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張建業他們成親後的第三天,也是新女婿帶著自己娶回來的媳婦回娘家的日子。以說這回門是婚禮的結尾程序。今天是他們這對小夫妻倆第一次回門,這天以後,再來的就是家里其他的親朋好友請他們夫妻倆人回來吃飯了。
不過也因為趙家雖然人不算多,飯桌上也只是趙樹一家,還又請了趙林一家人。有男人的地方,以說是少不了喝酒的。也因為都是一家人,尤其是這次趙彩雲是以嫁出去的女兒的身份回門的。
這時候她就不僅是趙家的女兒,還是客人。是以這次她倒是陪著張建業坐在飯桌上。不過女人的腸胃小,她也不愛听他們喝酒聊天,只路略微填了肚子,就已經下去了。
等著男人們吃完喝完,趙彩雲幫著李翠芬把桌子給收拾了下。張建業喝的有些多了,雖還有些精神,趙彩雲到底不放心,就扶著他回了她之前的屋子里睡一會兒。
房間里的東西還都沒動,幾乎和趙彩雲沒出嫁時是一個樣式。趙彩雲扶著他,看著費力,其實還真的沒費什麼事情。張建業雖然喝的稍微有些暈乎了,卻沒有醉的太厲害,只是站起來有些虛。雖說是趙彩雲扶著他,也只是扶著,主要還是張建業他自己依在趙彩雲的身邊,自己走的路。
進了屋,一靠近床,趙彩雲就一手圈著他的腰,想著慢慢將他放倒在床上。張建業卻是自己猛地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倒是出了砰地一聲。順便是手一拉,趙彩雲一個踉蹌直接倒在了張建業的身上。張建業攬住她,在她的耳邊輕哄著說道︰「陪我睡一會兒?」
張彩雲就這樣窩在他的身上,呆了一小會,才雙手撐在他的胸口,從他的身上起來,說道︰「我先去出去看看,待會再過來。」手上卻將張建業的鞋子給扒了下來,又將他的下半身給移到了床上。
這才狠狠的喘了口氣,進了堂屋看看她爸怎麼樣了。趙成杰卻是吃完飯也回了自己屋里睡覺去了。
「媽,我爸怎麼樣?」
「沒事,睡一覺就好了。」李翠芬輕聲說著話,轉身出來,輕輕的將房門給帶了上,這才拉著趙彩雲出了屋。
剛剛吃完飯的碗筷都被李翠芬給收到了灶房。這會兒來吃飯的老二一家也都回去了,他麼父子倆這會兒又都去睡覺了。
「媽,我來洗碗吧,你也去睡一會兒。」趙彩雲說著就要去爭李翠芬手里的碗,倒是被她躲過去了,「去去去,一邊去。誰要你干這個,你也去睡一會兒吧。」
「嘿嘿,媽,真不要我幫忙?」
「不用,你也到屋里睡會吧。」
趙彩雲點點頭,想著之前听說的事情,扒著李翠芬的胳膊商量著說道︰「媽,那個,我听著那什麼我香姐和她男人吵架了?」飯桌上听得缺頭少尾的,也不完整,倒是讓她越的好奇了。
趙彩雲口中的香姐也是張家的媳婦,只是不是他們家這一脈的。以說這村子上所有姓張的人幾乎都是一大家子的,總是沾親帶故的,換個詞說就是本家。
李翠芬點點頭,「是吵架了,听說她和松子吵架也是因為你三伯和你三伯娘偏著自己已經出嫁的閨女,什麼好東西都想著送她你蘭姐那里,這才氣不過吵起來了。」
「就只是吵架了,沒打?」她松哥性子好,掙點錢也都是葉香管的,他們家也以說是葉香當家做主的,誰讓她性子厲害呢。倒是沒想到竟是看不慣她三伯和三伯娘偏著閨女了,這就吵起來了。不過她估模著就是現在不吵,也是遲早的事情了。她還記得葉香之前還在她面前訴苦說著三伯和三伯娘光想著閨女,就不顧著兒子和孫子。
「是沒打,香子直接回娘家了。」
「啊——」趙彩雲好奇的繼續問道,「那我哥接她回來了嗎?」
「接了,去了幾趟,也沒接回來。話都給撂在那里了,得你三伯和你三伯娘親自去請,還得給她賠禮道歉。」
