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的事誰會知道?茫茫人海,他就不信就那麼容易找到了。『**言*情**』
「客官是住店還是打尖呢」,店小二見來了兩位客人,連忙上前,用著標準的服務態度問道。
「要兩間上房,準備好熱水,再將酒菜送到房間里來」,莫非將馬遞給小二與齊子傾一同踏兩人入了蘭城,在一家名為「雲來客棧」停下。
入店內。
「好 」,小二接過韁繩又對著店內吆喝道︰「掌櫃的,兩間上房」
見二人穿著不凡,氣宇軒昂,想必也是來參加蘭城每年一度的蘭花節的。
每年到這個時候總是客滿,連帶著掌櫃的心情也好了,他們這些人也少挨了多少罵啊。
「公子,听說這蘭城不錯,我們運氣不錯,過幾天還是這蘭城一年一度的蘭花節,要不我們住幾天再走?」,一路的蘭花芬芳,來往游人甚多,好不熱鬧啊,莫非好玩的因子開始不安分了。
「喲,怎麼不是急著說什麼任務嗎?現在想玩了,不怕交不了差?」,齊子傾一臉痞笑,哪里有一絲皇子的味道。
听見齊子傾的擠兌,莫非一點都不怒,真的,一點沒怒,只是牙齒咬了又咬,最後還是一臉謅媚的笑道︰「嘿嘿,公子,這時間不是還早嘛,這任務也不急,我們先玩幾天再走也不遲啊」,剛說完,莫非意識到受騙了,趕緊捂著嘴。
「哈哈、、、小莫子,看來還真的有任務啊,恩」,齊子傾優哉游哉的喝著茶,一點也不意外莫非的話,只是最後一個字加重了音,意味深長。
莫非打了個冷戰,這玩死人不償命的公子,真心受不了了,早知道,自己就不說了,看著公子那悠然卻奸笑的樣子,他只想逃啊,心中吶喊,皇上啊,莫非有負所托啊。
看著如自己所料般,莫非的臉黑的跟炭似的,齊子傾心里樂了,誰讓他哪壺不開提哪壺呢,還打擊自己找不到人,不過父皇給他的任務他心里早就知曉。
其實就是莫非不提,他也想留下來,剛剛一進入這蘭城,他的心就莫名的有些疼,就如當年梨花樹下蒼白的人兒讓自己心痛。
這種心疼伴隨著悸動,所以他想留下來,他才不管那什麼楚國公主。
「好了,先吃了飯,早點休息,明日出去逛逛這蘭花城」,收起痞笑,神色凝重而認真。
雖然公子答應了,莫非卻覺得自己沒有想象的那麼開心,從齊夏出,公子的眼神里開始出現殤痛,即使以前也有,但公子都將它埋在心里,不讓人覺,現在那殤痛越來越濃烈了,他不喜歡這樣的公子,一點都不灑月兌了。
他還是喜歡那個桀驁不馴的公子,常常將人氣得要死的公子,公子就像太陽一樣,帶給身邊人溫暖,好似身邊的人都因他歡樂而歡樂,公子就有這種魔力。
齊子傾陷入了沉思,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也許他自己也不知道,莫非將門帶上離開了,他知道自己留在這里也不合適了,不如留公子一片寧靜,他開始有點希望馬上找到公子心里的人了,也許那樣公子就會像以前一樣了。
夜幕漸漸降臨,整個夜空如潑墨般濃黑,原本一天的好心情,現在竟讓人感到壓抑。
還在外的人,紛紛往家里趕,這是蘭城自古以來從未有過的,不少人對著夜空紛紛搖頭嘆息,口中道著怪哉怪哉。
蘭城城主府中,幾位墨衣長老望著夜空,也是搖頭嘆息。
「幾位長老,這是怎麼了?」城主李德見四位長老一臉感嘆的模樣,心里詫異。
「李城主,這天,怕是要變了」,其中一位長胡子長老嘆道。
長老的話,讓他更疑惑了,他也望著天,這天是要變了,可是這蘭城又不是沒有下過雨,何來這般愁眉苦臉呢?「大長老,這話何意?」
「罷了,罷了,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也等得太久了」,長胡子的大長老並沒有回答,而是另一位稍胖的長老揮手,示意不要多問。
這天早在九年前就注定的,天意如此啊,命運之輪開始了。
李德很是識趣,知道兩位長老並不想解釋,看另外兩位長老也沒有開口的意思,他也是自覺的不再多問了,也一同望向夜空。
九年前,四位長老一同來到蘭城,找到自己,說是來幫助自己,在這九年之中,他們也很是盡心盡力,如今這蘭城名揚天下也不為過,這其中沒有四大長老的協助。,自己是辦不到的。
之前的歷代城主,哪一位有自己如今的成就?想來也欣慰了。
突然,李德一計擔憂浮上心頭,「那這蘭花節不會受到什麼影響吧?」
他最關心的還是三天以後的蘭花節,四面八方慕名而來的青年才俊就是沖著三天之後的蘭花節的斗詩大會啊。
他的憂慮並沒有得到回應,只見四位長老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動一絲痕跡,看著那夜空,思飄遠外了。
李德訕訕一笑,倍感尷尬,不過既然都沒有回答,那就是最好的回答了,說明沒有什麼問題。
盡管天氣與以往不同,可是這並不能影響男人所**的地方,蘭城最有名的妓院,蘭香苑。
蘭香苑門口,幾名女子只著輕紗羅衣,半抹香酥在外,扭著縴腰,手拿團扇,見從門口路過的男子就往上貼。
她們的任務就是將想進蘭香苑的,或者不想進或者不敢進的,憑自己的姿色與嫵媚手段,讓客人們心甘情願的進入這**窟,這也是所謂的招客。
「大爺,進來玩玩吧,大爺、、、、」
「這位張大爺,人家可是想了你好久,你怎麼才來啊」
一聲聲嬌媚軟酥,將那些男人迷得神魂顛倒,一個個兩眼色眯眯的盯著女子的胸前的春光,被帶進了蘭香苑。
「大爺,你怎麼好久都不來了,奴家可想你了,你都不想奴家嗎?」一紅衣輕紗女子見一錦衣男子向這邊走來,腳步上前,眼含委屈,楚楚可憐,卻又帶著一種嫵媚。
只見男子一襲名貴的錦衣,玉冠束,一張刀削般的面孔怕只能用「俊美」兩個字來形容,輪廓深邃,墨黑色的鷹眸中藏著濃濃的毀滅,卻又隱藏的很深。
錦衣男子摟著紅衣女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爺,這不是想你就來了嘛」
女子聞言更是一臉嬌羞,緊緊地依偎在男子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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