沖撞天空,擊打山峰。轉眼之間,三滴一大碗的雨點,敲打著江,敲打著高山峻嶺。
「不是要走?」
「下雨了啊。」
「要不我送你…」顧安森話才說到一半,滿天的烏雲黑沉沉壓下來,樹上的葉子亂哄哄的搖擺,地上的花草卻笑得渾身抖動。雷越打越響,雨越下越大,地上的積水越來越多。
從前她也是這樣,听顧嬌倩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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