這樣的話,趙彩雲也不知道究竟是要說什麼了,只能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吧。蘭姐是嫁了個窮漢子,家里人口還又偏多,只是勞力卻是很少,沒辦法,她也只能多干一些活,想著多掙些工分貼補家里,這樣做的結果就是父母心疼了,兒子生活還不錯,當然也就想著多幫幫女兒了,只是卻沒料到兒媳竟然這麼大意見……
雖然說這家家都有一團爛賬,這團爛賬似乎是真得挺爛的。听著自己閨女出的嘆息,李翠芬看了她一眼,無奈的說道︰「你嘆什麼氣啊?又不是你的事!」
「好好過日子不好嗎,干嘛這麼折騰呢。」趙彩雲有些不理解,她雖然也結婚了,張家人口簡單,這份心她還是用不著操的,就是上輩子的那孫鵬也只是家里獨苗苗一個,他媽更是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東西都捧到她兒子面前讓她好好的挑挑揀揀的。
「香子不是怕你三伯和三伯娘貼補蘭子太多,到時候會少了他們的嗎。」
「嘖嘖,她真想不開。三伯他們就松哥一個兒子,以後當然是松哥給他們養老送終,蘭姐終究是嫁出去的,他們怎麼也不會虧了自己的兒子的。」
「誰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大約就是因為覺得那老公倆所有東西將來都是他們的,這給了蘭子一些,才這麼生氣吧。行啦,你就別想這些了,建業家里就他自己一個獨苗苗,這些也不會生在你身上。」
「媽,我沒擔心這個」趙彩雲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這話也確實是真的。雖然人口簡單或許這個時候有些單薄了,這卻也省了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那……媽,他們現在還沒和好呢?」
「你三伯沒去給她道歉,怎麼能和好。行啦,你就別想了,該去哪去哪,別再我眼前轉著惹眼。」
趙彩雲被李翠芬給攆了出去,又不想出去轉轉,直接轉身就進了她原來的房子。推開門,房間里一下子亮堂了許多,就看著張建業這會兒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著,時不時的還能听到兩聲重重的呼氣聲,胸口一淺一深的起伏著。
趙彩雲看著熟睡的張建業,好笑的搖了搖頭。空氣中時不時的還能隱約聞著些酒味。她坐在床邊,月兌了鞋,故意的猛地將身體壓在張建業的身上,望著他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才輕輕揉了揉他的眉頭,乖乖的從他身上滾了下來,窩在他的身邊,手指模了模他的唇角就不再亂動了,只輕輕的還放在他的唇角處,閉著眼也慢慢睡了過去。
張建業醒過來的時候,就現他的肩膀又酸又重,轉臉一看,自己的小媳婦正窩在他的肩膀處安穩的睡著,一瞬間,他也不敢再亂動,唯恐將她吵醒。只是事情不是你這樣想的,就能這麼做的。
李翠芬從外面快步走到院子里,嘴里著急的喊到︰「老頭子,老頭子,香子和松子快打起來了!」
這聲音大的,倒是讓原本有些脈脈溫情的看著熟睡的趙彩雲的張建業打了個激靈。同樣也是吵得趙彩雲不安穩了些,嘴里嗚嗚噥噥了兩聲,這次悠悠轉醒,眼楮空洞的望著頭頂,這是還沒睡好呢。
張建業拍了拍她胳膊,聲音低沉的說道︰「沒睡好就繼續睡。」
「生什麼事情了?」說話的聲音里還帶著一絲剛剛睡醒特有的沙啞聲。
不過這倒沒用張建業解釋了,門外李翠芬喊了趙樹起來,兩人邊走邊說,李翠芬又因為這事,心里倒是十分的激動,就連說話的聲音也高了八度不止。
「老頭子,快點,香子和三哥他們吵起來了。」本來說是道歉還是怎麼著的,這小夫妻倆也就能和好了,結果這沒和好,反倒又吵了起來了,就在家門口,就叉著腰在那罵了起來,結果呢,以說是又招了全村的人過來看熱鬧。
