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文這樣說,文蘇自然不得不給面子。
「好,竟然城主都如此說了,這面子肯定是給的」,文蘇回過頭對李德文道,語氣稍微平和了些許,自己剛才有點沖動了。
「沒問題」,銀星還是淡淡的,毫無畏懼。
「二位的才情與風度,讓人著實佩服」,李德文這句話讓文蘇臉色有些尷尬,不過掩飾的極好,「竟然如此,眼看這一炷香也已快燃盡,那麼就各作一首,一首定勝負如何?」
文蘇面色有些猶豫,剛才自己已經勝了多場,將自己平日里準備好的詩詞都用上了,現在叫自己作一首,不一定作得出啊,再加上剛才那女子的詩詞也確實好,如果不是為了想要娶李楚楚,他剛才也不會咄咄逼人。
「好,那就一局定勝負」,猶豫片刻後,文蘇看著銀星的表情也不是很好,心想一個女子能有多少才情?剛才說不定是這女子瞎貓踫上死耗子罷了。
文蘇這為人確實不怎麼樣,但這話但還真猜對了,銀星就是瞎貓踫耗子,只是將無顏作好的詩詞對應的說出而已,這次文蘇倒也有點瞎貓踫上死耗子,竟讓他猜對了。
銀星是有些為難,如果待會小姐作的詩詞沒有合這題目的,就麻煩了,麻煩倒不怕,就是便宜了眼前這人。
「好」,最後銀星吐出一個單音節,也作好了決定,退縮不是她的風格。
「竟然二位沒有什麼意見,那麼稍等片刻,待四位長老重新擬出題目」
眾人皆是看好戲的狀態,更有不少人有些幸災禍。
「文兄,這一局肯定得勝,區區女子罷了,何以畏懼?」,人群中一人說道。
「是啊,往年皆是文兄拔得頭籌,今年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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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附和道,文蘇底氣更足了,以前都是自己勝出,今年又何懼區區一女子,于是神色更是得意了。
銀星只是漠然的看著眾人唱雙簧。
「公子,你說那兩人誰會勝」,莫非也來了興致問道,剛才那丫頭如此對公子,他心里巴不得銀星輸掉,只是他有些疑惑,那火爆丫頭今日怎麼像是改了性子,別人那樣說她,也不氣惱,還一副淡然的樣子?
「看來我們得出手幫幫忙了」,銀星眼神中閃過的猶豫為難,並沒有逃過齊子傾的眼楮,看在無顏的面子上也的出手啊,這丫頭能出現在這里,肯定與無顏有關,蘭花情,思無顏,以此詩,明心跡,希望能讓無顏明白自己。
「什麼?公子,那丫頭剛才也太過分了」
不等莫非說完,齊子傾甩去一個鄙視的眼神,「小莫子,什麼時候心胸變得如此狹隘了,不知道唯女子難養也嗎?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斤斤計較」
莫非被齊子傾堵得沒話說了,若再說,倒真顯得自己不是男人了。
見莫非一臉認錯吃癟的樣子,不由的心中好笑。
李德文看了看銀星,見銀星並沒有意見,笑道︰「竟然如此,那便開始吧」
眾人都一臉期待的看著文蘇,只見文蘇在那三株蘭花前仔細又欣賞了一番,最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搖著折扇悠悠吟道︰「孤蘭生幽園,眾草共荒蕪」,上前走了兩步繼續道︰」雖照陽春暉,復悲高秋月,飛霜早淅瀝,綠覺恐休歇,若無清風吹,香氣為誰」,折扇一收,挑釁的看著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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