趙彩雲听了這事,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這睡覺之前才和她媽說了三伯家的事情,結果這會怎麼就又吵了起來,這下也顧不得張建業,忙彎腰將鞋子趕緊將穿好,丟下一句,「建業哥,你快點,我先去了。」
眼見著趙彩雲這麼著急忙慌的,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不過身為她的男人,這時候他當然得貫徹落實她說得話,也趕緊穿了鞋就跟著趙彩雲身後。
到了三伯家的門口,就現人已經圍了不少了。張建業和趙彩雲還被堵在外面就听著里面對罵的話,實在是不能夠听下去了。
什麼香子和她爸叉叉圈圈,松子和他媽圈圈叉叉……
真不知道這些話都是怎麼能說出口的。
很快,還沒等他們倆進去,就看著香子一手抹著眼淚,一手拉著她和松子的兒子疾步離開了。人群也慢慢散了開。趙彩雲這才走上前,趙生光一家人都還站在門口,他媳婦躺在地上,雙手拍著大腿,苦著喊道︰「這是造了什麼孽,怎麼就招了這麼個媳婦哦,她走就走,憑啥子把我的乖孫也給帶走!」
李翠芬扶著她從地上起來,趙彩雲也趕緊的上前,搭把手的把她三伯娘扶著她慢慢進了屋,趙生光也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似乎連面容都蒼老了許多。這里最糊涂的能就是張建業了,不過還是跟在了身後進了屋里。
一大家子人坐在屋里,趙生光和趙松父子兩人默不出聲,胡小翠的哭聲一直回蕩在兩人的耳邊,淒淒切切的,偶爾卻又夾雜著一些對著她那兒媳婦的謾罵聲。
趙生光這家雖不是和趙樹是親兄弟,也都是這趙家本家的人,再加上這兩家平時關系也很好。所以這趙生光家里出事,趙樹夫妻倆才會這麼快的就過來了。只是趙彩雲卻是已經出嫁的女兒,所以她也只是坐在李翠芬身邊,並沒有多說話。
李翠芬卻不會有這些顧慮,本來趙三哥家的這些事情她也都知道,所以問的話卻也不會太有所顧忌。「三嫂子,你快別哭了。有話咱好好說清楚,也能好好商量商量,這葉香和松子怎麼就要打起來了,不都是要和好了嗎?」
「建業哥,我們以後一定不要吵架,好不好?」趙彩雲坐在張建業的自行車後座,這個時候卻不像以前那樣,只抓住車後座,或者輕輕的拽著他的衣服。趙彩雲的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腰,貼在他的背後輕聲問道。
偶爾路上幾個行人看到男人載著女人從身邊過去,卻也不會多說什麼話,這個時候的自行車後座不是什麼人都能坐的,男人的自行車後座都是留給關系親近之人的。
張建業雙手扶把,載著她回家。這會兒听了趙彩雲的話,知道她是因為之前在三伯那里听到的事情心情才會有些低沉,畢竟剛剛三伯,和三伯娘說的事情著實不是什麼讓人听著高興的事情。
「好,我們不吵架。」張建業肯定的回答。終于把媳婦娶回家來,他怎麼能會和她吵架呢。男人不就應該要疼老婆的嘛。
「嗯,不吵。」趙彩雲的心情悠悠的平復了許多,前世的這個時候,她已經跟著王秀到外面闖蕩去了,所以三伯家出的這個事情她是真的不知道。這次倒是實實在在的經歷了一番。想著之前她那香姐和三伯三伯娘那老夫妻倆對罵的那一番話,臨走更是將兒子給帶回娘家了。這三伯他們要是不親自上門去把她請回來的話,依著香姐那暴脾氣,她還真不一定能主動帶著兒子從娘家回來。
趙彩雲坐在車上,一路就在想著這個,直到下了車,從車後座跳了下來,仍是默默的拿著鑰匙開門進了屋里。
冷不丁的媳婦不說話了,張建業倒是有些不習慣了。緊緊跟著她的身後就進了屋。他們從趙家回來的時候,天已經不早了,現在估模著都有五六點了,馬上又要燒晚飯了。
「彩雲啊,你就別胡亂想了。松子還能不知道怎麼去哄媳婦嗎?別瞎擔心了。」
這話說得也是。兩人都結婚這麼些年了,她松哥難道還擺不平自己媳婦嗎?心里的憂心放了下來,趙彩雲終于有閑心打量起了張建業,那眼神,直看得張建業心驚肉跳的。倒是讓張建業不安了起來。只是對于這個,他心里倒是有幾分欣喜。
實在是他和趙彩雲雖然也認識了許久,兩個人也不算是盲婚啞嫁,盡管這樣,剛辦事情的那兩天,趙彩雲對著他說話感覺總有幾分的戰戰兢兢,覺得人都是飄著的,更別提說話了,如今她能這樣,至少說明了她正慢慢的把他當做內人來看。
「媳婦,你這麼看著我干什麼?我心咋有點慌呢」
趙彩雲听了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不再看著他了,看看天色,問道︰「現在是不是該燒晚飯了,天都暗了?」
「嗯,應該到時間了,你不說我還沒感覺,我肚子都餓了,中午淨顧著和爸還有二叔喝酒了,肚子早就空了。」
「那我來做飯。」趙彩雲說著就忙著往灶房里鑽去,張建業也跟著過去,燒鍋用的草沒了,他又到草垛那里抱了些草進屋。等張建業把草弄來屋里的時候,趙彩雲已經把鍋里添了滿滿一鍋的水,除了要燒稀飯的,還有要灌到水瓶里留待用的。
張建業見著趙彩雲已經坐在板凳上,鍋底下的火已經引了起來。他也不上前換她,只自己拿出三個土豆,那石頭一點點的削著皮,削好皮之後,張建業又抄起刀,開始干淨利落的把土豆切絲。
刀子踫到案板出的規律又清楚的聲音,深刻昭示了握刀人的刀工確實是不凡。趙彩雲顧著鍋底的火,也不由的被張建業吸引了注意力。這當然不是她第一次看他切菜,總是覺得她的男人手里拿著刀,手法干淨又利落,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在里面。再看他切的土豆絲,那是真的「絲」啊。
「建業哥,你刀工真好,我都切不來這樣的絲。」
張建業順氣自然的接過了她說的話,「那以後要切絲的都我來切。」
家里就他們兩個人,也不用準備多麼豐盛的晚餐,當然,他們也準備不了多麼豐盛的,就只炒了個土豆絲,喝著稀飯,吃兩口餅。晚餐也就解決了。
倒是吃完飯,趙彩雲刷完碗後,張建業接了她的工作,又給鍋里添了些水,燒了兩把火,把水燒熱,這是用作洗澡用的。
原本的那個只到小腿肚的洗澡盆,已經被張建業換成換成了高到大腿根的那種,不過還沒用過,今天以說是第一次。
趙彩雲見著張建業弄進屋來的這個大木桶,有些目瞪口呆了。這……這……澡盆子也太大了吧。
哦……不對……
這或許不能說是澡盆子,而是澡桶啊。
也沒用趙彩雲幫忙,張建業就自己把洗澡水都給兌好了,騰騰的熱氣從大木桶里裊裊的上升,房間里慢慢的熱氣蒸騰,霧氣繚繞的。趙彩雲看了看面前的大木桶,愣怔的望著已經開始月兌衣服而露出的繃緊的胸肌,張著嘴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倒是張建業看著已經愣住的找彩雲,納悶的問道︰「怎麼了,不月兌衣服?你不是也要洗澡的嗎?」
「啊——就這樣洗?」
「嗯……這樣節約用水。」
這樣節約用水,天,張建業你這麼睜眼說瞎話你自己知道嗎?趙彩雲近前來看就現這個大木桶里的水離木桶邊也不過是十幾里面的距離,許是因為倒水的沖擊,這時候里面的水還在慢慢悠蕩著。
大木桶比之前的澡盆子高了三倍不止,這樣節約洗澡水,他信,她都不信啊。
其實這大木桶也是張建業之前和那個澡盆子請人打造家具的時候一並請人打的,只是剛剛結婚,兩人還是不太熟悉,彩雲的心底肯定也是不太自在的。他也就是看兩人相處的漸入佳境,這才想著得把這個大木桶給拖了出來用著。
畢竟夫妻以說是從身體到精神都需要不斷融合的。而這個時候,張建業的這種做法不得不說是滿足了他內心的一點小小的有顏色的想法,一方面也是想讓兩人慢慢的進行身體層次的交流。
「彩雲,趕緊過來啊。待會水就涼了,我把燒得熱水全都倒在了這里了。」言外之意就是他把水都給倒了,你現在要是不進來洗的話,那你要麼洗他待會的洗澡水,要麼是連澡也沒法洗了。
說話間,張建業身上的衣服也都全部月兌了下去,腿一抬就就進了大木桶里,木桶特意做的很大,即便他坐在里面還有很大的空余空間。木桶邊上搭著一條毛巾,張建業舒服的靠在桶邊,感受著熱氣的燻染。
趙彩雲站在桶邊,躊躇不定,頭一低,就能看見水滴一點點從張建業的鎖骨到胸口,一點點的滑落到腰際線以下的位置。臉驀地以下紅的徹底,原本閉著眼泡水的張建業這時候也睜開了眼,就看見趙彩雲的雙頰紅的好像熟透了的紅隻果一般。
面上不解的看著趙彩雲,心底卻在暗喜,他進了桶里,特意挑著和彩雲對面的位置,就是為了讓她能看見桶里的風光。
幾天的夫妻生活,尤其是在□□上,兩人也漸漸找到了感覺,張建業也能感受到趙彩雲對于他的身材好像總是帶著幾絲額外的欣賞。媳婦喜歡自己這樣的,他的心底當然也是高興的,高興中還又帶著些自得。到底是他媳婦,眼光怎麼就這麼好呢。嘴上卻說著最正經不過的話了,「媳婦,你怎麼還不進來啊,水溫正合適呢。我都給你試過了。」
趙彩雲咬著牙看著木桶里的水,波紋粼粼,毛巾放在了張建業的兩腿中間,趙彩雲倒是沒看到毛巾下的風景。只是眼楮盯著張建業的胸膛看,手也慢慢的伸到了衣服的扣子上,婚都結了,看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還瞎拘謹什麼。
這麼一想,果然膽子大了很多,腰帶系得扣一被解開,褲子就自動滑落在地上,上衣也被她丟到一邊的凳子上。
張建業早就細心的放了個小板凳在木桶旁邊,這會兒卻是是讓趙彩雲方便不少,她直接踩在小板凳上,抬腳進了桶里,濺起水花無數。
兩個人都在里面,這會兒倒是有些擁擠了些,桶里的水也漫了上來,偶爾一個動作就能看見水花差點要漾出桶外。也因為房間里的地面是泥土的,趙彩雲倒是刻意的放輕了動作,動作輕緩的用手澆著水在身上。
張建業倒也安分,只是在趙彩雲拿手夠後背的時候,這才主動說道︰「你坐過來,我給你搓背。」
後背癢癢的,模著好像還起了一些小痘痘,模著有些油。她自己踫不到,只能照著張建業說得話,乖乖的在桶里轉了個身子,只是地方就這麼大,動作間怎麼能沒有身體的接觸呢。
張建業的動作幅度大些的時候,激的桶里的水都濺到了外面,倒是惹得趙彩雲嗔怪的說道︰「你動作輕點,要不然屋里的地面待會又得跟下了雨似的。」
「好了,你擦擦趕緊上去吧。」張建業終于收了手上的工作,催著趙彩雲趕緊上去穿衣服。他自己這才又拿著毛巾給自己擦洗了起來,又在桶里待了老會,這才出去。
趙彩雲這會兒已經穿著衣服坐在床上面了,對著這時候才從桶里出來的男人,抿嘴笑而不語。
張建業想著把桶給弄出去,桶大,水多,十分重量級的大木桶,最關鍵的是沒有下手的地方能把它搬出去。張建業看著巍然立在房間里的大水桶,深刻覺得他算漏了這一點。只能先拿水盆先把桶里的水分幾次給舀了出去。
趙彩雲窩在床上,看著這幕情景,直的咯咯笑。嘴上還說著話酸著他,「建業哥,你累不累,水太多了,不方便吧……要不我幫你吧。」趙彩雲說著話就要從地上。
張建業卻不生氣,只是說道︰「不用你,你坐在床上歇會吧。」歇好了,待會才能好好的陪著他,他也能弄得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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